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國協的醫生來了,說來接她.”
女警員走進胡振凡的辦公室報告。
沒多久,曹勇出現在門口。
是傳說中那位鼎鼎大名的神經外科名醫。
有聽說過的警察們望著曹勇,一個個喉嚨裡不禁吞了下口水。
猶如普通人見到醫生會帶點緊張一樣。
更別提曹勇這會兒的目光很銳利,好像手術刀一樣蘊含逼人的鋒芒。
謝婉瑩站了起來,喊:“曹師兄.”
曹勇先靜靜地打量她會兒,確定她沒什麼事。
“我老公來了.”
張阿姨走過來,看出曹勇來接人的,對他說,“我坐我老公的車。
你接她回去吧.”
“嗯.”
曹勇沉穩地應聲。
“她拜託你了.”
穩妥把謝婉瑩這個“乾女兒”交出去,張阿姨才敢走。
曹勇面向室內一群警察:“她可以走了嗎?”
“可以.”
警察們不知覺地異口同聲。
曹勇走到謝婉瑩面前,囑咐:“我的車在外面,你先去外面等下我.”
師兄有事嗎?或許是有事來辦事順便來接她?謝婉瑩這一想,點了頭先走。
“蛋糕.”
女警員提醒她,把蛋糕塞到她手裡,“拿著,帶回去吃.”
“不用給我的,我吃不了一個.”
“我們請你的,謝醫生,不用和我們客氣。
以後,我們去醫院看病需要找你.”
警察們說。
警察哥哥們和姐姐們如此客氣,謝婉瑩只好拎起蛋糕走。
等她離開,曹勇走到了胡振凡面前。
胡振凡心頭突突突跳。
這人不是普通人,是他老鄉的師兄兼上司,大名鼎鼎的醫生。
他本來很怕醫生的了,現在面對曹勇心頭如泰山壓頂。
主要是他今天去帶人走,沒先和醫院打招呼,是有點不妥叫他心虛。
“曹醫生,你有話和我們說嗎?”胡振凡硬起頭皮,問。
“有。
我想問你們這個案子完全查清楚沒有?那人能藏一把長刀預備殺人,你們認為他只是一時衝動嗎?他有沒有在撒謊?我作為醫生,用我所掌握到的醫學知識來看,不認為他是一時衝動。
光這把刀他要買到手,他選擇這樣一把長刀來做案,都肯定是精心策劃過的。
不排除他以前有行兇的動機。
但是掉信封的傳言,發生的時間並不久.”
一群警察聽著他這話陷入肅穆。
胡振凡介紹道:“我們有另一組同事在繼續挖掘他周邊的人際關係,不會說輕易相信他現有的全部口供。
他這樣一把做案工具,我們也知道極為少見會發生在孤例的刑事案件上,不尋常的.”
“行,我相信你們警察同志.”
“請放心,曹醫生.”
胡振凡鄭重允諾會把此案調查個水落石出。
站在市局門口的謝婉瑩,望著曹師兄拉風的車,心想哪天自己有錢了也買一輛類似這樣的車帶媽媽兜兜風,所以要好好學習好好工作。
很快的,她聽見了後面傳來的腳步聲,轉回身:“曹師兄.”
“上車.”
曹勇拉開車門,讓她進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