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什麼的……

咳咳……有點小爽啊~

安室透不再炸毛,得意道:“後手麼,當然是有的——”

拿起茶壺給自己又添了一杯後,繼續道:“雖然這次他們運氣不錯,抓到一個,不過人能不能活還不清楚,現在肯定急著往哪家醫院送呢!”

“哦?不是水無憐奈吧?”藤原佑挑眉道,“人家可是還想和你們合作來著。”

“什麼合作?”安室透突然來了精神。

“讓你們保護一個叫本堂瑛祐的男孩子——”藤原佑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作為回報,她願意在合適的時機提供一些訊息過來。”

還是這麼不設防啊……

安室透接過手機,心下一暖。

一般人瞭解他的身份後,就算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不了什麼,也不會願意把手機這種私密的東西直接交給他——就算做不了什麼,誰又願意被一個公安檢視到隱私呢?

所以,儘管藤原佑曾明確告訴過他,他有一些事情不會說出來,他都認下了這個朋友。

能夠說明自己的隱瞞本身就是一種信任,不是嗎?

再說他不也是如此?

沒有授權的內容不能說、有關線人的情報不能說、公安內部的事務也不能說……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只知道你是我朋友,僅此而已。

安室透淺淺一笑,面露懷念。

朋友啊……

還真是一個遙遠的詞彙……

在心底悠悠一嘆,不再胡思亂想的安室透認真看起了郵件——

“什麼嘛,根本沒指定交易物件,說什麼相信你的判斷……也就是說找FBI也可以咯?”安室透撇了撇嘴,“他們有什麼用?”

(赤井秀一:呵呵……誰剛剛沒抓到人的?)

“至少你可以少調查一個人?”藤原佑摸著下巴道:“就是不知道她未來會不會歷經千辛萬苦卻只查到我身邊有個波本?”

安室的身份是不可能透露的,說出去幹嘛?增添危險?

倒是沒想到水無憐奈最後還真聯絡他了……

本來還以為這人至少會多調查一段時間的。

“嘛,倒是的確有這種可能——”安室透‘嘿嘿’一笑,“畢竟我在你這裡的事情,保密度已經上升到極高的層次了。”

“託你的福,至少不用擔心身邊沒事多個臥底了。”藤原佑笑道。

以黑衣組織的做事慣例來看,在安室沒有受到懷疑的情況下,有代號的應該不會再安排進來,最多也就讓人過來例行觀察一下罷了。

畢竟,組織裡的那些人還是很忙的,沒看琴酒一直都是所有行動一把抓嗎?

不管是殺人、撈錢,還是營救、交易,都少不了那個任勞任怨的身影啊!

“所以要不要給我頒個獎?”安室透調笑道。

“打工皇帝獎麼?”藤原佑反問,“好了,你的情報到底要不要說?不說就去找那個本堂瑛祐去——人家都已經打了好幾次電話去電視臺找姐姐了。”

“安啦安啦,我直接讓手下暗地裡尋找就行——”安室透信心滿滿地發了個郵件出去,便擺正了姿態道:“那麼,接下去就說說那邊的事。”

“洗耳恭聽。”

“被抓的是個狙擊手,據說當時是為了掩護同伴而沒有及時撤退,被突然出現的——”安室透磨了磨牙,恨恨道:“赤井秀一擊中了肩膀,逃跑途中被車撞了,傷勢應該不輕。”

“狙擊手?”藤原佑抬起了頭,“狙擊手的話……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琴酒一般都是和一對搭檔一起合作的吧?”

“啊,根據我們在現場的人描述,那個人白髮、長臉,是個男性,應該就是科恩——”安室透嘴角微翹,“這下基安帝大概要瘋了,現在也許正叫囂著把別人都打成馬蜂窩吧?”

“辛苦培育的狙擊手啊……”藤原佑嘖嘖嘆息,“那麼,你們是準備自己找,還是讓琴酒幫你們找?”

“已經鎖定了幾個區域,”安室透拿出一張地圖,上面已經用紅筆圈了幾家醫院,“你覺得哪家的可能性比較大?”

“東都大學醫院不可能,那邊的院長雖然年輕時也去美國留過學,但實際上卻遭到了一定的不公平待遇,私下裡對美國的看法並不怎麼樣,肯定不會答應幫忙……”藤原佑直接拿筆在上面畫了個叉,“米花葯師野醫院的院長倒是時常赴美學習,似乎有很多美國朋友,醫院樓頂還有直升機停機坪,十分方便撤離,但他的性格謹小慎微,從不做冒風險的事情,想拜託他幫忙收治一個身份不明、肩上還有槍傷的人,成功率不大……”

有個頂尖醫師當私人醫生就是好啊!

這種有關個人隱私的事情都能那麼清楚,完全不用費心調查。

安室透暗暗感嘆了一句,接著道:“那剩下的兩家呢?”

“米花綜合醫院和杯戶中央醫院……”藤原佑緊了緊眉頭,“兩家都有可能,你們最好看看哪家近幾日有大量外國人出入。”

“要不……你陪我去看看?”安室透看了眼手邊的保溫袋,笑眯眯呀笑眯眯,“動作太大我怕引起他們的注意。”

“你想害我?”藤原佑眯起了眼。

要是來一部救護車把他拉走,保管那幾位今天就得趕回來,然後他絕對會體驗一把什麼叫水深火熱的生活!

“我哪兒敢啊!”安室透一臉無辜,“我一著急直接把你送過去也不成嗎?”

“不成。”藤原佑完全不為所動。

“唉……我怎麼記得今天某人開門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那副樣子好像完全沒休息過!”安室透直接顛倒黑白,嘆息道:“不會是又在實驗室裡熬了一夜吧?”

“哦?我這麼做了嗎?”

藤原佑:微笑JPG

“不,你沒有……”安室透一個激靈,額上冒出的小尖角又收了回去,扁嘴道:“可要是我們的人在調查期間就被發現了,不是容易讓第三方漁翁得利麼……”

這委屈撒嬌的樣子是跟誰學的?

藤原佑揉了揉額角,無力道:“我記得我是警視廳顧問,而不是公安廳顧問?”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進自己寫的文,被迫攻略男主

川啾啾啾

起個破名好難

天雲工作室

穿越:漠北女王的男人們

花小櫻

重生後我要手撕姐夫一家

擱淺淺

海島的罪惡槍聲

不會釣魚的漁夫

我愛上了我的女金主

小石頭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