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亮這個臭小子,就是狗皮臉,我很清楚,他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

他那眼神,跟最後的舉動,明顯的都不服氣,我能感受的出來。

而且,張嘴要100萬,我給了他一萬塊錢,他就能接受了?

不可能的。

但是,就算知道他不會消停,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

畢竟是王玉燕都交代了,我也不能再揹著王玉燕收拾這小子了,再說,王玉燕家確實欠著人家的恩情。

這是最頭疼的,我誰都能不理會,但是王玉燕我不能不理會啊,肚子裡懷著孩子呢。

別到時候又給我來一出,那就麻煩了。

天大地大,現在王玉燕最大。

我跟楊懷明說:“派幾個人到村裡盯著,別讓這小子鬧事。”

楊懷明笑著說:“行,哥,我安排一下……哥,下午,是不是去市裡呀?”

我點了點頭,我說:“對的,得去市裡,倉庫裡的貨,積壓的太多了,得處理一下,我知道,你們都等著錢用呢。”

楊懷明立馬笑著說:“那,行,咱們趕緊走吧,楊志傑興許已經到市裡了。”

我看著楊懷明急吼吼的樣子,我也沒有多耽誤,直接離開了他的棚戶,上車,開車去市裡。

楊懷明他們那批貨我已經加工好了,兩個月了,馬上也年底了,這批貨得處理了,要不然,都沒錢過年了。

我問小娟:“賬戶上,還有多少錢啊?”

小娟心累地說:“不多了,結算工程款,各大款子,算下來,公司還有五六千萬的資金。”

我嘖了一下,雖然五六千萬很多,但是,我現在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我算是明白了,再多錢,你都不夠花。

小娟立馬說:“村民們欠的錢,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上呢,小軍哥,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呀,咱們得展開業務了。”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曉得,回頭,咱們去珠寶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鋪,咱們也開鋪子,不能光靠著燕姐他們轉,咱們廠裡出的貨,也得儘快上架,不能光給人家賣貨,自己賺個手工費,那是不行的。”

我說完就給陳輝打電話。

電話通了,我就抱歉地說:“對不起啊陳老總,今天呢,因為一些事耽誤了剪彩儀式,讓你們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陳輝笑著說:“沒事沒事,只要工程能順利透過,讓你們村吃上滿意的用水,我就放心了。”

我笑著說:“行,回頭有空一塊吃飯,咱們談談永興村合作建廠的事。”

陳輝立馬笑著說:“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約。”

我說:“好好好……”

我跟陳輝客氣了幾句,然後就掛了電話,這個人情世故就是得這樣,可以聯絡的人,你就得照顧著大家的情緒。

車子開到了市裡,我直接去了邊檢站,在邊檢站我就看到了王軍平他們一家人,都在那等著呢。

我也沒過去打招呼,等了一會,就看到楊志傑的車隊通關了,過了安檢之後,就朝著我們這邊開過來了。

我直接車,跟楊志傑匯合,見了面,寒暄了一會,就看著王麗從車上下來了。

她一下車,就哭著跑到她爹媽面前跪在地上哭起來了。

哭的稀里嘩啦的,那叫一個慘啊,我離多遠,都能聞到她身上臭烘烘的,那張臉,也被曬的烏黑烏黑的,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沒了,再也沒有之前那個傲嬌氣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被送到礦區挖礦去了。

楊志傑嘿嘿笑著說:“我天天拉著她到礦區考察,那邊的太陽毒了點,還得爬山,下水,一開始,她還積極的很呢,後來突然發現,光是考察,什麼都不定,也不說,就發現怎麼回事了,想要回來,我就說,你想回去就回去吧,結果,沒有車,她步行,結果走了幾里路,就遇到打仗的了,差點沒給她嚇死,又乖乖的回來了,在礦區,沒水洗澡,身上都臭了,哭著喊著要回來,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再跟你鬧騰了。”

我笑了笑,走到王麗身邊,我說:“怎麼樣啊?”

聽到我的話,王麗立馬看著我,那雙眼睛像是見了鬼似的,嚇的立馬低下頭,哭著說:“我不敢了,你千萬別送我去礦區了,我不敢了……”

我笑著說:“我送你去礦區?你腦子沒問題吧?是你自己要去的,你忘了,是公司調派你去礦區考察的。”

我的話,讓王麗很無語,她看著我,十分地憋屈,哭著說:“是是是,是公司派我去的,但是……我就是不敢了。”

我笑著說:“行了,行了,回公司報道去吧……”

王麗立馬說:“我不幹了,我辭職,我再也不幹了,我要辭職……”

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我就笑了笑,我說:“也行,辭職之後,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等養足了精神,再跟我鬧。”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鬧了,再也不鬧了……”

王麗嚇的連忙擺手。

他爹媽也心疼地抹眼淚。

我一點都不同情王麗,只是她自找的,那麼壞的心思,得虧只是村裡的一個小丫頭,你要是再某些位置上,那還得了?你能禍國殃民你。

我說:“行了,叔,嬸子,回去吧,有什麼需要,說一聲啊。”

我說著,就跟楊志傑他們離開了,直接上車,開車去燕姐的珠寶街店鋪。

到了店鋪,燕姐一下車就吆喝著說:“小玲啊,你軍哥來了,趕緊泡茶。”

小玲立馬開心地說:“好嘞,軍哥,裡面坐……”

楊志傑故作生氣地說:“喲,真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眼裡就只有你軍哥。”

小玲立馬翻白眼,故作生氣地說:“行行行,楊老闆,你也請。”

楊志傑立馬笑著說:“這還差不多。”

我們幾個人笑呵呵地進了店鋪,我就問楊志傑:“黃鐘漢那邊怎麼樣啊?晚上幾點呀?我這樣品都帶來了。”

楊志傑立馬拿著手機打電話,跟我說:“說了幾次了,也沒個準信呢,說好又不好的,我問清楚。”

電話很快就通了。

“喂,黃鐘漢,晚上幾點啊,我老弟跟大傢伙都等你呢,這樣品都帶了呀,什麼時候過來呀?”

楊志傑說完,就聽著那邊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楊老闆,我這車呀,他有點問題,怎麼都打不著火了,急死我了,我找師父再修呢,但是不確定能不能好,回頭修好了,我給你打電話,再說,拜拜……”

這電話說著就掛了。

楊志傑立馬頭疼地說:“這他媽什麼意思啊,怎麼車又壞了?你車壞了,打車來呀?多大點事啊?”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黃鐘漢,是吃上癮了。

這話的意圖很明顯啊。

就是要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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