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哥這個狗東西,真不知道他從那弄那麼多好貨,人家就有這個本事。

每次弄過來的貨,都是高貨,雖然價格不低,但是人家的貨是真不賴。

而且這個人也很有意思,所以,他一有貨,那必然是要拉過來殺一殺砍一砍的。

陳玉軍笑著說:“行,我馬上打電話讓他過來。”

陳玉軍說著就去打電話。

我帶著陳輝去轉悠轉悠,陳輝就奇怪地問我:“老弟啊,這麼多石頭,而且還在賭石店裡,為什麼,還要去聯絡別人呢?”

我笑著說:“這店裡的石頭啊,不入流,真正的高貨,都是不擺出來的,這些擺出來的貨呢,要麼是半賭料,就是這種開了視窗的,有表現的,很貴,價效比不高,要麼呢,就是這種全賭料,但是,賭性很低的料子,你想要靠這些貨發財賺大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真正的好貨呢,都在人家老闆的保險櫃裡,跟手機裡的電話號碼裡,咱們聯絡的這個人呢,是個私人莊口,別看,只是一個兜售零販的小角色,但是,人家的貨,絕對一手,都是從礦區直達過來的,可以保證品質的。”

聽到我的話,陳輝詫異地說:“我的天吶,比我們過濾水的門門道道都多,要是外行呀,還真的就是難以捉摸呀。”

王永貴笑著說:“要不怎麼說,一刀窮一刀富呢?這門道不多呀,他怎麼賺錢呢?是吧?”

我們都笑了笑,這裡面的門道呀,確實多,但是,你要說真正的門道,還是在相玉上,其他的,都只是市場上的人營造出來的,說白了,也就是為了多搞錢罷了。

只要你懂這個相玉,其他的都好說,不變應萬變,以你看到的價值做衡量,其他的虛頭巴腦的東西,也就不用考慮了。

陳玉軍打了電話,我們等了幾分鐘,就聽著門外面墨鏡哥摩托車的轟鳴聲來了。

我一看,果然,墨鏡哥帶著他的小妹妹來了,車子上掛著蛇皮袋,他一下車,就提溜著蛇皮袋過來了。

我看著他那小妹妹,穿的一身白裙子啊,長髮飄飄的,很漂亮的。

這個小妹妹一進門啊,就特別開心的笑起來朝著我跑過來了,直接就抓著我的手跟我握手。

“老闆,你好久沒來市場了,我們都想你……”

我聽著就尷尬,無奈地跟其他人笑了笑,這個小丫頭,跟我顯得特別熱情,但是我也懂,只是為了市場罷了。

我笑著應付著說:“忙,比較忙……”

我說著就要把手給抽回來,但是她就很熱情地握著我的手,委屈巴巴地說:“老闆,你有沒有想我呀?”

我立馬尷尬地應酬著說:“想……想你們呀……”

她立馬就高興地說:“那你還記不記得我叫什麼呀?”

我聽著就愣住了,我撓了撓頭,尷尬地笑著說:“你叫……叫什麼來著。”

我說完就看著陳玉軍,顯得有點尷尬,說實在的,真的記不住,忙的焦頭爛額的,誰還記得她叫什麼呀?

“啊秋啊……老闆,你騙人,你都把我忘記了……你好壞呀你,還騙我呢……”

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這小丫頭,就是挺可愛的,會搞氣氛。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說:“我當然記得了,阿秋嘛,是不是,大舅哥。”

我說完就調侃了一下墨鏡哥,他趕緊尷尬地說:“不要叫我大舅哥啊,叫我墨鏡哥啊,叫我大舅哥,我是要收錢的,100億彩禮,有沒有……有你就拉回家。”

墨鏡哥的較真,讓所有人都很高興,我們其實就逗他們玩,就跟逗小孩玩似的,有一種趣味在那裡,但是他們其實是很不喜歡我們逗他們玩的,這其實是一種侮辱。

我笑著說:“好貨有沒有呀?有的話,彩禮就有了?”

墨鏡哥立馬拍拍自己懷裡的石頭,滿臉嚴肅地說:“高貨嘞……高高給呀,我在市場轉悠一個禮拜了,就等你嘞,其他人都給不起價嘞,一打電話,我立馬就來了,你這個人也很奇怪嘛,早上不去早市,你來夜市,誰能找的到你嘛。”

他的抱怨,讓我也很無奈,我又不是經常混市場的,也只是悠揚了,辦事了,才過來,而且,我也只認識陳玉軍,所以每次來也只能找陳玉軍。

我也沒有跟他瞎咧咧,而是趕緊看貨。

他把蛇皮袋給扒開之後,我就看著一塊四方四正的料子擺在地上,我一看這料子的品相,我就知道,這料子已經贏一半了。

好料子,肯定是品相首先要好,這種四方四正的豆腐塊,就是一種保證。

這看料子就跟看人一樣,你就得先看他長的怎麼樣,長的好看的,就有天然的優勢。

墨鏡哥誇張地說:“頂級木那嘞,出帝王綠嘞。”

我沒搭理他吹牛逼,木那出帝王綠,我是真的少聽少見,雖然木那是種水色俱佳,但是,絕對不是以出帝王綠聞名的料子。

看料子,絕對不能聽賣料子的人自賣自誇,你得自己看,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你要相信你自己。

我看著這料子,木那確實是木那,皮殼也很好,很緊,灰白,典型的木那老坑種,皮殼看著就很緊俏,我伸手摩挲了幾下,那種沙礫感,就非常的均勻,就像是打了地平收了光似的,那種緊緻感,就特別的順手。

木那料子就得賭內化,這料子,好種水應該是有保證的。

他說有色,還帝王綠,我得好好看看。

我拿出來手電,我剛拿出來手電,他就指著一個點,讓我打燈,這點是他媽一個松花。

我打燈上去,賊綠賊綠賊綠的。

他特別誇張地說:“看吧,帝王綠,發財嘞……”

我聽他放屁,我拿著手電,往其他地方打燈,根本就不見色,就那一點見色。

我說:“頂多就一個飄花。”

墨鏡哥立馬著急地說:“怎麼會是飄花呢?肯定滿料嘛。”

我笑著說:“我們打個賭啊,要是滿料,我加倍給你錢,要不是滿料,你把錢退給我行不行?”

聽到我的話,他趕緊尷尬地笑了笑,不敢在說話了。

陳玉軍笑著說:“你就是賤,就得軍哥來收拾你。”

所有人都笑了笑,這個時候陳輝有些安奈不住地問我:“老弟啊,看你鼓搗了半天,這料子,能玩嗎?”

我抱起來來料子,十公斤上下,完整度極高,形狀超好,皮克細,沙粒緊,面上有65左右大圈口手鐲,壓燈穿透,吃光效果好,整個化開,有飄花,十支手鐲基本無壓力,可博糯化以上種水,牌子掛件隨意取。

這樣的料子。

就三個字。

放心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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