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卷軸二字,慕容文澈雙眼泛光,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天樂的身上,他開始了他的告狀之旅:“天樂,你才送我卷軸,洛中庭便將卷軸取走了,還說他不喜歡他的女人送任何人東西。他說他的女人只能送東西給他。”慕容文澈一邊說著一邊雙眼遊離閃爍,這樣說會不會缺德了一點?可是隻要能拿回卷軸,就是被劈一頓也是值得的啊。

慕容文澈原本以為天樂會很生氣地前往晉王府,為他討回公道,取回卷軸,卻見天樂一臉淡然,隨後露出鄙夷之色,道:“是我思慮不周,他拿回來是對的,今ri你能將卷軸落入洛中庭之手,明ri你便能將卷軸落入他人之手。”

慕容文澈滿頭黑線,古人有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果然很有道理,他們二人,真是登對得很!

磨著牙,慕容文澈坐到桌前,悶悶道:“你不要囂張,你一個青玄之境的低階武者,不照樣手執空間卷軸麼?”

“那是我的,我樂意!”天樂得瑟地挑眉輕笑,聳聳肩。坐到慕容文澈的面前,抬起茶杯便喝茶。

慕容文澈這才發現自己從早上到現在還滴水未沾唇。掃過桌子,卻發現上面只有一杯茶。他忍不住想要跳腳:“你這裡連杯茶水都沒有麼?”

“我這裡的茶很貴的,你看到了嗎?他們來我的後院喝茶,通常都送南海大東珠!”天樂視線掃向後院的亭子裡,墨非又領了一主一僕的貴主去亭子裡等候去了。

“你信不信我真的奪得第一名,把你娶回家!”慕容文澈真是急得口不擇言了。

天樂卻是完全無動於衷,玩笑嘛,她又不會像這個時代的女人一樣害羞。

“我要喝茶!”慕容文澈算是徹底服了,對一切都無動於衷的人,什麼話都無法激怒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五十兩銀子,否則,就自己動手!”你妹的,姐姐沒把你當外人,你倒把自己當客人了。

天樂說完,也不再搭理慕容文澈,走出休息室去招待她的金主去了。慕容文澈則是猛地醒悟天樂沒把他當外人,臉上的笑容頓時盪開來,總算找到一點心理平衡了,一邊呵呵笑著傻樂著,一邊轉動著眼珠子四處掃著,找壺倒茶去了。

天樂走出休息室,便將貴婦人迎進了對面的一間乾淨的手術室裡。讓婦人坐下以後,她開始把脈。

“大夫,我到底是什麼病?”婦人一臉的憂色。她身後的丫環也是跟著緊張得不行,兩隻小手使勁地扯著手帕。

“夫人可感覺只要一吃東西便會脹氣?”天樂仍然探著脈,一邊詢問著。

“正是如此。”婦人臉上的殷切更甚了。

“夫人可有感覺一到快下雨的時候便骨頭縫裡面刺痛?”天樂又問。

“正是,大夫,可能治好?”事實上,她這個病已經拖了兩三年了,一年比一年嚴重,不是她請不起大夫,而是遍請了大夫以後,無人能治癒。

天樂不答能不能治好的事情,治病無小事,誰知道能不能治好?萬一病人不配合呢?中藥本來療效就很慢,治好了以後,往往還需要吃一到三個療程的藥物來固本培元,所以,她從來不會妄下結論。慢慢地,也就養成了從來不向病人打保票的習慣。只見她放下了把脈的手,站起身來,說道:“請夫人站起身來!”

貴婦人立即配合地站起來。

“現在請夫人隨我做這個動作!”天樂一邊舉起自己的雙手,讓自己的雙手用力地舉過頭頂,然後微微踮起腳尖,將自己全身拉直。

貴婦人雙手舉過頭頂,微微蹙眉,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便聽她哼哼起來:“大夫,我很是難受,上肢已經發麻了。”

“夫人請放下手吧!”天樂重新坐回桌前,對貴婦人揚了揚手,“夫人請坐!”

待貴婦人坐好以後,天樂起身繞至她的身後,用按捏的方式檢查她頸椎病的嚴重程度。

只見天樂雙手拇指用力地按緊貴婦人的肩頸窩,便聽貴婦人大聲哼哼起來:“哎唷,痛死我了。”

天樂鬆開手,又用一隻手用力地捏緊貴婦人的脖子,貴婦人又開始哼哼:“大夫,輕點,這裡也很痛。”

天樂不說話,用力地摳了摳貴婦人的肩胛縫,這一次,貴婦人的聲音如同殺豬一般嚎叫起來:“啊——啊——大夫,放手,快放手,我不治了,就讓我死了吧。”

天樂微微搖了搖頭,這婦人的病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一定是從小養尊處優,什麼事情也不做,長期坐著躺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為了討好夫君或是旁的什麼人,開始刺繡,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不改變坐姿,導致肩周炎,繼而演變為頸椎病,又受頸椎壓迫神經的影響,如今已經發展成為脊柱炎及季節xing風溼病,如果再這麼懶下去,一直坐著等衣來伸手,只怕不出三年,便會癱瘓在床。

見天樂不說話,婦人急了,趕緊從自己的手上取下一個老龍種的上等手鐲,塞進天樂的手裡,哀求道:“大夫,救救我吧,到了冬天,我便生不如死了。”

天樂將手鐲塞回婦人的手裡,開始交代注意事項:“夫人,回去以後,不得久坐,不得刺繡,不得長跪,不得久臥,如今天冷,用狐裘或貂皮將肩部頸部包裹好,七日後,前來複診。”她天樂雖然很是愛財,見禮就收,不過無功不受祿的原則還是有的。

“七日後?今日不診麼?”貴婦人很是詫異。她身後的丫環不滿地嚷嚷起來,“大夫莫不是嫌棄我家夫人的手鐲太輕麼?我可告訴你,這可是老龍種的手鐲,如今至少也是價值十萬兩銀子了。”丫環一邊說著一邊下巴越揚越高,兩隻鼻孔朝天。

天樂冷眼掃過丫環,對貴婦人道:“夫人,請回吧,遵醫囑,七日後便來複診,我再說一次,不要久坐!”說完,她酷酷地離去。

“哼!”丫環在天樂的背後冷哼一聲,不滿道,“夫人,她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

只聽貴婦人喝斥道:“住口!你懂什麼?如今臨安國誰人不知醫女天樂是十七皇叔的侍女,十七皇叔是一個極其護短之人,前年,他的一個家丁被肖侍郎家的狗咬了,他不僅讓肖侍郎賠了一百兩銀子,還命人將肖侍郎家的狗當場打死了。”

丫環立即噤了聲,臉上卻是憤憤不平之色。

都道半桶屎淌得很,夫人尚且懂得低調為人,丫環卻是鼻孔朝天、目中無人,果然是半桶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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