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是誰,居然給了褚曲建那麼大的勇氣。

楊志傑給他抓到了礦區,關在跟癮君子還有艾滋病的人在一起,居然還沒給他搞怕。

居然還敢跟這個人一起密謀來對付我。

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有什麼三頭六臂。

所有人都沒有急著說什麼,大家都在等著。

很快,門就開了,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進來的人,光線很暗,我有點看不清。

但是,看著有點眼熟。

這個時候褚曲建笑著說:“陳老闆,這個就是我的朋友,很鐵的關係,耿彪,我都叫他彪哥的,彪哥,這就是陳老闆。”

“你好陳老闆,幸會……”

我聽到他的話,我就尷尬的咧開嘴笑起來了。

他媽的,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耿彪啊。

王八蛋,居然是這個孫子。

我還以為是誰呢,我還以為有什麼三頭六臂呢,原來是上次被我打的抱頭鼠竄的那個耿彪啊。

我覺得真有意思啊,居然是這個孫子。

我笑著說:“哎,還記得我嗎?”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都看著我,有些詫異。

那個耿彪低下頭,朝著我走進了一些,看到是我之後,耿彪立馬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詫異地問:“是,是你……”

我笑著說:“真巧啊,你居然是他的朋友,真有意思啊。”

聽到我的話,褚曲建也詫異地問:“彪哥,你們認識啊?”

我笑著說:“何止是認識,上次,我們還打了一架呢,我把他打個半死,打的抱頭鼠竄,你還記得嗎?”

聽到我的話,那個耿彪嚥了口口水,臉色十分難看,但是很快就笑著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嘛,沒想到陳老闆跟阿健也是朋友,真是緣分,真是緣分啊。”

褚曲建也立馬笑著說:“是啊,都是緣分,陳老闆,你放心,我這個兄弟很大度的,絕對不會記仇的,是不是彪哥?”

耿彪立馬說:“是啊,不打不相識嘛,陳老闆,我都已經忘了,不知道,你是不是那麼大度,也忘了呢?”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是啊,我也忘了,不愉快的事情,我是不會記著的。”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都鬆了口氣似的,輕輕的擦了一把汗。

褚曲建立馬笑著說:“陳老闆,既然都是認識的人,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咱們,這就去緬國發財吧。”

耿彪也立馬笑著說:“你放心陳老闆,那邊都是我的人,我打一聲招呼,都搞得定,你投的越大,賺的越大,到時候大家一起發財,好不好?”

我聽著就點了點頭,我說:“行,咱們一塊過去吧。”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立馬對了個眼色,顯得很興奮,褚曲建立馬笑著說:“那走吧,我去結賬,外面等我啊。”

褚曲建說完就趕緊出去了,那個耿彪緊跟著,我也站起來,準備出去,但是燕姐李娟擔心地問:“你真的要去啊?很危險的,那邊的人,無法無天的,天天反詐反賭宣傳,你都忘記了嗎?”

我笑著說:“你怕什麼呀?不用怕,這個人是朱全友的人,上次去找楊建新麻煩的時候,就是他,媽的,這個王八蛋,還想報復我,這不是自己送我嘴裡了嗎?”

聽到我的話,燕姐咬著牙說:“媽的,這個狗崽子,真的是太過分了,不知道死活,這次不能饒恕他,也幸好老弟你精明,早就看出來不對了,要不然,真的中招了,一定得往死裡收拾他。”

刀坤立馬問:“你打算怎麼辦?”

我直接拿出來手機,給朱全友打電話。

電話通了,我笑著說:“喂,老朱,你在那呢?”

朱全友笑著說:“在小勐拉公司呢,我跟老楊在這邊洗澡呢,老兄有什麼事嗎?”

我笑著說:“給你送錢花啊,那批翡翠賣了,個億,你大概能分2250萬,我現在給你送過去,方便嗎?”

朱全友立馬哈哈大笑著說:“那肯定方便了,我盼著你過來呢,上次都沒能一起喝酒,這次你剛好過來,咱們一起喝酒嘛,錢都是小事嘛,主要就是想跟你一塊喝酒,過來過來,我去接你好不好?”

我笑著說:“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在酒店等我就行了。”

朱全友笑著說:“好好好,你可一定要來啊,我準備好酒,好女人等你啊,老楊說,一定要讓你爽翻天啊。”

“就是啊,來到這邊,就無法無天的玩,一定要爽啊。”

我聽著楊志傑在電話那邊咋呼地聲音,我就笑著搖了搖頭。

我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這兩個酒色之徒玩到一塊去,那真是天作之合了。

我也不多說什麼,看了幾個人一眼,我說:“行了,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

燕姐咬著牙說:“孃的,一定要狠狠收拾這個狗崽子。”

我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直接帶著人出去了。

到了外面,我就看著周武明急吼吼地說:“陳老闆,陳老闆……你,你準備回去了嗎?”

我笑著說:“沒有,準備去小勐拉玩一玩。”

聽到我的話,周武明十分震驚,他立馬張嘴結舌地說:“啊?去,去小勐拉,不是,這,這已經很晚了,去那邊,開車都要一兩個小時,要不,下次,下次吧?”

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不用,就這次。”

周武明聽到我的話,十分震驚,他滿臉都是錯愕地表情,有點想不明白似的,還想跟我說什麼。

突然褚曲建一巴掌抽上來,呼的他脖子一縮,趕緊嚇的躲到一邊去。

褚曲建憤怒地說:“你他媽的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周武明立馬說:“不是,少東家,這,這太晚了,去,去那邊……不太合適吧?那邊挺亂的,我看,還是下次吧。”

褚曲建立馬盯著周武明,那眼神像是殺人似的,嚇的周武明不敢抬頭看。

褚曲建冷聲說:“去小勐拉當然要晚上去,夜都嘛,白天去有什麼意思?你要是再敢囉嗦一個字,小心點……”

這個時候那個耿彪也笑著說:“就是,攔人財路,殺人父母,別耽誤我們大家發財啊。”

周武明聽著那威脅地聲,就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立馬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很霸氣地跟他說了一句話。

“就是,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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