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我看的很透徹,你別管他有多少錢,有多少勢力,有多牛逼轟轟的。

但是,只要沾上錢,這一個字,就能抓住他的軟肋。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直接接了電話。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你跟老子囂張什麼?你說你能給老子把錢找回來,老子憑什麼相信你啊?”

我聽著這一通囂張地話,我立馬說:“注意你的語氣,想清楚了怎麼說話,再打過來。”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看到我這一通操作,所有人都傻眼了。

楊建新嚇的嘴都開始瓢了,他想說什麼,但是嘴巴不聽話,半天沒說出來個字。

所有人都看著我手裡的手機,似乎再等電話。

沒有人說話,很安靜,只有一股狐臭味。

這一次,電話沒有那麼著急打過來,而是等,等了足足一分鐘,這一分鐘的沒一秒鐘,都讓人等的心急如焚的。

就在一分鐘之後,電話響了。

我立馬不屑的笑了笑,牛逼轟轟的,還以為你多牛逼呢,也就那樣吧。

我接了電話。

我沒說話。

這個時候,對面換了一種語氣,很平和啊。

當然,我知道,是刻意壓制的平和。

他說:“你,到底是誰?我怎麼能相信你?”

我說:“我叫陳軍,我是楊建新的朋友,電話裡說不方便,你,把楊建新的女兒帶過來,到友誼賓館,咱們見面了談,好吧。”

對方立馬氣的嗷嗷大叫起來。

我聽著都覺得搞笑。

但是很快他就咬著牙說:“兄弟,你不覺得,你有點過分嗎?我現在是債主啊,你這麼跟債主說話,你覺得合適嗎?”

我說:“那要不然呢?我找警察跟你說就合適了?給你一副銀手鐲?到裡面喝茶就很合適了?我告訴你啊,我還真不是吹牛逼的,我在邊防有人,你信不信,我馬上就能定位你,我告訴你啊,這事有多大,你比我清楚吧,楊建新他借了你六個億,他工廠裡還有幾個億的債務呢,這將近小十億呢,誰他媽敢攬這事?我陳軍敢攬這件事,我就有這個本事,你要是覺得你真的可以在這邊無法無天,你就在那猖狂。”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所有人都看傻了,我沒管其他人怎麼看我。

這種人,你就得嚇唬他,你就得告訴他,我有多牛逼,要不然,你要是被他嚇唬到了,他就給你捏死了。

你只有讓他怕,尤其是讓他知道他已經涉嫌犯法了,他才會收斂,什麼牛鬼蛇神,他都害怕坐牢。

我趕緊給陳勝斌打電話。

我趕緊說:“陳總,務必幫我定位一個人,一定要定位到,救命,真的是救命。”

陳勝斌立馬說:“好好好,你發過來吧。”

我趕緊把那個什麼朱全友的號碼發過去了,然後等訊息。

這個朱全友到現在都沒打電話來,我估摸著也在想辦法呢,不知道我的虛實,肯定是要先觀察觀察的。

我就趁著這段時間,我來嚇唬嚇唬他。

很快陳勝斌就發簡訊來了,我看著,是個地址,在一寨兩國的一棟民宿裡。

我趕緊把這個地址發給朱全友。

然後很囂張地給他發了一個資訊。

“告訴你啊,你現在涉嫌綁架,你的位置,我邊防的朋友已經給你定位了,現在是要你過來跟我們談,還是我帶人過去找你們談。”

資訊發過去了,這都沒過三秒鐘,這電話就響了。

我不屑的笑了笑,直接接了電話。

對面十分無奈地說:“不是兄弟,不是,我不是綁架,真沒綁架,我就是,就是請他女兒過來玩玩,是吧?我也沒幹什麼壞事,真的真的,不知道您是大神,剛才說話有點衝,不好意思啊,我也不容易,這他媽六個億,一輩子的心血,是吧,那也是我的血汗錢,你這種大神肯定也知道小勐拉那邊賺錢有多不容易……”

我立馬說:“少他媽跟我胡扯那麼多,要過來就過來,不過來我過去,到底怎麼說,爽快點。”

“行行行,我過去,我過去還不行,你,你千萬別報警啊,我真不是綁架。”

我直接掛了電話。

所有人都看著我,滿臉都是錯愕呀。

燕姐震驚地說:“老弟,你,你真是讓我,讓我,我都他媽都快嚇尿了,哎……這他媽,朱全友啊,那邊開賭場的,你,你這麼當小孩子耍?你,你合適嗎?”

刀坤也詫異地說:“小軍啊,這麼耍他,合適嗎?這要是……”

楊建新也滿臉擔心地看著我,都看傻了。

我不屑的說:“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不都是人嗎?是人就有弱點,是人就有人性,他有什麼了不起的?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在那邊開賭場的嗎?很高尚嗎?很牛逼嗎?還是對國家有什麼貢獻呀?這什麼都沒有啊是不是?反而國家還打擊他這種人呢,所以我一說報警,他立馬慫了,為什麼呀?他知道經不起查,一查一個準,怕什麼呀?咱們不用怕他,咱們該解決事,就解決事,我們解決不掉的,靠法律去解決,我們也沒說不解決要耍賴呀?是不是?咱們不用心虛,身正不怕影子斜。”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似的。

楊建新立馬看著我,滿臉都是慚愧,他咬著牙說:“只要……你能把我女兒救回來,我,我就算死在你面前,也沒有任何怨言了。”

我聽著就嚴肅地說:“行了,早幹嘛去了?你要是早點配合我們,出事了早點來找我們,也不至於現在弄的這麼麻煩吧?你閨女這得受多大的驚嚇啊?這一輩子都有陰影你知道嗎?咱們大人之間有什麼矛盾,糾葛,咱們大人之間去解決,你連累孩子幹什麼呀?不是燕姐說你不夠男人,你也挺有種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自己扛,沒去麻煩別人,你就是方法用的不對,這出了什麼事,咱們得想辦法去正面面對,你躲著算什麼?躲就能躲過去了嗎?”

楊建新慚愧地低下頭,滿臉都是愧疚。

我立馬說:“行了,罵你也沒用了,現在咱們把事情給解決了再說,現在能靜下心來配合我們了吧?”

聽到我的話,楊建新重重的點了點頭,終於是慚愧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時候,我再端著,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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