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吳欣十分意外,她剛想說什麼,我一把抓著她的手,狠狠地給推開了。

她被我推的後退了兩步。

對於我的粗魯,她十分詫異。

她憤怒地說:“你敢推我?你是不是男人?你有沒有點男人的品質?你推女人?你要點臉嗎?”

我笑著說:“喲,這之前,你介紹自己的時候,可沒說,你是個女人啊,你只說,你是什麼,副總經理,是什麼,吳家的人,你沒說,你是個女人啊,再說了,女人怎麼了?現在男女平等,你揪著我衣領不放,我推你一把,很公平啊。”

“你……”

吳欣憤怒地說不出來話。

我不屑的笑了笑,直接去看石頭。

不搭理她。

跟女人吵架,你吵贏了都是輸,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她們,讓她們自己在那生悶氣去。

我來到石頭前,看著切開的石頭,還沒開呢,還留一個小邊角。

料子比較大,一刀切不乾淨,也是正常的。

我笑著說:“吳進,上次,你不是也說,你要讓我在瑞麗無法立足嗎?這會,你妹妹還是你姐姐,又來威脅我一通,你們家人,是不是都有這個毛病啊?動不動就要別人無法立足?”

吳進尷尬地說:“行了,你別鞭屍了行了嗎?她就是個女人,你跟她一般見識幹什麼?”

吳欣憤怒地說:“吳進,你可真是混蛋,你怎麼能跟他一起吆五喝六的,怎麼能跟著他一起來說你的家人嗎?就算咱們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咱們也是一個爸生的,你要是有點良心,你就應該站在我這邊,還有,我警告你吳進,你把生意搞成這樣,你還敢不跟爸說,還跟胳膊肘往外拐,你想過後果沒有?”

吳進憤怒地說:“你給我住口,我現在就在救市,你別在這搗亂了行嗎?我告訴你啊,你別給我胡說八道,這直播呢,你別讓人看我們的笑話了,行嗎?咱們能和諧點嗎?”

聽到吳進說和諧點這三個字,我心裡就覺得搞笑,他是有點被逼急了的感覺,居然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和諧點三個字。

吳欣也覺得好笑,她鄙夷地說:“你吳進,可真是個軟蛋啊,真是軟的,讓人覺得可笑。”

我笑著說:“我不同意,我覺得,這叫識大體,也叫做,有格局,你呀,就是有點胡攪蠻纏了,我覺得,你可能不是來為了你們吳家出頭的,更不是為了你們吳家的公司找回顏面的,你呀,就是想要害吳進,讓他把事情搞的烏煙瘴氣的,把整個局面都給攪和了,這樣,你就能跟你老爹面前告狀了,那時候,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上位了,丫頭啊,看著你也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但是,心思,怎麼那麼壞呢?這拿著自己家族的利益來鬥爭,你覺得合適嗎?“你胡說八道……”

吳欣急忙否認。

那個於慶海也趕緊說:“就是,你就是胡說八道的,我們吳小姐用得著這樣嗎?她可是公司的副總,這都是一家人,都是他們家的公司,至於這樣鬥嗎?你小子真是壞,這就是挑撥離間。”

我看著吳欣的表情,很憤怒,這被我說中了。

這明理人都是一眼能看出來的。

這個時候,家裡的事多的很,最好的辦法,就是低調把事情給悄無聲息的平了,而不是在這裡,找這個麻煩,找那個麻煩,給這個出頭,給那個出頭。

這不就是來攪和事的嗎?

我能看的出來,吳進也能看的出來,所以吳進是壓著怒火在呵斥她,不過,也沒有把話給挑明瞭。

我現在把話給挑明瞭,這讓她有點啞口無言了,一句胡說八道之後,就沒話了。

這是心虛了。

我也沒搭理那個於慶海的狂吠,而是拿著錘子,笑著說:“扶著……”

楊文軍趕緊跟永興村的幾個小子扶著料子,我笑著在邊角上敲了一錘子。

“吧嗒……”

一聲清脆的響聲,就看著料子裂開了,幾個人把料子給平放下來。

“喲呵,金絲種……”

這人群裡瞬間就爆發出來一股響亮的叫嚷聲,一個個都開心的手舞足蹈的,感覺這料子,就是他們自己賭出來的似的。

那股興奮的勁,跟過年了似的。

李玉麗也開心的笑起來了,激動地說:“小軍,你可真厲害……”

我笑著拍拍手,十分得意地說:“把鏡頭給我弄過來,好好拍拍,直播間的朋友們,你們給我看看,我牛逼不牛逼,我就問問你們,還有誰?”

我的話,說的十分的霸氣。

很快,李娟就笑著說:“陳總,又刷屏了,你看。”

我看著滿螢幕都是牛逼,漂亮的彈幕,我就笑起來了,這個時候,還有人刷火箭的。

我趕緊說:“行了行了,刷彈幕就行了,別刷禮物了,我不差你那點錢,留著錢,孝敬你父母,比刷給我強。”

我說完就開心的蹲下來,這料子,真是美啊。

我笑著跟李玉麗說:“之前就說了,料子飄蘭花,你看看這藍色的底子,真是透徹啊,只是沒想到,能出金絲種。”

李玉麗開心地說:“你真厲害。”

我笑了笑,沒多說什麼,伸手摸著料子,這料子之前就判定了出藍花,果然,切開之後裡面飄著藍花,肉質細膩,種也非常的老。

高冰種,七分水,特別的乾淨利索。

我趕緊打燈,打燈一看,打燈通透,水頭足。

料子肉質細膩,冰感強,給人一種冰透清爽的感覺。

飄花也是非常的均勻有意境。

壓燈看,料子除了明面上的三條裂外,完全沒有裂了,完美的冰飄花牌子妥妥噠。

這樣品質的料子起貨絕對是槓槓滴啊!

尤其是這個金絲種,真是絕配這個飄花跟種水,看著就讓人覺得興奮啊。

不過我沒急著估算料子的價值,而是十分霸道地看著那個吳欣。

她也看著我呢,這個時候非但沒有囂張跋扈的情緒了,反而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我不屑地笑了笑,鄙夷地問了一句。

“剛才,是誰說,要讓我在瑞麗無法立足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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