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怎麼倒著寫?”紀冬霖好笑的問。

見狀,紀六嬸幫腔道:“冬霖,既然你姐敢說這話,那就說明她有這個把握,你呀,不用和你姐槓,晚上你和夏珍回去就知道了,明天你再過來和我們彙報情況,我們再商量桃桃的名字要怎麼倒著寫?”

“萬一她猜錯了?”

紀冬霖不信紀桃桃的話。

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這種情況,他就沒見他.媽媽這麼快消氣過。

“桃桃不可能猜錯!”

紀六嬸對紀桃桃有著絕對的信心。

這種謎一般的自信還真就感染到了紀冬霖。

他蹲在廚房的灶臺前給紀六嬸他們燒著火。

紀桃桃坐在他旁邊繼續織著她的毛衣。

紀夏茹看了看紀冬霖又看了看紀桃桃,有心說兩句之前發生的事又怕惹他們不高興,最後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當然,她的乖巧也讓紀六嬸非常大方的賞了她一塊肉。

“今天咱們能吃上肉,完全得益於你的桃桃姐姐,往後你可得對她好點,不許像欺負我那樣欺負她知道嗎?不然,以後你都沒有肉吃了。”

“我對桃桃姐姐一向都很好。”紀夏茹含糊不清的說道。

“但我對桃桃姐姐好絕不是因為對她好就有肉吃,就算沒有肉吃,我也會對桃桃姐姐很好,她這麼好看,我可捨不得兇她!”

她怕紀桃桃誤會又補充了一句,卻讓紀六嬸黑下臉來。

“所以我長得很醜?”她陰惻惻道。

紀夏茹非常實誠道:“媽媽長得不醜,但也沒有桃桃姐姐好看,桃桃姐姐是我長這麼大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不然,村裡人也不會說她是仙女下凡,而且,桃桃姐姐的笑總是特別治癒人,讓人見了就心情好。”

這話紀六嬸沒辦法反駁。

紀桃桃的長相確實沒話說。

甜美可人又治癒。

特別是她那雙眼睛一笑就成了月牙狀,讓人看了就心情好。

說說笑笑間,他們很快就將之前的不愉快拋擲在了腦後。

紀六嬸的手藝非常好。

紀冬霖他們吃的非常飽,以至於,吃完飯後,他們都坐在椅子上沒有動,更沒有急著回家。

倒是紀建元他們兩口子孤孤單單的吃完飯後,頓時感覺到了寂寥。

兩人枯坐在堂屋裡沒事可做也沒話可說。

長久的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

最後還是蘇慧蘭沉不住率先開了口。

“桃桃被我妹傷到這事,你怎麼看?”

“不好評價。”

“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怎麼就不好評價了?”

一聽紀建元這話,蘇慧蘭頓時不高興了。

她微眯著眼睛懷疑的望著紀建元。

紀建元皺眉道:“我怕我說了你會不高興。”

“既然是我問的你,那我就不會輕易生氣,何況,這有什麼可生氣的,我是這麼喜歡生氣的人嗎?”

紀建元:“……”

“你快點說!”蘇慧蘭不耐煩的催促道。

紀建元猶豫了下道:“大哥他們真的是故意將小妹放出來的嗎?”

“家裡看管的這麼嚴,照說小妹應該沒有這麼容易跑出來才對,但她偏偏就跑出來了,還把桃桃傷成那樣,剛才你也看到桃桃脖子上的傷口了,要不是大哥他們及時趕到,桃桃可能真的就被掐死了也難怪她會這麼生氣,畢竟,你之前才剛罵過她。”

紀建元知道蘇慧蘭是在試探他。

他對蘇慧蘭的這種試探也早已習以為然,甚至能夠非常熟練的應付了。

“慧蘭,我知道孩子們對你態度不好讓你非常生氣,可今天這事……真的不全怪他們,我們做父母的確實也有失責的地方,何況,桃桃才剛回來,她對我們的感情並不深,以後……你還是別罵她了,不然,她只會越發的疏遠我們,到時候我們失去的可就是兩個女兒。”他好脾氣的開導著蘇慧蘭。

蘇慧蘭沒搭他的。

紀夏珍和紀冬霖在紀六叔家呆到很晚才回家。

推開門,看到堂屋裡坐著的紀建元和蘇慧蘭。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放輕了腳下的步伐。

見狀,紀建元偷偷的撞了下蘇慧蘭。

蘇慧蘭深吸口氣,強壓下心裡的不耐煩,微笑的轉身看向他們。

“你們回來了?”她笑著問道。

“你們要再不回來,我就準備讓你爸去你們六叔家找你們了,廚房的灶臺上我給你們溫著熱水,今天折騰了一天,我們大家也都累了,你們趕緊洗洗睡了,要不是為了等你們,我和你們爸爸早就去睡覺了。”

她過於溫和親切的語氣讓紀冬霖有種在做夢的感覺,同時,心裡對紀桃桃的佩服有多了幾分。

不僅是他,紀夏珍同樣也不太習慣,但她還是微笑的應承了下來。

“謝謝媽媽,那我和弟弟先去洗漱了,你和爸爸要是累了就早點休息。”

“好!”

話是這麼說,但蘇慧蘭和紀建元還是坐著沒動。

直到紀夏珍和紀冬霖洗漱完,她才微笑的問道:“冬霖,桃桃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白天她都有跟你們說過什麼嗎?其實我也不想跟她把關係鬧得這麼僵,只是……我這情緒一上來就有些管不住自己,咱們家鬧成如今這局面我要負很大的責任,你和珍珍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看看我要怎麼做才能彌補我今天白天對桃桃造成的傷害?”

她的語氣非常的溫柔和真誠。

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讓紀夏珍想到了她決定和馬偉訂婚的前一.夜。

那時媽媽的嘴臉也是這麼溫柔可親,讓她一下子就被迷暈了頭。

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到了馬家同意了她和馬偉的婚事。

等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衝動的應下和馬偉的婚事,現在她突然好像明白了,正因為這樣她才沒有急於去回答蘇慧蘭的問題,倒是紀冬霖一臉莫名其妙道:“您為什麼會覺得二姐對我和大姐說了什麼?您覺得她是那種背後說人壞話的人嗎?”

蘇慧蘭:“……”

這是重點嗎?

難道重點不應該是後面她想和紀桃桃緩和關係嗎?這小子關注的重點為什麼永遠都和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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