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謝婉瑩被二師姐拉到陽臺上說話。

“瑩瑩,你知道那人怎麼回事嗎?”何香瑜貼住她的耳朵邊問。

“師姐,我不知道的.”

謝婉瑩說。

她說的是實話。

病人病歷未曾經過她的手。

病人發病的樣子她沒見過。

病人打什麼藥她不知道。

她沒有和病人交流過無從得知對方病史。

唯一見過的是病人躺在治療室的床上,遠遠的一眼望了下而已。

下的結論只能是這人可能生病來醫院求醫。

何況如果她真知道不可能告訴師姐,要給病人保密的。

何香瑜知道她難做人,上回算是擦邊球,告訴她的是醫院裡所有人能知道的事。

病人若來醫院,醫院裡的人是能見到的,這種風聲在醫務人員內部瞞不住不算洩密。

藝人來醫院可以只是看個小感冒或探望個朋友,不算大新聞。

需要真正保密的是病人的診斷,是記者要的爆料,醫生絕對不可能說出去的工作內容。

小師妹坦白自己不知道,何香瑜相信她是不知道的,問的是:“據你推測她可能是什麼病.”

不知道的話用醫學推測更不算洩密了。

謝婉瑩愣了愣,二師姐是把她當醫學神運算元了?

“沒關係,你說,說錯沒關係.”

何香瑜對她說。

謝婉瑩看明白了,二師姐找她說話目的是想調節情緒。

她何香瑜再喜歡一個人,不會忘記自己是醫生。

雖然得知這樣的訊息之後,讓她的心裡萬分矛盾。

如果你的情敵得了大病,你是個醫生,你是否該就此幸災樂禍呢?肯定不該,不是醫生都不該。

是醫生,可能要比普通人面臨的選擇題更難些的地方在於,如果你的情敵需要他精神慰藉去治病,你是否該把人讓出去?

普通人或許可以直接了當說不讓,醫生可能是要想想了。

不是被誰道德綁架,而是由於自己當醫生的那顆心。

當醫生,從來是對於能救的命恨不得用盡一切方法去救。

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二師姐什麼忙,謝婉瑩就此給二師姐說下自己的醫學見解:“現在唯一給我的線索只有陶師兄剛剛那些話.”

何香瑜點下頭,她剛一樣,在聽見他在飯桌上那幾句話才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大病:“瑩瑩,你覺得她是腫瘤嗎?你認為可能是惡性腫瘤還是良性腫瘤?”

“她是腫瘤的可能性是有的.”

謝婉瑩與二師姐說,“但是,良性非良性,並不是只有惡性腫瘤的手術難做,尤其在神經外科.”

病理科醫生對腫瘤的分析更多是基於微觀層面,對於腫瘤對人體的破壞認知只有臨床一線醫生親眼目睹最為清楚。

惡性腫瘤與良性腫瘤的根本區別,最重要的是有無轉移擴散,惡性腫瘤能擴散到全身各個器官都有腫瘤,良性不會。

其它區分點,包括切除後腫瘤會不會復發,腫瘤會不會壓迫侵犯周圍組織通通不是,有些良性腫瘤不見得很善意的。

這些良性腫瘤有個特別的說法叫做具有惡性行為的良性腫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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