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褚曲建的話,我就不屑地看著他,上下打量他。

突然,我上去就是一巴掌呼到他臉上了,打的他直接趴在地上。

我不爽地罵道:“瞧你那逼樣,還他媽我插翅難逃呢,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我這一巴掌,直接把褚曲建給呼的有點懵逼了。

他躺在地上,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整個人都傻了。

“你,你敢打我?”

我看著他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就笑著四處看了看,路過的不少人都看著我們,對著我們指指點點的。

這讓褚曲建很沒面子似的,臉上露出了極度憤怒地表情。

我不屑地半眯著眼看著他,不爽地說:“打你怎麼了?咬我啊?”

我的話,讓褚曲建十分憤怒,他立馬跳起來指著我,咬著牙說:“你,你……你簡直太猖狂,你以為,你以為這裡還是瑞麗嗎?你以為還是你的地盤嗎?這裡是小勐拉,是我的地盤,我告訴你,你給我低調點,要不然,要不然……”

我上去又是一巴掌,直接呼的他佔都站不穩。

我鄙視地看著他,不屑地罵道:“你他孃的看看你自己是他孃的什麼玩意啊,你他媽的算個男人嗎?不是我不瞧不起你,我們村裡的傻子都比你強,傻子都知道做個人,你他媽連畜生都不如,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你連站都站不穩,你還想收拾我呢?真是瞧不起你。”

聽到我的話,褚曲建怪異地笑著看著我,顯得很興奮似的,身上的肌肉都在顫抖個不停。

我抬起手就想抽他一巴掌,但是看著他怪笑著看著我,我就把手縮回來了,我都懶得打他。

我不屑地說:“神經病,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德行?你跟鬼似的。”

他指著我罵道:“罵的很爽是不是?你在這裡跟我裝什麼呢?我呸,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一個農村的土狗,到了這地方,你還跟我囂張?實話告訴你,你他媽的,只是個撿破爛的傻逼,你再牛逼,也是撿老子破鞋,他王雪梅就是老子玩剩下的二手貨,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穿破鞋的玩意?”

這話真是給我氣的汗毛都直起來了,我擼起來袖子,我就想給他腦袋開個瓢,這種人,真的就是賤。

王雪梅好歹曾經是他的未婚妻,這五年的感情,就是養條狗你也得惦記著好吧?

你真是什麼髒話,傷人心的話都能說出來,這種人,就得往死裡打,打的他懷疑人生他才能好好的做人。

看到我擼袖子,褚曲建立馬往耿彪身後跑,他咬著牙說:“彪哥,到了你的地盤了,他還敢這麼囂張,你給我收拾他。”

那耿彪眯起眼睛看著我,眼神裡都是殺氣。

他摸了摸自己的寸頭,笑著說:“那幾棍子,我到現在都還疼呢,陳老闆,我可是個記仇的人啊。”

我不屑的笑著說:“喲,現在又是記仇的人了?兩個小時前,在酒吧的時候,怎麼說的?你不是說,你都忘了嗎?這真他孃的狗改不了吃屎啊,這他媽的又要找打了是不是?”

我說完就陰冷地看著這兩個人,這可把褚曲建給樂壞了。

他挑唆著說:“彪哥,你聽聽,你聽聽,他真的是太猖狂了,這都到了你的地頭了,還敢罵你呢,我草,我是看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的下去,我反正是看不下去了。”

那褚曲建說完,我就囂張地說:“怎麼了?老子就罵你了,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什麼你的地頭,他的地頭的,告訴你,甭管誰的地頭,你都得給我講道理,給我奉公守法,還真就給你們提個醒,我跟你們講道理的時候,把頭給我低下頭,虛心受教,能讓你們的路走的平坦點,你要是跟我玩黑的,來硬的,老子比你們黑,比你們硬。”

我的話,讓兩個人都很氣憤。

那耿彪眯著眼,咬著牙問我:“你他媽的,有什麼可牛逼的啊?”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老子有錢,你開門做生意,求的是財,你想賺老子的錢,你就得給我伺候著,你要是讓我不爽,我他媽用錢砸死你。”

耿彪氣的是咬牙切齒地盯著我,臉上的肉都氣的在那顫抖。

那褚曲建咬著牙說:“彪哥,你在猶豫什麼呢?弄他呀,趕緊弄啊,這不是到了你的地盤嗎?”

我不屑地說:“到了又怎麼樣?這光天化日的,想綁我呀?你敢嗎?我他媽就站在這,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別說我看不起你,跟這種窩囊廢一丘之貉的東西,你也厲害不到那去。”

聽到我的話,褚曲建是氣的繃不住了。

他指著我,咬著牙吼起來了。

“他媽的,我褚曲建不是窩囊廢,老子今天,今天要廢了你,廢了你,老子不發威,你真當老子是病貓啊?老子……老子是個男人,老子今天,今天要重振雄風,重振雄風。”

他說完就朝著我跑過來,像是神經病似的,舉著手,大喊大叫的。

我看著真覺得噁心啊,這一個男人,能他媽的活得跟電視劇裡面那深宮裡的娘們似的,真的,那戲碼真是太多了。

到了我面前,我上去就是一腳,直接給他踹的趴在地上,他疼地痛苦哀嚎起來。

我看著都覺得心累。

就這種廢物,還想弄我呢?

真是不覺得可笑嗎?

突然,耿彪冷聲說:“陳老闆,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知道,你在社會上有不少朋友,但是,這裡是小勐拉,是皇冠酒店,是我們的地盤,我們老闆朱全友也不是吃素的,到了他的店,你要是不留點什麼下來,你是走不掉的,我是求財,今天,你到了我的地盤,要麼留點錢下來,要麼留點身上的物件下來,我規勸你一句,老老實實的進去,拿上籌碼,痛痛快快的玩,到了點了,我放你回去,讓你體面點,你要是再跟我賽臉,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到時候,你可就不體面了。”

我聽著就笑了,我看著燕姐他們,幾個人都不屑的笑了笑,壓根就沒把這個王八蛋放在眼裡。

我一腳踩在褚曲建的腦袋上,他疼地齜牙咧嘴的。

看到這動作,那耿彪是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我直接霸道地跟他說了一句話。

“老子也給你個忠告,到門口給我跪好咯,否則,我他媽腿給你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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