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前次與皇兄所說,乃是天樂最終勝出,臣弟便於三月二十八日娶她為妻。如今,比賽尚有最後棋局未定勝負。若慕容公子勝出,臣弟自當忍痛割愛。不過,臣弟對天樂有信心!”踢皮球,誰不會?想讓他來解決宇文南康,做夢!

天樂不雅地打了個呵欠,道:“皇上,天樂春困的毛病又犯了。皇上無礙,天樂便告辭了!至於那什麼宇文太子,與天樂無干。他要報仇,便去找殺他妹妹之人。若是想要強娶天樂,也得問問天樂手裡的劍答應不答應!”說完,寒冰劍自她手中破鞘而出,飛至空中,盤旋一週,寒光四濺。才又飛身入鞘。

洛中天被天樂目中無他氣得又劇烈地咳嗽起來。質問道:“你……咳咳,你竟然帶兵器入宮!你……”

“皇上,天樂因為這個什麼破比賽。生命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威脅。您說宇文南康娶不到天樂,便要求皇上對其妹妹梨玉公主之死負責。您可知道,如今,有多少人因為娶不到天樂而寧願毀之?如今,天樂活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天樂亦不明白,天樂到底招誰惹誰了?若因天樂佩劍入宮衝撞了皇上,天樂在此給皇上賠罪!”說完,她就地撲通一跪,以頭觸地,“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天樂祝皇上萬壽無疆!從此以後,天樂希望,再也不入宮!”

洛中天急了,她若不入宮,自己的毒由誰來解?一急,他便咳嗽起來,趕緊揚手,情緒激動:“快快起來,快快起來。朕並未責備之意。”

天樂依然跪地不起,繼續道:“皇上既然對天樂沒有責備之意。那麼,天樂便懇求,日後,天樂可持佩劍出入臨安每一寸土地,如何?”

“朕都應你!快快起來!”洛中天又急了。這女子何時性子變得如此剛烈了?真是讓他頭痛死了。唉,他的這毒,何時能解?竹劍南那隻老烏龜,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洛中庭在一旁,捧著茶杯喝茶,以茶杯擋著憋笑憋得很厲害的臉。天樂,你能更無恥一點不?仗著自己會解毒,把他這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都氣成啥樣了?過癮,當真是過癮!

天樂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準備離去。

卻見崔全矮著腰身衝了進來,一臉慌張之色:“皇,皇上……”

洛中天皺眉,將從天樂那裡受來的一肚子氣發洩到崔全的身上:“死奴才,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去領五十板子……不打到皮開肉綻,不要來見朕!滾!”

“皇上……”崔全就要哭了,尖著聲音繼續道,“司徒……司徒家主……”

“慢著!”洛中天一聽司徒二字,便是全身一震。該死,如今這是怎麼了?自己才中了毒,便接二連三地有人來找事了。

“皇上……”崔全苦著一張臉,伏在地上,抬起頭來,看著洛中天。

“說!”洛中天厲聲地說完,又極不應景地咳咳了幾聲。

崔全猛力地嗑了兩個頭,說道:“皇上,那司徒家主,聽聞司徒庶子司徒琰因在求娶天樂途中不幸死亡。乘著鯤鵬急匆匆地往南定趕來了。此刻,約摸已經飛過城門了……”

“來了多少人?”洛中天急問。

“據探子報,來了二十幾人。皆是司徒家的長老人物。”

“司徒內宗的人?”洛中天又是驚了一驚。

“奴才不知。”崔全伏下頭去,聽候洛中天的發落。

“繼續給朕探!”洛中天神情就更加急切了。

“是!”崔全應聲而出,伸手拂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邁著他的腿麻利地去了。

他才出了星龍殿,便見頭頂黑壓壓一片襲來。舉頭望去,二十幾人如神仙一般站在鯤鵬背上。

緊接著,便是密密麻麻的羽林軍舉劍圍了過來。

羽林軍首領高呼:“什麼人,敢擅闖皇宮?”

鯤鵬背上,其中一個冷著面開口了:“叫洛中天出來見我!”

直呼皇帝名諱。此人要麼就是目中無人,膽大包了天了。要麼就是被氣糊塗了。

聞言,羽林軍一個個手中的劍震了震,發出叮叮噹噹的兵器之聲。

羽林軍首領一掌凌空便劈了過去,氣憤道:“大膽狂徒,不知死活,擅闖皇宮,殺無赦!”

一聲殺無赦,眾羽林紛紛震了震御林鎧甲,再震了震手裡的劍,抖擻了精神。齊聲啊地一聲,大震士氣。隨之,便見無數的獸寵跳躍而出。羽林軍武階不一,獸寵亦是各異。羽林軍首領首先喚出了他的金獅獸寵。一頭金毛雄獅,晃動了一下腦袋,便仰天朝著鯤鵬長嘯一聲。

鯤鵬撲騰了一下翅膀,欲腑衝而下。

司徒家主又是高呼一聲:“叫洛中天出來見我!”聲音畢,他的長袖一掃,便見無數羽林與獸寵往後倒去。有的體型弱小的一些獸寵,身子在地上翻滾了幾周,嗚嗚地叫喚了幾聲,便暈了過去。

洛中天的羽林軍,皆是精挑細選而出。個個武階皆在紫玄四品以上。羽林首領更是武階達到了橙玄五品。他們護衛臨安皇室多年,從未有人敢於擅闖皇宮。如今,是遇到硬茬了。

羽林首領舉劍,仰頭,飛身而起。便見他的獸寵金獅亦是一跺前腳,飛身而起,穩穩地接住主人的身子,主獸二人便朝著身著黑色長袍的司徒家主飛去。

“不自量力!”司徒家主一聲低斥,又一拂袖。羽林首領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沾到,便被一股大風掃到了地上。

金獅怒了,瞪著圓眼,一個勁地仰頭長嘯。

這樣的嘯聲,讓許多羽林無法忍受,紛紛捂緊耳朵。

鯤鵬之上的人卻絲毫不受影響。

司徒家主身後的人一語不發,亦不主動攻擊地面的羽林。似乎都在等候著家主的命令。

司徒家主仍是那句話:“叫洛中天出來!”說完,他又補了一句,“再不出來,我便毀了臨安皇宮!”

崔全聞言,暗暗擦了把冷汗,急匆匆地傳話去了。

聽完崔全的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洛中天氣得咳嗽不止。

天樂趕緊把劍收進自己的儲物戒指,瑟瑟發抖地牽住洛庭的衣角,道:“王爺,天樂好怕。王爺,帶天樂回晉王府吧,天樂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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