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兩走了一會兒,沈玄卿就準備回驛站了。

他們在平州的時間頂多三四天,接下來的時間還是讓這些人多陪一陪婉婉,畢竟聚少離多。

喬嬌嬌也是看著沈玄卿走了這才走過來。

謝初婉看了眼喬嬌嬌,開口打趣道,“還以為你還要再躲一會兒呢。”

“我這個人有眼力見。”喬嬌嬌伸手勾著謝初婉的肩,笑嘻嘻是開口,“而且你沒發現安越王殿下都恨不得把我丟到十萬八千里外嗎?”

她這個還算是有點眼力,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不該出現。

“或許?”謝初婉說完,看著喬嬌嬌臉一垮,抬手拍拍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這很正常,但你放心吧,他不會做什麼的。”

喬嬌嬌點點頭,“你今天打算去做什麼?”

“去找小叔叔。”謝初婉望著喬嬌嬌,“小叔叔做生意,他想把這個生意做到南啟。”

這種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喬嬌嬌是南州的副將,南州就出關去南啟的關隘,說不定到時候還得仰仗她多照付小叔叔一點。

喬嬌嬌點點頭,而後抬手拍了拍胸膛開口,“你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的。”

謝初婉好笑的看著喬嬌嬌,而後拐了她一下,“你這話說的,你有什麼不能聽的,兩國開往通商,也能讓南州繁榮起來。”

“倒也是。”喬嬌嬌點點頭,然後看著謝初婉開口催促道,“走走走。”

謝初婉去和楊氏說了聲,然後就帶著喬嬌嬌去謝知書的府邸了。

知曉謝知書可能在和單從閔談生意,謝初婉先去問了問常伯,得到答案後帶著喬嬌嬌去圓子裡坐著,不打擾他們談生意。

“看起來你以前沒少打擾謝二爺談生意。”喬嬌嬌趴在欄杆上沐浴著春日陽光,她側頭看著一旁的謝初婉,忍不住揶揄幾句,“你昨天可真是像風一樣,一會兒在這兒一會兒就到那兒去了。”

“太想念了嘛。”謝初婉也坐在一邊靠在欄杆上,春日陽光落在身上,很舒服。

喬嬌嬌靜靜的看著謝初婉。

“小叔叔做生意,十天半月見一次,以前雖然不翻牆,但火急火燎闖進去打擾他生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小叔叔也習慣了。”謝初婉不緊不慢開口,說到以前的事情,她眼裡多少有些懷念。

那時候的自己當成就是無憂無慮得很。

喬嬌嬌看著謝初婉,她從謝初婉的話裡聽出了另一種生活,和自己截然不同,但也很美好。

沒多會兒,謝知書和單從閔就過來了。

謝初婉也懶得動,她開口喊了喊人,繼續懶洋洋的靠著。

喬嬌嬌倒是端正了一下坐姿,然後和兩人問候幾句。

謝知書在一邊坐下來,看著那似沒骨頭的侄女,“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天有什麼事?”

謝初婉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認真說道,“哪有,我明明是想小叔叔了。”

謝知書笑了一下,那樣子是絲毫不信,但也沒有拆穿她。

皮了一句,謝初婉還是主動說起了正事,“小叔叔你是想把生意做到南啟嗎?”

一旁的單從閔看了眼謝知書,面上不露分毫,心裡卻是早已習慣了。

這位至交有什麼事,都會和謝大小姐說,而且,他想把生意做到南啟,只怕也是有謝大小姐的原因在裡面。

謝知書點點頭,“我這幾天也是在和單三爺說著這件事。”

謝初婉坐直一些,擺出願聞其詳的樣子。

“於公於私,我都是想要把生意做過去,而且因著與南啟盟約的實施,現在也是有很多商賈進行觀望是否要去南啟做生意。”謝知書不緊不慢開口,“萬事開頭難,總要有人要做第一批。”

單從閔瞥了一眼謝知書,而後和謝初婉說,“王妃娘娘你是有所不知,若你在來晚幾天,只怕他已經帶著商隊出發了。”

謝初婉眨了眨眼睛。

“萬事俱備。”謝知書說。

單從閔搖搖頭,繼續說,“這事他已經準備了很久,而且我和沈五爺也決定和知書一起做那第一批人,只不過最近湖州的那些商賈不太安分,沈五爺忙沒時間過來,我這平州就是為了這事,我雖然想去,可湖州的局勢……單家不能沒人坐鎮,但讓知書一個人去我又不放心。”

謝初婉點了點頭表示瞭然,而後開口詢問起來,“湖州發生了什麼事?”

單從閔看了眼謝知書,而後開口說道,“王妃娘娘不在京城或許是不知道,皇上年輕有為,大刀闊斧整頓一番也提拔了一些人,新長陵侯府的姨娘是湖州一商賈家的女兒,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商賈仗著自己的女兒成了長陵侯府的姨娘,就想成為湖州商賈之首。”

一旁的喬嬌嬌蹙了蹙眉,但並未急著開口。

“王妃娘娘知道,謝二爺如今的身份是如何,我和謝二爺又是至交,那姓錢的商賈顧及著謝二爺倒也不敢對單家如何,所以他就調轉矛頭對準了‘孤苦無依’的沈五爺。”單從閔攤手,“他用了不少下三濫的手段,這還真給沈五爺帶來了些麻煩,但你也知道,沈五爺這人是你小叔叔和我都不願意招惹的。”

謝初婉點了點頭。

那確實,按照小叔叔的意思和態度,他肯定是不會和沈家合作。

比較沈五爺沈會霖太過神秘又難以捉摸。

如果不是自己接手商行和單家與沈家合作,如今也不會有三家鼎力和睦的局面。

“雖然商行又回到了知書手裡面,但我們三家的生意還是和你以前擬定的條約一樣,這段時間因著生意往來,知書和沈五爺的關係好了不少,他這一搞沈家連著我們兩家都被牽連了些。”單從閔很無奈的搖搖頭,“沈五爺如今也是被惹急了,他正憋著大招呢,眼下湖州的商賈圈裡亂的很,我也算是出來躲兩天清淨。”

惹誰不好去惹沈會霖,猶記得上一個招惹沈五爺的人,墳頭草已經有好高了。

謝初婉笑了笑,而後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沈五爺的來歷我也查過一些,他身份可不簡單,連小叔叔都不願意招惹的人,那商賈怎麼想的?”

“可能真的是掉到錢眼裡了吧?”單從閔笑了笑,而後接著開口說道,“湖州洪澇那事才過去了幾年,當年我和沈五爺以及其他商賈的作為知府和百姓都記著,如今知府只怕是也想借著沈五爺的手肅清一下湖州的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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