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黯淡的臥室內,氣氛逐漸變的曖昧,乃至火熱。
摟抱著懷中女子嬌軀,秦楓眸子裡閃過抹冷笑。
他的定力很強,強如鋼鐵,倘若是常人,估計早就承受不住美色誘惑,變的火急火燎。
畢竟美人在懷,自古能坐懷不亂的,又有幾人能做的到?
柳下惠算一個,畢竟坐懷不亂麼。
還有猴哥。
嗅著濃郁酒香夾雜女子清冽體香,秦楓忍不住俯身湊首,強行吻向懷中的蛛顏面容。
此次,不是蛛顏魅惑他秦楓,而是他秦楓想碰這名女人。
講究的,就是一個魔修者率性而為,隨心所欲。
破除百般業障,打破規則,心如明鏡,方才能看清前方的路。
被親的蛛顏身軀愈來愈軟,一雙手無意識摟緊男人腰肢,微閉的星眸,如波光粼粼水面。
蛛顏很美,肌膚更是白如琉璃。
高高在上的冷傲皇女氣質更是令人迷醉,像一座高聳的冰山,忍不住想以下犯上。
秦楓念動,靈力結界悄無聲息籠罩整片臥室。
今夜外面冷風蕭瑟,屋內溫暖春光無限,春色又有幾人知。
……
清晨,秦楓叼著煙目視天花板。
此時。
他正被穿著睡裙的蛛顏玉手緊摟,頗為強勢的攬抱在其溫暖懷中。
“接下來的繼承者爭奪,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蛛顏清冷的絕美面頰上紅暈尚未褪去,她俯下身溫柔親吻在秦楓額頭詢問。
“嗯,嗯。”
秦楓隨意應著,一隻大手無意識把玩蛛顏那散落在自己臉頰上的青絲墨髮。
突然他笑了笑,指著自己臉頰道,“再親一次。”
“再…”
蛛顏瞳孔微縮。
饒是她心如冷泉般清冷,此時也不禁蕩起漣漪。
秦楓翻身做主,不顧蛛顏羞憤驚慌反抗,他扯起薄被強行將自己和蛛顏籠罩…
城主府就餐客廳內,梳妝打扮整齊的蛛顏靜坐桌畔。
此時,她面色平靜冷淡,渾然不復昨夜時的柔弱。
諸多五皇女派系帝尊安靜用著餐,個個低垂眸子裡不由露出渴望之色,今天將會是個重大日子。
蟲母即將突破君境。
目窺名君境強者的雷劫,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畢竟機會難得。
蛛顏身側座位,化身小巨人的秦楓正大口吃著面前一份份切割好的烤肉。
咔嚓的骨骼咀嚼動靜聽的在場生靈個個心驚肉跳。
彷彿被咀嚼的,是它們一樣。
秦楓沒有理會,繼續幹著飯。
練體者對於營養需求,可謂極其恐怖,尤其是高階練體者。
幾名蛛身侍女忙前忙後,不停分割一塊塊肉食。
吃了三十頭牛獸,五十隻豬獸,三千餘頭雞獸,這頓飯,直至晌午,秦楓胃口方才勉強吃了個半飽。
臨近的蛛顏瞳孔閃爍。
她輕撫額頭,頗有些懷疑自己的選擇到底有沒有錯。
身子都給搭進去。
她取出手帕遞給身側體型恢復的秦楓,方才起身。
“準備掛蟲母旗,前往蟲母宮。”
“是!!!”
“…”
蟲界略顯陰暗的天穹,一艘印有蟲母模樣的旗船劃破空間,化作墨色流光朝蟲母宮方向飛去。
飛梭主臥裡,秦楓坐在木桌邊,他慵懶的背靠座椅享受,任由五皇女蛛顏側坐在地,溫柔替他按摩大腿。
蛛顏按摩的有些生澀,想來天生高貴,也未做過這般按摩粗活。
“話說。”
“你們幾名皇子皇女的老爹是誰?能降伏蟲母,估計也是名強者。”
“來了這麼久,我咋就沒聽說過。”
替秦楓按摩大腿的蛛顏一怔,遲疑會,她嘆氣開口,“沒有父親,我們幾個子嗣是蟲母突破時心情好,單方面繁育而生。”
秦楓聞言頓時被驚的瞪目咂舌。
沒男人,蟲母單方面繁育而生?屬實恐懼。
“這麼說,蟲母可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未婚先孕?”
“有可能談不上未婚先孕。”蛛顏忍不住開口,繼續又道,“我曾看過史書秘聞,青年時期的蟲母很溫柔,以前也有喜歡的人,只不過對方嫌她弱,把她給強行“遺棄。”
“嫌蟲母弱?”
秦楓眼皮狂翻,蟲界中,誰人不知蟲母剛一出生便擁有君境潛力?
通往君境的道路上暢通無阻,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樣的還叫弱?
真是瞎眼。
要是自己,定會將當時的蟲母好生供著,養的白白胖胖。
坐在包廂臥室中,秦楓與五皇女聊著一些皇室秘聞。
這些不為人知的秘聞都挺有意思,至少秦楓聽的頗為沉醉。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蟲船已經抵達懸空城蟲母宮。
此時的懸空城街道上,人流量方面可謂生機勃勃,一眼望去,全是一些慕名而來的帝境強者。
走在街道上。
全身金焰籠罩的秦楓叼著煙開始詢問腦內白澤。
“大君,君境強者的劫與帝境強者的劫,究竟有何不同?”
“有,而且很變態,君境共有一百八十道雷劫,而且越往後的雷劫中,還會摻雜君境法則之力。”
“做不好防護措施,命估計都保不住。”
“嘶…”
“這麼恐怖?”
“這不叫恐怖,恐怖的,還在後面。”
“即便君境強者度過雷劫,接下來還要面對君魂劫。”
“這君魂劫分為五劫。”
“分別為。”
“血衰。”
“肉衰。”
“氣衰。”
“魂衰。”
“運衰。”
“只有挺過這五衰,才算正兒八經的踏上君境。”
白澤話音一轉,笑著道,“你猜猜那蟲母為何會說突破後要逗留蟲界三日?”
秦楓思索片刻,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她要用這三日光陰,應付這五衰。”
“沒錯,這五衰,是最為虛弱的時刻,不亞於雌獸產子。”
“那蟲母宮內的高手氣息頗多,想必,就是她留的後手,已備有人趁機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