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拯救未來
第178章 拯救未來
“嗨，哪裡，是咱們應該犒勞您。”霍剛笑著說，“我聽說您和她的交易了，如果是我們警方肯定做不到這點。我代表那些受害者的家屬，向您表示感謝。”
說完，霍剛一個立正，向韓信敬了一禮。
“行了，您快吃吧。”韓信拍了拍他的肩膀，“吃完還有活呢。”
吃完中飯後，韓信就跟霍剛回到了審訊室裡。
林彩榮開始交代起她們夫妻倆的所作所為，講得非常詳細，彷彿希望韓信給她出本書似的。
一切都和韓信猜測的差不多，只是一些細節上的差別。
兩人在配合中確實是由林彩榮負責幫徐辰勇挑選目標的，林彩榮通常會假裝成孕婦，然後拿著一堆東西，在目標落單的時候假裝手上的東西掉了。
大部分時候目標都會主動上前幫忙，如果有少數不上當的，那她就開口求助。
由於同樣是女性，而且還是孕婦，受害者大都對她沒什麼提防。
當然，也有少數幾個例外不上當的，那個時候他們就只能找下個目標了。
他們抓到受害者後，大概會折磨她一週再將其殺掉，期間他們就會開始尋找新的目標。
而在林彩榮跟蹤新目標時，就由徐辰勇負責處理上一個受害者的屍體，兩個人基本上一點時間都不浪費。
之所以會有一個到一個半月的空白期，一方面是他們的作案比較謹慎，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有的時候目標沒有上當。
而這之後由於兩人的慾望急劇膨脹，他們也開始放寬了目標的要求，從而縮短作案的間隔。
但是理所當然的，當一個地方失蹤的女孩太多時就會引起警方的大規模調查，所以他們總會控制好每年動手的次數，並且頻繁的更換作案城市。
截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地方的警察懷疑到他們頭上。
畢竟在外人眼中，他們兩個郎才女貌、家庭富裕、樂善好施、熱情友好，這樣兩個人是連環殺人犯，別說周圍的鄰居朋友了，他們的父母可能都不敢相信。
最終，在徐辰勇夫妻倆的交代下，他們確認了受害者一共有四十三人。
這四十三人的藏屍地點也都交代了，當地警方已經出發去搜尋。
當然，可能會耗費很多時間精力拆牆，但韓信相信戶主肯定會同意的，畢竟誰想住在一幢被屍體包圍的房子裡呢？
至此，這起屍屋案也終於可以結案了。
“最後，我有一點疑問。”韓信說到這皺起了眉頭，“你和你丈夫出身富裕，是什麼讓你們變成今天這樣的？”
林彩榮絲毫不感到慚愧：“我在認識我老公之後曾經一度很絕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怪物，然後我看了個心理醫生……”
這話聽得韓信心裡一個“咯噔”：老師？
可這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啊！
林彩榮繼續道：“他告訴我存在即合理，然後說了一堆大道理，說我是獵手，是更高等的物種，並不是怪物。反正就是鼓勵我去滿足自己的慾望吧，我就照做了……”
說到這，林彩榮閉上了眼睛：“那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他是自稱老師嗎？”韓信追問道，“外貌特徵是什麼？姓名、年齡？你還能聯絡上他嗎？”
林彩榮皺眉道：“倒是沒有自稱老師，但早就沒聯絡了，差不多是七年前吧，就是周雲霄那個事前不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醫生，就是在路邊遇到的，他自己這麼介紹的，名字叫展明。和你差不多歲數？面板挺蒼白的，大晚上還在外面閒逛。”
隨機作案嗎？這就難搞了……韓信自語著。
“他怎麼了嗎？”林彩榮不解的問。
韓信恢復了平靜：“你丈夫呢？有跟他聯絡過嗎？”
林彩榮搖了搖頭：“我就是把他跟我說的話，跟我丈夫說了一遍。”
這傢伙很清楚怎麼給人洗腦。韓信暗想著，然後面無表情的說：“行，我知道了。”
對於“老師”的現身，他不想大肆宣揚，在有確實證據之前還是得慢慢調查。
好在案子已經結了，韓信也可以開始剪輯影片，應付粉絲們的催更了。
這個案子花了韓信一個多星期，所以他打算把影片分開成五集慢慢發，直到他找到下一個素材為止。
不過這個案子實在是鬧得太大了，受害者高達四十多人，不用他發影片，很多家媒體都已經開始爭相報導了。
但是，只有在他這能看到完整的真相。
這天晚上，趙琳姍就把第一集剪輯好釋出了出去。
這個時候粉絲才知道，韓信這段時間真的是在處理一個大案：四十多個受害者，讓粉絲們都驚呆了。
“好啦，第一期已經發了。”趙琳姍鬆了口氣說，“唉，這次的事件這麼熱，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盜影片呢。我好像很少在網上看到別人盜發你的影片。”
“你老公是幹什麼的你心裡沒點數嗎？”韓信摸了摸她的小臉蛋調侃道，“不說我抓捕找回狗的本事了，光是公安廳的刑偵顧問這個身份就已經能嚇退那些人了。”
“也是。”趙琳姍點了點頭，“那行了，我去洗個澡，然後就開幹！”
“快去吧。”韓信在床上躺下，長鬆了口氣：他終於可以放鬆了。
雖說“老師”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但韓信離他已經越來越近。至少他現在知道這傢伙八年前就在做這些事了，年齡應該在三十多歲。而且，那時候他還沒有自稱“老師”。
雖然現在手裡的線索仍然不多，但遲早有一天，他會抓住這混蛋。
當警方找到所有遇害者的屍體已經是三天後了，隨著時間來到九月底，溫度也逐漸下降。
由於林彩榮和徐辰勇主要作案的地點就集中在北湖省和藍湖省，所以其中一部分屍體被帶到了北湖省公安廳這邊，等候遇害的家屬前來認領。儘管很多人已經失蹤了六七年了，但她們的父母還是第一時間趕來認領。
好訊息是屍體經過特殊處理都儲存得非常完好，認領的時候就輕鬆了很多。
而壞訊息是，來認領的父母們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所以當韓信來到公安廳這邊的時候，門口的父母們哭成了一片。
“呼，這一幕可真是……”韓信忍不住深呼吸了一次，“讓人壓力山大啊。”
隨即，韓信來到了公安廳門口，這會兒遇害者的家屬們正在互相安慰著。而霍剛等人則是在努力試圖安撫大家的情緒，只是收效甚微。
直到看到韓信的時候，霍剛才鬆了口氣。
“韓老師！”霍剛彷彿看到救星，上前把韓信拽了過來，“快快快！過來！”
接著，霍剛向眾人介紹道：“大家，這位就是抓到兇手的刑偵顧問，韓老師。”
韓信看著面前的眾人，然後鞠了一躬：“非常抱歉，我沒有救下各位的女兒，我能做的就是替她們抓到兇手。”
一名頭髮花白的大媽上來握住了韓信的手，一邊流淚一邊說：“小夥子，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可能到死我都在找我的女兒。雖然她已經不在了，但是能最後見她一面，能讓她入土為安，我已經很感激了……我其實心裡知道的，她已經不在了。”
隨即其它遇害者的父母也紛紛上來感謝，沒有人責備他。
看著父母們從公安廳門前離開，韓信忍不住按了按趙琳姍的腦袋唏噓道：“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想，如果我的能力是時光倒流而不是神探，該有多好啊。”
“韓老師，您已經盡力了。”霍剛看著離去的家長們嘆道，“您雖然沒能回到過去救下他們的女兒，但未來更多人的女兒會因為您而得救。而如果您只是回到過去，卻找不到兇手或者給兇手定罪的證據，他們未來還是會殺害更多人的。”
“霍隊……”韓信笑了，“您是在安慰我嗎？”
“喲，咱們那個鐵嘴老霍，現在都會油嘴滑舌了？”陸文博在邊上調侃道，“學壞了。”
“啊呸！”霍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次就屬你沒幫上忙！還不反省一下！？”
“這樣。”魏斌這時候上前拍了拍韓信的肩膀，“這不馬上國慶節了嗎？這種假期都是通緝犯悄悄轉移的高峰期，咱帶您去抓幾個小毛賊發洩一下？”
“哎呀，你別！”胡晨掐了他一下，“帶壞韓老師！”
韓信爽快的同意了：“好！我去。”
“韓老師！？”胡晨驚愕的看著韓信，似乎心裡有什麼崩塌了。
“是這樣的，這種案子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抓幾個小毛賊，那就有信心了。”韓信笑著說，然後轉向了魏斌：“十一你給我安排一天吧，我去湊個熱鬧隨便抓幾個人。”
“說定了啊。”魏斌向胡晨扔去了一個得意的眼神，“您哪天有空？”
“爸媽說十月一號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把結婚的時間定了。”趙琳姍回道，“其它時間就隨便吧，反正國慶節這麼多人我也不想出去旅遊。”
“咱們倆時間自由，想旅遊隨時都可以嘛。”韓信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就二號吧。”
“成。”魏斌爽快的應道，“咱抓他幾個通緝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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