夏寶兒和夏元童想將涼宅對外開放,造福大眾的事,很快也得到了皇帝夏弘墨的支援。

小姑娘覺得,便藉此機會,在涼宅對外的前一天,辦一個宴會。

到時,邀請城中文人墨客前來。

來的人多了,涼宅的名聲自然也就宣揚了出去。

如此一來,不用夏寶兒和夏元童派人吆喝著嗓子,也能讓百姓們知道,還有這麼個好的納涼去處。

並且,她還打算趁機宣揚爹爹的美名。

夏寶兒打定主意後,便一直在前前後後地操持這個乘涼宴。

凡事親力親為,從宴會上食物選材和規格,一直到涼宅裡的擺設裝飾,全都自己拿主意。

這日,夏寶兒午睡剛醒。

她披散著烏髮坐在床榻上,一隻白嫩纖細的玉手捏著筆桿,另外一隻手捏著一張宣紙,嬌美的芙蓉面上滿是沉吟。

夏寶兒在想,辦涼宴,若是想更熱鬧些,又該安排些什麼。

殿外酷暑炎熱,知了聲不絕於耳。

惠妃從外面進來,將一陣陣熱浪隔絕在外。

夏弘墨生怕熱著他的寶貝女兒,所以,福華殿裡大塊大塊的寒冰被放置在瓷缸中。

搖搖轉動的小型風輪正對著冰塊,徐徐送出小片冷風。

惠妃看見女兒窈窕身影坐在床榻上,似是在沉思。

她含笑,端著一碗剛沁好的荔枝冰碗,坐到了一旁。

“寶兒,既是醒了,休息一會吧。”

夏寶兒連忙放下紙筆,望著碎冰和荔枝肉浮動的甜水,忍不住粉舌舔唇。

她接過冰碗,道了一聲謝謝孃親,就滿足地吃了起來。

惠妃見狀,更是笑的慈柔。

她摸著夏寶兒烏黑的長髮:“這幾日你為了涼宅的事,又瘦了一些,孃親改日讓御廚再做點補羹來,你多吃點。”

夏寶兒將一碗冰糖水喝完,便放到燕好手中,轉身趴到惠妃的膝上。

“孃親~寶兒都長大了,你就不要擔心啦。”

惠妃無奈笑道:“你這孩子……前些日子,你二舅舅他們來信了。”

夏寶兒連忙撲扇眼睫坐直身子:“寫的什麼?二舅舅鄉試可考上了?”

前幾天她還想著,讓孃親問問李家爺爺那邊。

李廉最大的心願,就是考取功名。

夏寶兒若是看的不錯,今年他文曲星臨門,應當運氣不錯。

惠妃點了點頭:“你二舅舅他考取了靈安郡鄉試第一名,是解元了。信中說,他帶著妻子前往京城的途中,約莫等到七八月份,就可以參加會試了。”

夏寶兒為他們由衷感到高興。

“待二舅舅考取功名,他就可以將李免爺爺一家都接來了。”

到時又能在京中相見。

夏寶兒又趴在惠妃的膝上,母女倆一起回憶在清南村的日子。

小姑娘聽著自家孃親給她講述,人心有好有壞,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自己不變本心。

不多時,她躺在惠妃的膝上睡著了。

白皙的小臉上,泛著酣睡的甜紅。

惠妃輕柔地摸了摸女兒的眉眼,將自己身上的祥瑞之氣,分給了夏寶兒不少。

她本就是曾守護一方山水的靈鹿,自從身體恢復以後,所擁有的祥瑞法力只增不減。

女兒是她的所有牽掛,那就願她一直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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