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吳進十分不爽,那雙帶有殺氣的眼神更加惡劣的看著我。

田志斌也憤怒地像是一條狗似的,搖頭擺尾的,但是,沒有吳進的發話,他不敢在狂吠。

只能不服氣地忍著。

在場的有幾百號人,都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看著吳進,每個人都不服氣,等著他回應。

但是吳進卻沒有給與我任何回應,只是吼道:“今天中午,都必須得去開會,關乎到你們未來的營生問題,別跟我賽臉。”

他說完就要走,但是人群都圍著他,一時間,讓他沒辦法退出去,得他的保鏢推讓幾下,才把人群給推開。

我看著他走了,心裡也有點意外,這個吳進,雖然霸道,但是,知道局勢,知道進退,他知道,他現在跟我鬥,是沒有人和的優勢的,現在所有人都偏向我,所以,他跟我在糾纏下去,是註定得不到好處的。

而他也清楚,收拾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要開通他們的APP,讓商戶都入駐,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最重要的任務。

所以,這個吳進,並不是傻瓜,霸道是霸道了一些,但是,腦子還是有的。

但是田志斌就很不服氣了。

他咬著牙說:“吳總,就這麼走了嗎?就讓這小子得意嗎?咱們不是說,要讓他在瑞麗混不下去嗎?這才那根那啊?”

我聽著就不屑地說:“想要我在瑞麗混不下去?你腦子想什麼呢?我就算是在瑞麗混不下去,我到任何地方,也都能混的下去,我可不像你,只知道坑蒙拐騙,我靠的是我的技術,跟我的人格立道的,我陳軍是靠著賭石發家的,我能在瑞麗賭贏,我在其他地方都能賭贏,我可不像你,像條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的活著。”

“你……”

田志斌氣的咬牙切齒,十分憤怒。

我不屑地笑著拿著石頭,直接去找切割師。

田志斌氣的要追上來,但是他知道他拿我是沒什麼辦法的。

他趕緊說:“吳總啊,這小子賭石很厲害的,我親眼看到過,他賭贏好幾千萬的料子,咱們千萬不能讓他做成生意了,要不然,他越來越有錢,對咱們是不利的。”

田志斌的擔憂,讓吳進也很憤怒,他反而沒有急著離開,直接走過來,跟著我來到了切割室。

我看著吳進走過來了,就知道,他心裡也是不服氣的,也是很擔心的,就如田志斌說的那樣。

如果,我越來越有錢,就對他們越來越不利,而吳進擔心這點,也側面的證實了一件事。

他們公司的賬戶上,並沒有足夠的資金。

我笑著調侃吳進,跟他說:“咱們都是做翡翠生意的,你父親吳傳進怎麼發家致富的,相信,你比我們都熟悉,你父親賭石大王的稱號,在圈裡響噹噹的,他靠著賭石,創立了傳世翡翠,我們都以為,你這個接班人,能傳承你父親的衣缽,從人品,到技術,你都應該繼承,在賭石方面有所建樹,但是,很顯然,你是人品人品沒學到,技術技術也沒學到,以至於,居然跟田志斌這種下三濫的貨合作,真是替你父親覺得丟人啊。”

吳進眯起眼睛,冷酷地凝視著我。

田志斌叫嚷著說:“吳總,你看到沒有,越來越目中無人了,簡直是侮辱你啊,不但侮辱你,還侮辱老爺子,這要是不收拾他,您覺得,您們吳家還有立足之地嗎?”

田志斌地挑撥,讓吳進十分鄙夷,他冷聲跟我說:“哼,一個農村出來的,連大學都沒上過的,又能怎麼知道什麼叫策略呢?少在那跟我說教,你還不配。”

我不屑的笑了笑,拿出來,交給切割師,我說:“幫我開個窗,在這條裂上開。”

張世明立即說:“一定要給陳老闆好好處理,要是出了紕漏,你就別在我這幹了。”

張世明也是賭著氣呢,現在他當然想我能賭贏,好好的跟這個吳進較量較量。

切石頭的師父有些心驚膽戰的將石頭接過去,打量了一會,就拿著牙機,開始處理料子。

所有人都緊張好奇的站在門口圍觀著,生意也不做了,活也不接了,都過來看熱鬧。

牙機一響,再也沒有人說話了,整個現場,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被提高到了極點似的。

李玉麗站在我身邊,十分緊張地問我:“小軍,能賭贏嗎?要是,我看走眼了,該怎麼辦呀?”

我笑著說:“看走眼,就看走眼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用擔心,再說了,你看走眼了,不還有我呢嗎?”

我的話,讓李玉麗稍微放了心。

我是不擔心,這塊料子,表現的很好,原石已經大面積脫沙,種非常老,料子的色,老陽,有槓味,運氣好,帝王綠也說不定,最大的忌諱,就是裂,但是,一條大裂貫穿,這說明,小綹細裂的可能性很低,因為打燈都貫穿了,看不到那麼多細裂,所以,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最主要的是,能不能賭手鐲,從裂痕來看,是很難處手鐲的,這就是先天性的不足。

所以,才有兩百萬的價格,牌子就差很多了。

當然了,如果能走大運,玻璃種,老陽綠,沒有瑕疵,底子乾淨一些,那麼十倍的翻漲,也不是沒可能的。

牙機不停的滾動著,很快,就將料子的皮殼給扒開,綠色的肉質不停地順著切割師的手腕流淌下來,那綠油油的渣滓,讓人感覺口水橫流。

很快,切割師就將料子清洗一下,突然,他驚喜地說:“漲了,果凍料啊。”

我聽到果凍料,心裡就十分驚喜,沒想到居然起膠了。

起膠是很走運的嘞,只有肉老到一定程度,糯化到一定程度,才有有膠質感的。

我趕緊去看料子,切石頭的師父把料子用毛巾擦的乾乾淨淨的,沒有水漬的料子,看的更加清晰。

這一看,所有人都哇了一聲。

“哇!”

幾百人的驚歎聲,十分悅耳,我將料子得意地捧在手心裡,看著吳進跟田志斌。

那個田志斌氣的事咬牙切齒,恨不得上來咬我一口。

而吳進的臉上,也露出了巨大的忌憚的神色。

我不屑的笑了笑。

這只是開始。

這一仗,我一定打的你們兩個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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