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不甘心,道:“可她謀害主母也是事實,不能就此輕易饒過,來人,吩咐下去,少夫人落水傷了身子,需在望松苑靜養,閒人一律不許打擾!”

這就是變相囚禁了。

宋成業說完,下意識去看宋恆業的臉色,見他面色如常,不禁又覺懊惱,懊惱什麼,只他自己知道。

宋恆業並未有插手的意思,只好聲提醒道:“既然少夫人能醒過來,夫人那邊是否也有好轉?世子要不要過去看看?”

“也好,我這就過去看看母親,靈堂那邊你幫著照料一下。”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宋恆業捏捏眉心,囚禁好歹能留條性命,他能做的,也止於此了。

不說他無權置喙兄嫂之間的事,根本原因,自己並非宋濂親生,在宋家只是個外人。

夜色已深,明日還要出殯發喪,府中會診的御醫們也需妥善安置,這些雜務,世子宋成業一概不理會,便都落在了他身上。

“將軍,您已經兩天沒閤眼,要不要去休息會兒?前面有小人看著便好。”

說話的是宋恆業的手下步填,因常年跟著他在軍營,從來都是以軍中職務相稱。

宋恆業搖搖頭,起身向靈堂走去,嘆道:“不用了,今晚我守靈。”

主母臥床,世子侍疾,如今能守靈的,竟只有他這個養子。

想到老國公一生風光,卻被家宅所累,臨終落得如此淒涼,心中難不感慨。

行至靈堂,卻發現已經有人先他一步到了。

“少夫人?”

方才離開望松苑的時候她還在昏迷著,這會兒竟已經著裝整齊,跪在靈堂為長明燈續燈油了。

顧清悠聽到身後聲音,轉頭朝他微微示意,對上宋恆業詫異的神色,解釋道:“我已經好多了,多謝關心。”

禮貌而疏離。

本該如此,卻不知為何染了幾絲惆悵。

宋恆業便點點頭,走到火盆前添了幾隻金元寶,又默默退到了廳門口。

深更半夜,即便是在靈堂,孤男寡女總是不妥。

顧清悠眼睛盯著長明燈,餘光卻不停掃向門外那抹挺拔的身影,見他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不免有些著急。

她之所以巴巴跑來靈堂,一是為了替原主將功補過,免得便宜夫君秋後算賬,二是一天沒東西吃,實在餓得不行。

這副身子剛剛轉醒,又發過燒,實在太虛弱,不趕緊補充點能量,怕不等被問罪就已經餓死了。

她死也要做飽死鬼!

嚇跑的那倆小丫頭早就被宋恆業趕回瞭望松苑,卻仍不敢進門伺候,只木頭一樣杵在門口,到現在連口水都沒給她喝。

不過沒關係,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

宋成業說不許人進去探望她,可沒說她不能出來。

而對完全陌生的國公府,除了廚房,她能想到有食物的地方,只有一個——靈堂。

因此她喊兩個丫頭帶路的時候,兩人縱然百般不願,還是噘著嘴來了。

結果剛進靈堂把下人支開,未等朝著貢品伸手,這人就出現了。

她裝模作樣的添好燈油,重新規規矩矩跪在一旁,心裡卻暗自祈禱門口的人快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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