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

就見數十道銀色的白絲竟然硬生生的穿透他的掌心,鮮血頓時四湧,劇烈的疼痛在掌心蔓延。

就聽其中一人大聲喊道:“齊一天!”

原來這個被她刺穿手掌的人叫齊一天。

同伴見狀,紛紛拔劍向她刺來,經過了晏辭好幾天魔鬼般錘鍊,冷青凝身手大為長進,一身逃跑的功夫更是練得出神入化。她當即抽回牽絲引,如同揮動綢帶一般撥開他們四人的劍。

四人身子下意識的向後踉蹌好幾步,直到撞在門邊上才停下來。

其中那個像是領頭的男人目光狠辣道:“一起上,我就不信這個女人還能躲過去”至於旁邊烤火的晏辭,四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他,晏辭直接被他們預設為小白臉。

冷青凝宛若靈巧的猴子一般迅速躲開他們四人,甩動紫色的毛筆操控著銀絲時不時在他們身上劃過,四人倍受折磨,一身的劍術,毫無用武之地,奈何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就是不選擇正面與他們四人對上。

晏辭極為愜意地烤著雪狼肉,手中的肉金黃酥脆,跳躍的火苗發出咔咔的聲音。

這兩天沒有白訓練,這個女人的身手勉勉強強能入得了眼。

任憑這四人用一身高超的劍術,竟然半天都抓不到冷青凝,倒是他們身上被銀色的四線劃出一道道小口子,身上血淋淋的。

小隊裡的沈岸庭氣急道:“你這賤女人,竟敢傷我,找死!”受傷的男人眼裡冒著兇光,

冷青凝趁機一把將他手中的佩劍奪過,而奪走他佩劍的冷青凝正一臉嫌棄的打量著他的寶劍。

“呸,就這麼破的一把劍,還當個寶貝”她的食指在劍身上輕輕一敲,誰知那鋒利的寶劍突然‘咔嚓’一聲,劍身頓時四分五裂,碎片掉落一地。

沈岸庭氣急,一腳將碎片踢向一旁,好巧不巧的,這些碎片停在了一雙眼睛前。

房子獸張開嘴巴將碎片一口吞掉,立即‘噗’的一下吐出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露出痛苦的神色。

藏劍宗的弟子們被氣昏了頭,沒有發現這雙眼珠子,殊不知,這雙眼睛帶著仇恨的神色看著佩劍的主人,就是這個可惡的人類將刀片喂到它的口中,它絕對饒不了他!

冷青凝當即被嚇了一大跳,這把劍在碰瓷,她根本沒有用力,這劍就碎了,一道涼颼颼的目光襲來,冷青凝抬頭就和一雙赤紅的眸子對視,原來這道目光是劍的主人。

男人頓時目眥欲裂,劍修的劍可是他們的命,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瘋了般的揮起拳頭如同雨點般向她砸過來。

冷青凝被逼得連連躲閃,心中不由得汗顏,此人剛剛還沒有這麼厲害,不過就是一不小心弄碎了他的劍,竟然像是對待殺父仇人一般,至於嗎?

一道紅色的火光從背後襲來,竟是齊一天背後偷襲,感受到身後灼熱的溫度,冷青凝當即身子向後一仰,火球與她的鼻尖擦肩而過,一下撞在旁邊的牆壁上,就見牆壁上竟然被燒焦了一塊。

“吼!——”

“這是什麼聲音?”房屋忽然劇烈地晃動,齊一天等四人臉上大驚。

他的腳下竟然裂開一張血盆大口,紅色的舌頭瞬間將他捲入口中,幾天,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鮮紅的血液如同煙花般綻開,接著就聽到血肉被咀嚼嚼碎的聲音響起。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轉瞬間就被吃掉。

“噗——”

那張大嘴隨口一吐,吐出一塊很長的腿骨。

“好難吃!”

剩下的沈岸庭三人嚇得魂不守舍,一時間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腿骨,等他們緩過神後,第一反應就是要逃離這裡。

正當他們準備推開門逃走時,房門被一股大力往外引拉,沈岸庭順勢一下子跌到外面的雪地裡。

身後兩個想逃走小弟,腳下就像被粘了膠水一樣,無論如何用力,都抬不起腳步來。

就見房子獸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

“楚師兄,這裡有一間木屋,我們可以在這裡落腳,這位道友,你沒事吧?”慕容商一把拽起栽倒在雪地裡的沈岸庭,將他拉入了木屋裡。

楚湘玉一行五人順勢進入這片雪原中唯一的木屋裡。

沈岸庭嘶聲力竭放聲尖叫“不!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裡面有吃人的魔鬼,你放開我!”

楚湘玉眉頭緊鎖道:“什麼吃人的魔鬼?”他目光淡漠的掃了一眼正在烤火的晏辭和冷青凝一眼,又看看呆愣愣站在地上的兩人兩個陌生男子,神色警惕起來。

身後的門忽的啪嗒一聲關上,魏銘軒用力推房門,卻發現房門像是被釘上了一般,無論如何用力都拉不開。

楚湘玉身邊那個穿著粉色衣裙的嬌嬌少女,慘白著臉可憐兮兮靠近他,“楚哥哥,這裡有吃人的魔鬼,我好害怕”玉手不自覺扯著他的衣袖。

楚湘玉:“……”淡漠的拽開她的手,嫌棄的拍拍衣袖,繞開她走到晏辭面前。

凌姍姍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地跺腳。

萬鵬見狀不禁嘆氣道:“凌師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在楚師兄的身上呢?”

凌姍姍目光陰狠地看著楚相玉的背影,冷冷道:“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

“這位兄臺,在下可否借一下火種取暖?”身邊忽然多了一道身影,冷青凝抬起頭就看到楚湘玉站在她身側,目光正看向晏辭。

晏辭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道:“隨你”

“多謝兄臺!”

楚湘玉接到了火把,在屋內的另一角燃起了火堆,蓬萊宗的五人全都在角落的火堆旁取暖,他們目光下意識的打量著冷青凝和沈岸庭這兩隊修士。

尤其是沈岸庭三人臉上的表情實在是精彩,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難看。

“三位兄臺,剛剛你們說的魔鬼是怎麼回事?”隊伍裡向來建談的董子強問道。

看著蓬萊宗的一行人精神飽滿,意氣風發,沈岸庭心裡嫉恨不已,一個陰暗的想法頓時從心裡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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