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秀,“姑,你別亂說話行不行!”

心想這人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她的頭都快搖掉了,也沒反應。

安月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有人在開懷大笑,像是在嘲笑她們。

“你們笑什麼?”

那人連忙說,“你說,你想讓秦放負責,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安月,“他把我侄女救起來,他不負責,誰負責,雖說說他已經結婚了,馬上就要當爹了。但是該負的責任也要負責,怎麼他毀了我侄女的清白,就一點責任都沒有了?”

那人更是笑個不停,旁邊的人也跟著笑。

如果不是之前秦放直接跟他們表明,是他旁邊那個男人救的人,他們沒準還真信了。

“可是救你侄女的人不是他呀!”

安月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啥錯,看侄女的臉色不對,

“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何秀秀,“是另外一個人把我救了,哎呀,咱們趕緊回去,那些話你不要再說了!”

安月此刻感覺頭上1萬烏鴉過去,合著她這一路醞釀了半天,結果是讓這群人看了笑話,這臉丟的又被踩在那地上狠狠摩擦。

“丟人現眼的玩意,你咋不把話說清楚!”

“你沒給我說話的機會!”何秀秀此刻無地自容,她從來沒有這麼丟人。

可以說是大型的社死現場。

她們倆離去的時候,那笑聲還在後面響個不停。

那些人就是在笑話。

安月走著走著覺得不對,“我不是讓你去洗衣服嗎?你回來的東西呢?”

何秀秀這才想起放在河邊的一盆衣服,是冬天穿的衣服,昨天被姑姑翻箱倒櫃的找出來,死活讓她拿到河邊去洗一洗。

前幾天下了一場暴雨,那河裡的水暴漲了很多,以至於她沒挑選到合適的地方洗衣服,這才出了事。

她是想設計秦放,這不是還沒有實行嗎?鬧得成這個樣子了,她也不知道怎麼收場好。

安月看侄女的表情就知道怎麼一回事,

“你自己回去吧!我去河邊取衣服,這一天天的,你就給我就給我添堵了!

明天收拾收拾東西滾回去吧!我可不想被村子裡的人指指點點。”

何秀秀何嘗不生姑姑的氣?這時候也上來脾氣了,一字也不吭。

安月想到那盆裡面幾件衣服可是過冬的棉襖,要是丟了冬天穿啥?

就只能急乎乎的去河邊,希望沒有被人撿到。

何秀秀還能怎麼辦?只能一路回姑姑家,她失魂落魄六神無主,只想著快一點,把身上的溼衣服換下來。

進屋以後也沒看有沒有人,就直接去了裡屋。

劉國良正躲在外屋地抽菸,聽到聲音不對,順著門簾縫看見何秀秀進屋了,那身上的衣服明顯溼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想去問問,於是就起身站起來。

進屋的時候,看見了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

安月來到河邊看到衣服只洗了一半,心裡更氣了,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洗,因為衣服已經被泡了。

絲毫不知道家裡已經發生了大事。

何秀秀絕望,她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在我這裡住著,白吃白喝,總得付出點什麼吧!”

“我爸送了糧食給你們,我不是吃閒飯的!”何秀秀抱緊衣服,現在發生的事情已經超乎她的想象了。

她不知道怎麼辦?

劉國良冷哼一聲,“就那點糧食還不夠我家吃的,養你這麼個大活人,不得多付出一點?”

何秀秀現在懼怕眼前這個男人,現在她只覺得好難受,好難受。

劉國良內心當中有了另外的想法,不能讓媳婦見到,於是他只能呵斥,“不想讓人見到,你趕緊把衣服給我穿上!”

何秀秀把衣服穿上,她現在好後悔。如果一切可以倒流,她絕對不會回家。

安月端著盆回來,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剛進院子就直接嚷嚷。

“秀,出來一下!”

劉國良可不能讓媳婦看出破綻,於是他出來了,

“這是洗完衣服回來了,累壞了吧?我去把衣服晾好!”

安月心想覺得奇怪,“你今天怎麼這麼殷勤?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劉國良尷尬的笑了笑,“怎麼可能,我天天在家裡,怎麼能做對不起你的事?你這腦袋瓜子胡思亂想什麼?

老子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女人,也只會對你好!”

安月想想也是人出不了門,也就信了男人的話,想到今天受的氣,於是對他說,

“我打算讓秀秀離開,你是不知道我今天丟了多大的人,我以為她是個能實的,結果是個傻的!

我讓她跳進水裡讓秦放救,結果她讓一個外人救了,而且還是個醜八怪!你說她的腦子裡整天想了點啥,是不是傻?”

劉國良只能點點頭,“對,是有點傻!”用手摸了摸鼻子,要不然怎麼能讓他得逞呢?話說小姑娘和老孃們就是不一樣,讓他又有一點蠢蠢欲動,只是下次找機會,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

“現在咱們不能把人攆回去,你哥可是送了50斤糧食,要是咱把人送回去,這糧食還得退,再讓她待一段時間吧!不讓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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