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就罵我白眼狼,我要真和他們斷了關係,那我豈不真成了外人眼裡的白眼狼?我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怕連累到爸媽和哥哥。”韓春嬌憂心忡忡道。

“你這個孩子就是太心善了。”甘雪珍無奈的搖頭。

韓愛軍道:“這些事我和你.媽媽會處理好,你無須操心,過完春節就開學了,趁現在不忙你多溫習下功課,有不懂的地方就問你哥哥,只要你足夠優秀就沒人敢說你什麼。”

“桃桃的功課還不錯,如果你不想被她比下去就必須拿出比她更優異的成績,我知道這樣你的壓力會很大,但這也是你得到大家認可和喜歡最快的方式。”

韓熠熠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韓春嬌找點事情做,省的她一天天淨找事。

他的話讓韓春嬌一怔。

上輩子她很早就輟學了。

不是紀家不讓她讀,是她自己讀不進去。

回到韓家以後,韓家堅持要送她去上學,但最後還是被她的木魚腦袋給打敗了,這也為她後來的悲劇埋下了導火索。

韓家是知識分子家庭,出了她這個不學無術的女兒,不怪他們不願意在眾人面前過多的提起她,且不說她後面做的那些事確實有傷到他們的心,只是……

即便她現在知道讀書的重要性,她對讀書依舊還是有些怵,臉上不由得露出為難,猶豫,膽怯,害怕等情緒。

“我,我輟學很久了,我怕……”

“沒事,慢慢學,有不懂的就問你哥,正好他這段時間放假了,實在不行,我們花點錢給你請個家教也是可以的,只要你用心學就不存在學不好的,但不學肯定是不行的,拋來別人的想法不說,對你自己以後的發展也不利,想要生活得好還是得有學歷。”韓愛軍強調道。

甘雪珍和韓熠熠紛紛點頭附和。

“可我的牙齒……”

她的門牙徹底磕壞了。

如今她一張嘴說話就能看到那漏風的牙齒。

“來的路上我給你買了個口罩,等你的新牙弄好,你再揭下來就沒人知道這事了。”

甘雪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棉口罩。

韓春嬌立馬戴在了臉上,隨即便將目光落在了韓愛軍身上。

見狀,韓愛軍道:“我已經在找人打聽假牙的事了,你放心,爸媽不會放你這樣去上學的。”

“謝謝爸爸!”

安撫好韓春嬌以後,甘雪珍才帶她回家。

韓愛軍則留在醫院,一來他要打聽假牙的事,二來他也需要對兒子的病情做一個瞭解。

“爸,你真相信她剛才的說辭?”韓熠熠冷不丁問道。

此刻病房裡只有他和韓愛軍。

韓愛軍手上動作一頓,扭頭望向韓熠熠。

“熠熠,我知道你和桃桃感情好,但你別記住春嬌才是你妹妹,你唯一的妹妹,即便她身上有什麼毛病,那也是我們失責和失誤導致的,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樣的懷疑我希望我是第一次聽見也是最後一次聽見。”

韓熠熠並沒有被他的嚴肅給嚇到。

“爸,你這是在逃避我的問題。”

“即便她是在說謊又怎麼樣,難道你要我把紀家人叫來和她對峙,讓她難堪,從而越發的痛恨我們?她現在才剛回到家,對我們不信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相信只要我們真心待她,她會明白的。”

韓愛軍語氣極為堅定,但其實他也不知道他這麼做是對還是錯。

“嬌嬌很敏感也很自卑。”他再次強調道。

韓熠熠嘆氣道:“但願她會像您說的這樣逐漸變好,而不是……”

“以後不要再去打聽桃桃的訊息,既然我們都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不要再左右搖擺,這樣對她,對嬌嬌,對我們都不好,就像你.媽說的,從她決定回紀家那天起,她和我們韓家就沒有了關係,以後即便是路上遇到也要裝作不認識。”

“妹妹一定做不到。”

“韓熠熠,她不是你妹妹,你的妹妹是韓春嬌,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犯這種低階錯誤,我希望你從現在起將紀桃桃這個名字徹底的從你的記憶裡,生命裡剔除出去。”

“您覺得可能嗎?”

韓熠熠覺得他爸媽純屬反應過度後的自欺欺人。

“不可能也得可能,否則,你別怪我到時候不認你這個兒子!”韓愛軍態度堅決,不容置喙。

面對他威嚴的目光,韓熠熠猶豫半響後,終究還是應了下來。

“我按您說的做就是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

“知道了,知道了……”

這一切紀桃桃並不知道。

她只知道紀父和紀冬霖是傅淵森開車送回去的。

由於天色過晚,路上積雪過深,傅淵森被強行留了下來,並和紀家人一起吃了一頓不知道該稱為夜宵還是晚飯的飯。

吃飽喝足後,他到車上將他給紀桃桃準備的複習資料拿了出來。

高高的兩沓書直接把紀桃桃給驚到了。

“這些書是我讓韓熠熠給你收拾出來的,你的東西沒必要留在韓家,除此以外,這些是你開過年以後就會用到的課本以及相關的資料書,不管你的高中是在縣城讀還是在鎮上高中讀,你都要好好溫習功課。”

傅淵森解釋完,紀桃桃頓時就笑開了。

她欣喜若狂的抱住那兩沓書,喜滋滋道:“傅淵森,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你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一句話都沒說,你竟然就猜到了我心中所想,你這個朋友我沒白認。”

“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我?”傅淵森趁機問道。

紀桃桃一怔。

旋即,她的臉上就露出為難的神色。

“按理說我確實應該好好感謝你,可我現在能力有限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去感謝你,或者說,你有什麼好主意不成?”

“等著。”

傅淵森丟下兩個字就出了門。

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多了一大包黑色毛錢。

面對紀桃桃不解的目光,他道:“聽說你特別會織毛衣,我想請你幫我織條圍巾和毛衣,需要用到的毛線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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