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美,那個人是錐子臉是嗎?還比較長?”見步美點頭,藤原佑快速打了底稿,然後又讓步美重新說了一遍嫌犯的特徵。

“他的眼睛是這樣的哦!”怕藤原佑不清楚,步美還將眼角往上提,拉出一個吊角。

“是吊眼對吧?單眼皮?”藤原佑問好,又修改了一部分,這才翻轉畫板,“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的?”

“啊!就是這個人!”步美指著畫板叫到。

“畫的好好哦!”光彥讚歎地點頭。

“是啊,跟某人完全不一樣。”元太從不知道什麼叫客氣,一句話讓佐藤美和子有點尷尬。

“的確是畫得很好——”佐藤美和子清清嗓子,有畫像了就行,小孩子說什麼重要嗎?

“確定長這樣嗎?不用改了?”見步美點頭,佐藤美和子接過畫板,遞給高木涉,“就按照這個下發給調查人員吧!”

“好,我馬上去辦!”高木涉敬了個禮,拿著畫板就跑了。

跑了?

藤原佑愕然地張張嘴,卻沒發出什麼聲音。

所以,高木涉不一起去現場了?那他怎麼知道佐藤警官曾經許願,只要有人破解了父親留下的暗號就答應那人任何一件事?怎麼費盡心力地去尋找答案然後感情更進一步?

難道……兩人的戀愛長跑還要多持續一段時間?

不過事情並沒有這樣發展,因為加了藤原佑一個大人,警車裡坐不下,佐藤美和子特地等到高木涉回來,讓他開車一起送一下。

路上,佐藤美和子繞路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停好車在路邊放了一束鮮花。

“我知道了!”白鳥任三郎恍然大悟道:“今天不是佐藤警官的生日——恰恰相反,而是她父親佐藤正義警官的忌日!對,就是在十八年前的今天……”

接下去,白鳥任三郎說起了那次造成佐藤正義抓住嫌犯,卻在押送的路上,被卡車撞傷,最後因下雨天救護車來得太晚,在家人面前不治身亡的案件。

“我記得那次案件就叫做——”

“愁思郎,對,是愁思郎——”柯南臉色凝重地說到,“因為佐藤正義警官在死前一直說著愁思郎、愁思郎,當時案件被命名為愁思郎案……當時警方曾進行大面積的搜查,但因負責此案最核心的刑警身亡,最後並沒能抓到兇手,並且這個案件在三年前已經過了追訴期……”

“當然,這些都是聽毛利叔叔說的~”發現自己說太多的柯南戲精上身,賣萌裝傻一條龍。

“這個案件我也有聽說——電視上反覆播過好幾次——唯一的線索只有劫匪在案發前錄下的十秒鐘監控錄影……”高木涉看向佐藤美和子,語帶歉意地說到:“不過我沒想到那位犧牲的刑警會是佐藤警官的父親……”

“這並不怪你——”祭拜完畢的佐藤美和子站起身,“就算當時的案件和主犯還存在於人們的記憶中,也很少有人會關注殉職的刑警姓名。”

在一片擔憂的目光中,佐藤美和子很灑脫地說到:“我們也不是為了讓別人記住姓名才貫徹正義的呀!”

“可是那位卡車司機一定看到了犯人的臉了呀!”光彥感到奇怪。

“那個嫌犯穿著長雨披,司機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不是知道犯人叫愁思郎嗎?”元太問到。

“沒用的,所有叫愁思郎的人都被排除了犯案地可能……”佐藤美和子搖搖頭,很感謝小朋友們想為自己分憂的心,但現實……

“除了這些就沒有線索了嗎?”藤原佑突然出聲,他記得最後好像多出一個線索,高木涉就是憑藉這個找到的犯人。

“線索的話倒還真有一個……”佐藤美和子說到,“我父親的警察手冊上寫著KANO,小時候我一直盯著看記得很清楚……說起來我曾經還發誓誰能解出暗號找到犯人,就答應那個人任何一件事呢!”

佐藤美和子懷念的語氣讓另外兩位男士想入非非。

不過小孩子們沒那麼多想法,有要鰻魚飯的,有想去熱帶公園的,有要包包的,還有要門票的……

“原來小哀還有想要的包包嗎?”藤原佑笑著彎下身,“怎麼不跟哥哥說?”

“這種才不一樣~”灰原哀傲嬌地一扭頭,“笨蛋哥哥!”

“好吧……那看來我得幫小哀把包包贏回來才行咯?”

“你已經知道了?!”N

“啊,其實很簡單——”藤原佑開掛開得理所當然,“KANO的羅馬發音就是KANO,你爸爸有沒有認識的人是這個名字或者接近這個的?”

“這……”佐藤美和子陷入了沉思。

“那愁思郎呢?”一旁的高木涉緊張地問到,這麼重要的線索就沒用了?

“愁思郎應該是佐藤警官的父親想讓人去自首(日文發音相近),不過斷斷續續地被聽錯了。”柯南代替藤原佑解釋到,被藤原佑一說,他也明白過來了。

“我想到了!”一抬眼,看見過來祭拜父親的四人,佐藤美和子唰地就想通了,“就是他!”

眾人順著佐藤美和子的視線望去,發現來人手捧鮮花,正準備祭拜佐藤正義。

“佐藤警官——”高木涉站了出來,“你放心去吧!縱火犯的案子就交給我了!”

“是的——”白鳥任三郎也不甘示弱,“我會和高木兩•人•一•起•解決這件事的!”

“那就拜託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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