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或者說抹胸,有一種含蓄隱約的美,是東方人古典優雅審美的體現,李路由看過一些寫真的仕女圖,總覺得穿著那樣的抹胸,比現在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內衣照要好看的多。

他提著那東西,正奇怪這裡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然後才想起來,應該是安南秀的,他都沒有見過她的內衣,可是平常她也不像沒有穿內衣的樣子,原來穿的就是這個。

“拿來。”安南秀的臉頰兒漲的通紅,公主殿下貼身的衣服哪裡是侍從官可以拿到手裡褻玩的?

她探過身子,伸出手就搶。

李路由見到她氣勢洶洶地來搶,本能地就手往後縮,另一隻手伸過來攔住她。

安南秀整個人的動作就停頓下來,身體僵在那裡,保持著身體前傾的樣子,胸口壓在了李路由手心,她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自己中了電擊系神術似的,那裡有李路由滾燙的手心,傳來一陣陣的熱力,燙的她的心停頓了一下,然後噗通噗通地停不下來似地狂奔著。

心跳的好快,於是那裡就熱乎乎的了,整個身子都好似有些熱了一樣,她的胸口熱熱的,她的脖子也熱熱的,她的耳根子也熱熱的,她的臉頰也熱熱的,然後在鼻尖上就泯出了汗珠,她的嘴唇難以置信地張開,嬌嫩的好似從花蕾中剝開的花瓣溼溼潤潤的透著霧氣的樣子,潔白的牙齒分離,露出小小的,紅紅的小舌尖無意識地輕顫著。

安南秀瞪大著眼睛看著李路由,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地,眨了眨眼睛,然後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李路由抓住了她那小小的胸部。

李路由握在手裡,軟綿綿的,是那種讓人握著就想揉動一下的觸感,感覺那綿綿的地方不小,只是因為年齡的緣故,並不豐滿,可是那種滿盈在手裡的滋味,竟然觸動了李路由的某些回憶,讓他面紅耳赤起來,然後他就感覺到手心裡邊有什麼東西頂著了,近乎本能地撥動了一下。

“放開!”安南秀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她終究是擁有強大精神力抗性的神術師,在張開小嘴兒發出幾不可聞的輕輕的,短暫的哼哼聲之後,安南秀回過神來,聲嘶力竭地朝著李路由怒吼。

一時間,房間裡電光四溢。

“住手,住手!”李路由心驚膽顫地大喊。

電光在安南秀的手心裡凝聚,隨時可能崩潰而下,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電光竟然是史無前例的閃動著強大能量的光芒。

“冰箱!冰箱!冰箱!”

李路由額頭冒出了冷汗。

安南秀的胸口急促地起伏著,強行抑制那種要把李路由燒成焦炭的衝動。

看著閃電在安南秀的手心裡終於消散於無形,李路由一下子坐倒了,抹了抹額頭,居然滿是汗水,這日子真是太刺激了,剛才安南秀這一下子只怕會讓整個房間裡的所有電器都崩潰了。

李路由抬起頭來,安南秀看著他的眼神惡狠狠地,像一隻被扯了尾巴的貓兒。

然後……然後……不等李路由說話,安南秀大大的眼睛裡,淚水一線線地流了下來。

李路由慌了,“別哭,別哭,我讓你電還不行嗎?咱不要冰箱了,再買就是了。”

安南秀抬起頭來看著他,惡狠狠的模樣又不見了,眼淚汪汪地,委委屈屈地。

小女孩的表情,說變就變。

哪個正常人能夠任由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眼淚汪汪,更何況他還是罪魁禍首,李路由趕緊賠禮道歉,沒有辦法啊,他惹的啊,他可做不到因為自己而逗的小女孩哭卻還若無其事。

“走。我們到樓下去電。”安南秀止住了哭泣,還是有些忿忿的,她今天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有些起伏,想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無依無靠的,自己的力量也幾近於無,卻沒有想到連李路由都欺負她了。

李路由戰戰兢兢地跟著安南秀下樓,誰讓他說願意挨電的呢,說話算話,他可做不出當場反悔的事情。

第一次被安南秀電,確實挺嚇人的,渾身都在顫,好像皮肉燒焦了一樣,不過他明白那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感受,他吃了長生果後的身體,對於這種閃電的抗性強了許多,後來又捱過,也就是一般般的痛一下,算不得什麼。

來到樓下,兩個人躲到爬滿綠藤的小亭子後,這裡晚上沒有什麼人過來,在家裡的人透過窗戶也看不到這邊發生的事情。

“就到這裡。”安南秀指揮著李路由站好位置。

“電。”李路由引頸就戮的樣子。

安南秀並沒有電他,李路由閉了一會眼睛,睜開一隻眼來看她。

“你路由,你知道你今天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安南秀冷著臉,不過她現在臉上還溼溼潤潤的,不怎麼嚇人。

“我褻瀆了公主殿下神聖不可侵犯的身體。”李路由認罪。

“沒有一點誠意,如果你認為我的身體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你已經褻瀆很多次了。”安南秀雙手抱在胸前,想想他居然還打過她的屁股,又是一陣羞惱,新帳舊賬一起算。

“請公主殿下明示。”李路由態度端正的不能再端正了。

“我如果回到了天雲神境,你畢竟不可能真的跟著我過去成為我的侍從官,也就沒有辦法處罰你。所以那些都不算什麼,我也一直沒有認真計較。”安南秀頓了一頓。

李路由渾身一緊,說到正題上了,自己無意中還犯下了什麼滔天大罪不成?

“可是現在我在你們這裡,你們這裡的書上說了,女孩子的這裡……你知道是哪裡。”安南秀氣鼓鼓地,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有她的丈夫和孩子才能碰!”

她看的什麼書啊?李路由悲嘆,不過也確實,女孩子是應該樹立這樣的思想沒有錯,可是……現在發生在李路由身上,以安南秀的理解方式,還有她那無可捉摸的思維,她會給出個什麼解釋?李路由只能洗耳恭聽。

“所以,你當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叫我媽媽好了!”安南秀哼哼了兩聲,有些不情不願地宣佈了她最後的決定。

“你電我,電死我!”李路由變得比安南秀還激動了。

“幹嘛啊,你不願意?”安南秀難以理解地看著他,李路由真是皮癢了,喊媽媽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願意,自己可是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了。

“我知道你是樹上摘下來的,我能夠理解你並不懂得血脈相連的親情,我也知道你從來沒有什麼親屬關係,可是在你要求我喊你媽媽之前,你能不能夠先向我諮詢一下,媽媽,孩子,丈夫這些詞彙的具體含義,還有他們之間的社會關係?”李路由緩和了下來,氣喘吁吁的,不是氣的,只是對安南秀表示由衷的敬而遠之。

當時他嚇了一跳,以為安南秀不知道在哪裡看到了一個古代貞潔烈女的故事,要非君不嫁了,誰知道她果然不愧是安南皇室的長公主,天雲神境歷史上最年輕的接近神祗的大賢者神術師……那果然是隻有秀公主殿下才能做出的英明神武的理解和決定。

“那些都是沒用的,就這樣。以後我就比你大了,你都要聽我的。”安南秀沒有李路由想的那麼無知,她至少知道媽媽是能夠指揮兒子的,她需要這個身份,因為李路由老拿她當小孩子,把她當小女孩看待,安南秀覺得必須趁此機會扭轉他這種錯誤的意識形態。

“我有媽媽了。”李路由頭疼地拍了拍額頭,“所以謝謝,我無法享受你的母愛。”

李路由絕對消受不起。

“你有媽媽?在哪裡?我從來沒有見過。”安南秀不信,覺得李路由騙她。

“我可不是樹上摘下來的,怎麼會沒有媽媽?”李路由知道安南秀已經理解生孩子的事情了,可是她並沒有把媽媽和孩子之間有一個必然的生育過程加進她的認識中去。

“我就沒有。”

“你是樹上摘下來的,當然沒有。”

“那她在哪裡?”

話題又兜回來了,李路由只好拉著她的手上樓:“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

“你去把她找回來,我讓她把媽媽的位置讓給我,她不敢和我搶的。”安南秀兀自在冷笑,渾然沒有注意到她小小的手正被李路由大大的手牽著。

“我可找不到她,只要你能找到她,並且成功地威脅她退位,你就去當媽,隨便你。”李路由懶得和她繼續糾纏這個極其讓人無法言語的話題,幾年不見母親了,李路由聯絡不上她,也沒有主動聯絡過他和妹妹,安南秀自然不可能找到她。

安南秀卻信心十足,找李路由要資料。

李路由不情不願地翻箱倒櫃,從一本灰撲撲的日記本里找出一張照片來,“喏,就是這個。”

背景是廣闊的天空,白雲翻滾流淌著,洶湧地似撲面而來,遠處雪山成群,近處碎石鋪地,一塊巨大的岩石上,一個女人站在那裡,迎風而立,衣衫鼓動,遙望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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