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飲食一直都很規律,這兩天在這裡面他就是靠著這個來判定在這裡待了幾天。

“外面應該也快天亮了,一會兒吃完飯先休息一會兒吧”雲知禮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昨天這一夜真是太忙了。

“好”謝一景點頭,將小然然送到雲知禮的懷中。

自己則是來到潭邊,站著沒有動,好像是在聆聽什麼。

突然一掌打下去,就有幾條魚被打上了岸。

雲知禮有些吃驚,但又在意料之中。

當初她就是一掌將那條魚打上岸的,因此她整個人都受到內力的反噬,難受了好幾天。

不過謝一景這隻用耳朵去聽就能精準的探查到魚的位置她有些驚喜。

同樣武功高超,她就做不到如此。

當然這也跟她自身的習慣有關係。

即便是現在她還是有些不習慣用內力和武功。

就像穆子航總是說她沒有了殺意。

兩人一邊烤魚一邊在上面給小然然熱羊奶。

昨晚穆子航帶了一壺的羊奶給雲知禮。

此時還有不少,夠小然然吃上幾天的了。

“你很喜歡小孩子?”謝一景看著雲知禮帶孩子的模樣,竟然有種一家三口的感覺。

“你不喜歡?”雲知禮眉頭一挑,顯然是很喜歡小孩子。

“如果是你生的,我就很喜歡”謝一景目光炙熱的看著雲知禮。

兩人好像自從那日的親熱後,就再也沒有那樣過了。

“就算我生的不是你的,你也喜歡?”雲知禮揶揄道。

謝一景臉色一黑“……”這個女人是知道怎麼氣他的,也是知道怎麼破壞氣氛的。

“什麼味道,好香啊”一道聲音從拐角處傳來,謝一景直接用木棍挑起雲知禮放在一旁的面具甩給雲知禮。

雲知禮接過面具,無所謂的又放到了一旁。

“沒事的,我又不是原貌”雲知禮不介意。

聞言,謝一景也不再說什麼。

“哇,你們竟然在烤魚”方從約是聞著味道走過來的。

他早就見過雲知禮面具下的容貌,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雲知禮,同時也自來熟的坐在了火堆一旁。

“你這是睡醒了?”雲知禮看著方從約哈氣連天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沒有,我還在睡夢中,就是幾日不吃飯了所以聞著香味就過來了”方從約神色很正常的回答道。

雲知禮“……”真是信了他的鬼。

“喂!你這人!太沒義氣了,竟然不幫我解開繩索”岑子健蹦蹦跳跳的從拐角處過來,怒瞪方從約。

“我還沒有和你計較你坐在我身上的事呢”方從約瞥了眼岑子健,要不是實在太餓,他肯定先揍這個傢伙一頓。

岑子健有些心虛,沒在說話,而是跳到火堆前,一點一點的用火燒開繩索。

他是看出來了,這裡人就沒有一個會管他的。

魚烤好後,方從約就迫不及待的抱了起來,躲在一旁的角落裡開啃。

看著那狼吞虎嚥的模樣,幾人都看傻了。

生怕有刺將他刺到。

而且,他不覺得燙嗎?

“這會不會是中邪了?”岑子健看向雲知禮問道。

他現在才發現這人竟然摘了面具。

這模樣倒是也挺清秀的。

“應該不是”雲知禮回道。

她都不知道方從約到底經過了什麼,竟然如此。

岑子健有些不信,但是現在也只能祈禱不是。

然後就感受到一個亮亮的目光。

岑子健看了眼謝一景,默默的低下頭。

在下一條魚好後,岑子健搶了過來,然後也蹲在了牆角。

這個謝一景不待見自己是正常的。

畢竟他們之前在京城就一直不對付。

主要不對付的還是和他的兄弟。

想來這人應該也不願意見到自己。

如今這個傢伙認識小魔頭,看關係應該比自己好,他還是別惹他了。

雲知禮眼角一抽“我現在有點這人應該是中邪了”雲知禮看著謝一景說道。

“天生傻”謝一景頭都不抬,一邊烤著魚,一邊說道。

雲知禮對這個點評很是贊同。

岑子健才不在乎這些呢,反正他能填飽肚子就行。

雖然沒有什麼滋味,但是能吃飽就不錯了。

吃過飯,雲知禮同謝一景就躺下了。

帶著小然然一起睡覺。

臨睡前,岑子健還特意看了一眼躺在謝一景懷中的雲知禮。

眼睛不停的轉溜。

最後實在沒有抵過睡意睡了過去。

至於方從約早就已經睡著了,魚沒有吃完就抱著魚睡著了,這讓雲知禮一度認為這傢伙是真的沒有醒來。

一覺醒來,角落裡除了方從約還在睡覺,就是懷中的小然然。

至於岑子健和謝一景早就不知道去向了。

雲知禮打量了一下這個空間,這裡之前肯定有人的,這裡竟然有這麼多的乾柴。

低頭就見小然然又哭了,摸了摸果然是尿了。

這孩子好是好就是這帶孩子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無奈的雲知禮只好給小傢伙換尿布。

看著換下來的尿布,雲知禮這次沒有直接扔掉,因為她身上的尿布不是很多了。

只好拿到潭邊清洗。

噗!

突然一人頂著尿布浮出水面。

“這是什麼東西?”岑子健將頭頂的布料拿下來疑惑的問道。

雲知禮連忙將尿布拿下來,看著岑子健“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我和謝一景下去找出口了,你是不知道下面有個洞穴,很大,可惜有個石門,打不開”說起這個,岑子健瞬間想到下面看到的。

可惜他水性不是很好,憋了一會兒,岑子健就上來了。

“那謝一景還在下面?”雲知禮問道。

“嗯”岑子健點頭,隨後對上雲知禮的眼睛,岑子健只覺得這人的眼睛真的好看,像是裝進了星辰與大海。

“你可是知道謝一景已經成親了?”岑子健反應自己走神了,見對方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鬆了口氣這才開口提醒道。

“嗯,我知道”雲知禮轉頭看向岑子健,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你可知道那人是誰?”岑子健接著問道。

“知道”雲知禮點點頭。

“你知道為什麼……”後面的話岑子健沒說,繼續又說道“你知道雲湘侯是不可能允許他這個姑爺會納妾的,更不能有偏房”

“嗯,雲湘侯一家這麼霸道?”雲知禮拖著下巴做思考狀。

“對,雲湘侯一直都很霸道,你若是真的想要跟謝一景在一起,怕是不容易”岑子健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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