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時三刻。

謝初婉同家裡人說了一下後就去三皇子府了。

莘子見謝將軍府的馬車停下來,從門口臺階上走下來。

謝初婉走出來,身後的也千手裡拎著幾份東西。

“熹合郡主。”莘子一禮,隨後抬手做請道:“皇子妃已經在等著您了。”

謝初婉微微頷首,隨後跟著莘子走進去。

“你家主子過的好嗎?”路上,謝初婉關懷的問了句。

莘子笑了笑,隨後和謝初婉說,“三皇子待我家主子很好,說來,主子比在閨閣裡還活潑了些。”

見莘子不似說假,謝初婉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三皇子倒真是個聰明人。

隨著莘子走到正廳,謝初婉就看到徐淑淺板著臉,嚴肅的目光看過來。

“皇子妃。”謝初婉抬手作揖,見徐淑淺瞪了一眼自己,她討饒,“皇子妃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我知錯了。”

“錯哪兒了?”徐淑淺瞪了一眼謝初婉,隨後這嚴肅的樣子繃不住了,她大步起身走過來拉著謝初婉,“臭丫頭!你去就是這麼久,連我大婚都錯過了!”

“錯了錯了。”謝初婉擺手,“我這不是來給你賠罪了嗎?”

徐淑淺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謝初婉。

也樂將東西拎上來,“皇子妃,這是我家主子給您的賀禮。”

徐淑淺擺手,隨後忍不住怪嗔了句,“你看看你,這份賀禮你是遲了多久啊!”

“哎呀。”謝初婉拍拍徐淑淺的手說道,“下下個月我大婚,到時候我請你們來吃酒!”

“下下個月?”徐淑淺一愣,“你的婚期就敲定了?”

謝初婉點了點頭,“今日他去下聘了。”

“恭喜恭喜。”徐淑淺握著謝初婉的手,臉上的神色欣喜又欣慰,“總算是看著你們修成正果了!”

“嗐。”謝初婉搖搖頭,“別提了,倒是你,過的如何啊?”

徐淑淺張開手,“你看看我這樣如何啊?”

謝初婉繞著徐淑淺走了一圈,隨後煞有其事的開口,“我怎麼覺得你長胖了?莫不是有孕了?”

白裡透紅的臉頰,眼角眉梢滿是開心,整個人也豐腴一點,少了些少女的稚嫩,多了些女人的嫵媚,愈發的好看。

這可都是被幸福滋潤出來的。

可見,過得不錯!

徐淑淺瞪了一眼謝初婉,隨後怨念慢慢的開口:“被喂胖的!”

也不知道沈玄棠是有什麼怪癖,總覺得自己太瘦了,非常熱衷於把自己給喂胖!

去年才做的春衣如今穿著都覺得小了點。

謝初婉忍了忍,最後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接到徐淑淺的刀眼後,她收斂了幾分。

“好了好了。”謝初婉認真的開口,“這可能就是愛你的表現?”

反正沈玄卿也是非常熱衷於將自己給喂胖了,美名其曰自己太瘦他看著心疼。

徐淑淺擺擺手,“總之我過得不錯,他也變了不少,只不過……”

徐淑淺湊在謝初婉耳邊,低聲,“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善言辭。”

“多教教就好了。”謝初婉玩著徐淑淺的胳膊,“走吧,讓我吃一杯遲來的喜酒。”

“沒有。”徐淑淺輕哼了一聲。

徐淑淺嘴裡說著沒有,但動作還是很誠實的拽著謝初婉往花廳走去。

謝初婉笑得無奈。

酒過三巡,謝初婉捧著酒杯,臉頰酡紅,有些醉態。

“我和你說啊。”徐淑淺歪頭靠在謝初婉肩上,“其實我之前還有點害怕,但漸漸的我就不怕了,他其實挺好的,雖然不善言辭,但不會拘束著我,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比在閨閣還自在一點,而且他還耐心的會教我管家。”

“管傢什麼的真的太煩了,我看著賬本就頭疼,但他說,府上的中饋大權就是要交給當家主母的。”徐淑淺撇嘴,“誰樂意啊,可煩了。”

“婉婉,雖然我還沒有多麼喜歡他,但他真的是個好人,就這樣和他相敬如賓的過下也挺好。”徐淑淺伸手抱著謝初婉,眯著眼睛說著醉話,“我有試著去喜歡他,但喜歡這件事不是努力就行的,你說我該怎麼啊!”

“順其自然。”謝初婉抬手摸了摸徐淑淺的腦袋。

徐淑淺迷糊的應了兩聲,然後就這麼抱著謝初婉睡過去了。

謝初婉輕輕拍了拍徐淑淺的背脊,喊了兩聲沒人應。

看著就這麼抱著自己睡著的徐淑淺,謝初婉無奈的笑了笑。

隨後,謝初婉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站在門口的男人不知道來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三皇子。”謝初婉放輕了聲音微微頷首示意。

沈玄棠擺手,他的目光落在徐淑淺身上。

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妻子,沈玄棠冰冷的面容溫和了許多。

酒量那麼差,可偏生就喜歡喝酒。

罷了,淺淺喜歡就好。

“謝小姐說得對。”沈玄棠走上去,他接過徐淑淺,看著靠在自己懷裡酣睡的人,眼裡滿是柔情。

徐淑淺囈語了兩句,隨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謝初婉拿過酒杯喝了一口,“嗯?”

“當初,確實是要多謝謝小姐阻攔。”沈玄棠放輕了聲音,他有幾分勢在必得的目光看著徐淑淺,“以後的時間很多,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淺淺現在不愛自己,但比起一開始的牴觸甚至逃避,如今已經好了很多很多。

他相信在日後,淺淺一定會喜歡上自己,愛上自己的!

“我祝你們兩位恩愛到老,兒孫滿堂。”謝初婉舉起酒杯,說完之後一飲而盡。

這份祝福雖然吃了一點,但現在說是好像很適合。

沈玄棠頷首,“謝謝。”

“這杯喜酒是吃了很多,不過真好喝。”謝初婉說完,放下杯子。

沈玄棠看著微醺的謝初婉,淡聲開口說道,“日後謝小姐的喜宴可別忘了請我們夫婦去吃杯喜酒。”

“當然。”謝初婉笑了笑,隨後起身,“夜深了就不叨擾了,告辭。”

“慢走。”沈玄棠微微頷首,而後看了眼自己的心腹。

謝初婉走到門口後,侍衛開口說,“熹合郡主,夜深了,主子讓奴才送您回去。”

謝初婉抬頭看了一眼高高懸掛的門匾,隨後頷首。

果真是變了。

之前那麼得不待見自己,如今竟也會和自己道謝,甚至還讓侍衛送自己。

回到謝將軍府後,謝初婉和那個侍衛說了兩句就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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