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怎麼急,怎麼望眼欲穿,但是,該等的時間,還是要等。

料子太大了,足足切了一個半小時,中間還換了兩片刀片,這才把料子給切開。

“快快,快看,開了,開了。”

聽著一陣陣急促的叫嚷聲,我丟掉手裡的菸頭,狠狠地踩了一腳。

這一個多小時,我他媽抽了一包煙,滿地都是菸頭,那種急躁的感覺,很難受。

這就是賭石,甭管我賭了多少次,贏了多少回,但是,再賭,心情依然緊張,期待,充滿了未知感。

很快,切割機就停止了轉動,所有人都圍了過去。

我也趕緊走過去,讓人過來幫忙,把料子給吊起來,然後把料子給平鋪在地上。

很快,在大家七手八腳的幫忙下,被切成兩半的料子終於是落地了。

“喲……我的天吶,一線天,真的叫他賭中了。”

“神了呀,這真是高手,這,這得上億了吧?”

“你瞧瞧那濃綠的綠色,哎呀,這真的是有眼光啊,高手中的高手啊。”

這料子剛落地,我還沒研究呢,就聽著有人大呼小叫起來,這一陣陣的叫喊聲,吵的人耳朵都疼,但是,我很開心,因為料子切贏了。

這個時候,我緊張懸著的心才放鬆下來。

楊志傑跟燕姐幾個人都蹲下來看著料子,每個人都驚訝地合不攏嘴。

楊志傑震驚地說:“兄弟,你真牛逼,這料子,九死一生,嘿,真的讓你給賭到了。”

燕姐也佩服地說:“弟弟,你這眼光,真的,太毒辣了,這賭石啊,我他媽就服你。”

楊懷明也嘿嘿笑著說;“軍哥,你真神了。”

朱全友站在邊上傻樂呵,笑著說:“這,這聽說上億,那咱們是不是翻倍了?”

燕姐立馬說:“廢話,何止是翻倍,夠他媽你吃三年了。”

這話說的,所有人都羨慕的不得了。

那褚建國也站在邊上,他整個人都傻了,看著料子,手裡握著支票,渾身都在哆嗦,我是不知道他是氣的,還是怎麼回事。

我也沒管他們,蹲下來研究研究。

看到料子的切割面之後,嘖,我自己都有點佩服我自己,我拿著手指,在色帶上比劃了一下。

媽的,真的他媽邪門了,就三十厘米的長度,多一寸都沒有,皮殼上蟒帶有多長,這肉裡面的蟒帶有多長。

這進來五六厘米左右,剛好可以挖出來完美的大尺寸手鐲。

我笑著說:“估摸著,六條完美的鐲子是有了,要是摳一點,大概能有個8條左右,跟我之前估算的差不多。”

燕姐狠狠地拍了我一下,興奮地說:“弟弟,你怎麼就那麼牛逼呢?你說的可真準啊,之前你就說,這條色帶,大概能出8條左右的鐲子,嘿,他還真的出了,你這張嘴是開了光了是嗎?”

楊志傑立馬反駁燕姐,他說:“什麼叫開光了,這叫實力,你懂嗎?實力。”

燕姐翻白眼,都懶得搭理他。

我笑了笑,這料子,一刀暴漲了,我捏著手指,很舒服,心裡就覺得踏實多了。

我笑著說:“這料子,我拿回去處理吧,回頭,多少錢,我處理了給你們分,可以吧?”

楊志傑立馬說:“一定要給加工費,這個,你千萬別客氣,兄弟,咱們有一說一,加工費一定要給。”

楊志傑的話,讓我樂呵起來了,這狗東西,送人情世故送的是真的一塌糊塗,這要給我加工費。

我笑著說:“加工費多少錢啊?一條鐲子兩塊錢加工一下,總共就他媽七八刀的事,我差你那十幾塊錢加工費啊?”

這挖鐲子跟打作品不一樣,打作品小工三百塊錢一件,那大師也就萬把塊錢,這壓鐲子就更便宜了,幾塊錢就給你壓了,就算這料子牛逼,貴一點,也是百把塊錢的事。

聽到我的話,楊志傑就十分尷尬,燕姐鄙視地說:“瞧你那出息,兄弟,我跟你說,回頭,你買店鋪,我給你出一半。”

楊志傑也立馬攀比上了,趕緊就說:“另外一半我出……”

楊懷明也趕緊說:“我,我也出一點,裝潢算我的。”

朱全友也笑著說:“我給你送個小金豬。”

我聽著就樂呵起來了,我說:“行了,誰都不要你們的,好意心領了,回頭喝酒吧咱們。”

我說完就站起來拍拍手,這個時候胡萬坤笑著說:“陳老闆,恭喜啊,一刀暴漲了!”

我笑著說:“謝謝,多虧了您促成這筆生意,沒有您,我這是望眼欲穿啊。”

這個時候褚建國立馬憤怒的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看出來這料子能賭贏了?嘿,胡會長,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咱們合夥的料子,你知道能賭贏,你怎麼不跟我說呢?你這是白白便宜了外人啊,你讓我們協會的人怎麼信服你啊?”

這話,說的讓人都生氣。

胡萬坤立馬鄙夷地說:“神仙難斷寸玉,我說他能賭贏,你敢賭嗎?你也不切一刀嗎?你要是真的牛逼,你繼續切一刀啊,你幹嘛賣呢?沒那個命,你就別去想那個好事,安安分分做你的翡翠生意,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人家賭,也是拿著千萬資金來賭的,這要是切輸了,人家也承擔損失,人家贏了,是人家的魄力跟勇氣,你不用羨慕嫉妒,你羨慕嫉妒,也羨慕不來。”

“就是,願賭服輸,不敢賭就別羨慕嫉妒,丟人。”

所有人都嘲笑著褚建國,把他丟人地臉都紅了。

他咬著牙說:“你小子,我記住了,行,算你狠,我褚建國栽了,我認了,我兒子什麼時候才能放回來?”

我看著他那嘴臉,我就不屑,我說:“不知道,跟我沒關係,別來找我。”

“你……”

褚建國氣的鼻子都歪了,指著我就要破口大罵。

但是胡萬坤立馬生氣地說:“你給我閉嘴,會做人嗎?”

褚建國氣的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硬生生的是忍著。

胡萬坤立馬笑著小聲跟我說:“小陳啊,晚上,我做東,咱們去喝一杯,慶祝一下,你呢,要是高興了,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也不容易,這一來一去輸了兩億了馬上,是不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給我個面子。”

我聽著就笑了笑,看了看時間,都他媽五點半了,時間不夠了。

所以,我只能說:“人呢,回頭,我就讓放回來,但是,這酒啊,恐怕喝不了了,我閨女,要放學了,我得去接他。”

胡萬坤立馬說了一句。

“行,你陳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聽你安排。”

他說完就伸出手,我笑著跟他握了握手,這事,就這麼定了,人家胡萬坤是個會來事的爽快人。

說定了之後,我就看著料子,要是擱以前啊,我高低今天晚上要喝個酩酊大醉的。

但是今天不行。

今天,我得去接我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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