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很奇怪。

正常人如果來到了這裡,看見村民的第一眼,絕對會轉身逃跑!

這些村民們,模樣極其怪異。

他們的內臟長在身體外面。

沒有手臂和腳,身上全是蠕動的觸鬚。

每一隻村民,都散發著讓人心驚肉跳的氣息。

不是半步大凶也接近半步大凶了!

不過,惡瞳提供給趙一的資訊表明了這些村民們都是中立單位,它們對於外來者沒有惡意。

野草芬芳的路旁,一個村民漫無目的地晃悠著。

它的腦門兒上標註著正在思考的字樣。

這趙一直播間的觀眾們頓生一種身在網遊之中的錯覺。

南珈一隻手橫在了趙一身前,示意自己前去詢問。

他來到了那名村民面前,對著村民行禮後,微笑道:

“敢問這位施主,如何才能夠去往北部的神塔?”

那名村民在被打擾後,頭上‘正在思考’的字樣忽如泡沫碎裂。

它愣愣地看著南珈三人,一根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

“?麼什說你”

村民的發音與咬字很奇怪。

南珈認真消化了一會兒,也沒聽明白對方究竟在說什麼。

於是他又原話問了一遍。

村民卻是一臉懵逼:

“。懂不聽我”

南珈陷入了沉默。

和之前他遇見的村民一樣。

都很奇怪,都很難溝通。

這時候身後的趙一卻忽然開口道:

“?塔神方北往去能才麼怎,是思意的他”

村民一臉恍然!

它跟趙一解釋了一遍。

大致的意思是——村子封閉了,出不去,外面的車子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你們需要一張通往留城的車票,才能乘坐正確車子,進入留城。

進入留城後,可以再想辦法打聽去北方神塔的方法。

車票可以去問問村長。

它只知道這麼多。

這時候,懵逼的便不再是南珈。

而是變成了直播間的所有觀眾和蘇青瑤。

可惡……

趙一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和那個村民無障礙溝通的啊混蛋?!

那種完全聽不明白的鳥語也正好學過嗎?

太作弊了吧!

這勿怪他們大驚小怪。

這名村民說話是反著的不僅僅是文字內容。

真正影響聽覺的,還是它的發音。

就像是一首歌倒放。

一般的人根本無法分辨它唱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可趙一不但能他能聽懂。

甚至還能流暢地回覆。

“趙施主,它……跟你說什麼了?”

南珈撓撓自己的光頭。

趙一跟南珈解釋了一遍。

南珈恍然,看向趙一的眼神,莫名多了幾分欽佩:

“趙施主真是慧識過人,難怪枯梅大師一直對你讚賞有加。”

趙一訝然道:

“枯梅大師還誇過我?”

南珈雙手合十,臉上笑容祥和:

“臨走前,枯梅大師特意約見我,說我的有緣人……是個極其陰險狡詐的傢伙,讓我不要上了他的大逼當!”

趙一:“……”

一旁的蘇青瑤笑出了聲,旋即又立馬憋了回去。

三人按照村民的指示,在一座墳地裡找到了村長。

他正蹲在一座墳前。

胡吃海喝。

“村長,你怎麼在偷吃貢品?”

趙一上前詢問。

白鬍子老頭回頭,瞪眼道:

“什麼叫偷吃貢品?”

“這是我的墳!”

“我吃自己墳前的貢品,那能叫偷?”

趙一擺手道:

“是我失言了。”

“我們想跟村長您買一件東西。”

村長一口吃下一整個豬頭:

“買什麼?”

趙一:

“通往留城的車票。”

村長聞言,面色悲傷。

“你們竟然要去那個地方……”

“想當年,村子裡有幾個村民找我拿車票,要去留城做生意,結果……”

南珈關心道:

“他們死了?”

村長:

“還不如死了……他們發財了。”

“媽的!”

“村民在外面紙醉金迷,我一個村長蹲在墳地天天特麼的吃貢品!”

南珈聞言翻了個白眼。

村長言罷,臉色嚴肅了些,繼續道:

“不過說實在的,留城不安全。”

“之前去的五個村民,現在只剩下一個還活著。”

南珈急忙道:

“誰還活著?”

村長低頭悵然道:

“我兒子。”

“他在詛咒學院唸書。”

“前段時間給我通電話,說自己在詛咒學院快混不下去了,那裡的考試實在太危險,他隨時可能死掉,希望我趕快去接他回村。”

“我也是十分糾結啊!”

南珈:

“您還在糾結什麼,救人重要啊!”

村長:

“我在糾結……今晚上是吃炸醬麵,還是繼續吃貢品。”

南珈:

“……”

一旁的趙一看南珈的表情,眼中掠過一抹意味深長。

要開始犯病了嗎?

果不其然,沉默了數秒後,南珈對著村長認真道:

“那可是您的兒子啊!”

“他如今面臨危險,您怎可棄之不顧?”

村長怔然地看著他:

“兒子?”

“什麼兒子?”

南珈身子微微後仰。

“就是詛咒學院唸書的那個。”

村長一拍腦袋:

“噢!對對對!兒子!”

“你瞧我這腦子,忘性就是大!”

“炸醬麵確實稍微幹了點,但是這貢品我吃了幾天了,快吃吐了……”

村長開始碎碎念,南珈竟覺得呼吸為之一滯。

尼瑪的老東西。

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兒子的死活了是嗎?

“村長,如果您願意給我們兩張留城的車票,我們可以幫您救回您的兒子……”

趙一看南珈躍躍欲試,知道這話自己不說,南珈也會說。

啪!

村長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兩張破舊的車票,一下子塞到了二人的手中。

感激涕零道:

“犬子的安危,就全仰仗二位了!”

南珈雙手合十:

“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將二人送上車,目送二人遠去,村長才返回村中。

走了幾步,他忽然一拍頭:

“壞了!”

“我又忘了!”

“我TM哪兒來的兒子?”

“那分明是夢裡的事……糟了糟了糟了!”

“詛咒學院那麼恐怖,他們要是進去……豈不是……”

村長面色煞白。

PS:選了條正常一點的線,先前那個線……太奇怪了。

不說了, 馬上去寫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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