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看著碎裂成渣的石頭,所有人都沒想到,滿臉地驚訝。

顏龍更是震驚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攤開雙手,看著碎裂地石頭,心疼地咬著牙說:“你,你居然砸了我的翡翠?你看看,你看看,這肉質,這是玻璃種啊,你這個畜生……你,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賭石,就這次的石頭選的最好,他……他是玻璃種啊,你,你居然砸了……”

看著他氣的罵我畜生,我心裡真覺得痛快啊。

想著之前在醫院裡,這個顏龍把他老子給氣的半死不活的,現在他也能被氣的半死不活的,想想都覺得很爽啊。

看著他跪在地上,抱著石頭,心疼地欲哭無淚,那雙手都在顫抖啊。

捱打都沒見他這麼難受,他老子都快病死了,也沒見他想哭,這會,石頭碎裂了,居然這幅德行。

真他媽腦子有問題。

他心疼地看著我,恨不得跳起來打我,要不是刀坤在邊上站著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估摸著,他就跳起來了。

我開心的笑起來,我說:“心疼嗎?”

他立馬說:“廢話,我當然心疼了,我倒不是心疼錢,我他媽心疼東西,你知道嗎?這翡翠,是經過億萬年演化出來的,現在的翡翠,是越來越少了,你開採一塊少一塊,你,你居然把他給砸了,你簡直是……”

我笑著說:“行了,看你嘴笨的那樣子,也就是說歪門邪道能耍兩下嘴皮子,說道理,你說不出來的,還說你懂賭石,別說我鄙視你,你連是不是翡翠都認不出來,就你還說你懂賭石?你搞笑呢?”

我的話給他氣的半死,他指著我說:“我怎麼不懂了?這,這是會卡的賭石,你懂不懂啊?”

我笑著說:“喲,你還懂會卡呢?那你懂水沫子嗎?”

聽到我的話,他楞了一下,他嘀咕著說:“水沫子?水沫子什麼玩意?”

我聽著就笑了,就這還玩賭石呢,連水沫子都不知道?

我笑著撿起來一塊渣滓,這渣滓晶瑩剔透的,趕緊就像是玻璃一樣,特別的純淨。

我笑著說:“看清楚啊,這,他不叫翡翠,你透著光看,他是不是就是一塊玻璃?他沒有蒼蠅翅,是不是?”

顏龍立馬詫異地說:“等會,等會……”

他說完,就趕緊拿著石頭,自己迎著光看,看了一會,他嘴角哆嗦了一下,臉色瞬間大變啊。

他低下頭,看著地上的渣滓,他奇怪的撓了撓頭,偷偷看了我一眼,滿臉都是狐疑啊。

他趕緊又拿起來幾塊,對著太陽光看,還拿著手電,在料子上打燈。

我看著就不屑地笑著說:“行了,別在那裝模作樣了,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他媽叫水沫子,你要是不相信,你呀,拿著這水沫子,到市場上,隨便找個人問問,這東西,五百一千來塊錢一噸,要多少,邊境有多少。”

聽到我的話,他顯得極其丟人似的,他不服氣地說:“不可能的,那,那狗日的跟我說,這,這是他從緬國拉過來的一手貨,都是極品貨,這,這東西600萬呢,他怎麼能是水沫子呢?”

我笑著說:“只能說你太菜了,是不是水沫子,你看不出來嗎?這一半有翠性,一半沒翠性,又是會卡的,這行裡的人可都知道,會卡的料子,是出了名的喜歡出伴生料,就你還說你懂?你懂,你怎麼看不出來呀?”

我的問題,讓顏龍丟人地低下頭,臉上的橫肉都在哆嗦,滿臉都是惱火呀。

“是呀,我他媽怎麼沒看出來呢?我研究了十幾年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看著他嘀嘀咕咕的樣子,我就不屑的笑了笑,這水沫子,其實不好認,我們經常玩石頭的人大概都知道水沫子是個什麼東西,它和翡翠是一個孃胎出來的,屬於翡翠的共生礦。

純水沫子其實很好識別,但最怕就是一坨石頭裡又有翡翠又有水沫子,像肉夾饃似的混在一起。

像這種混合的水沫子,沒有一定眼力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他這個不懂裝懂的菜鳥,看不出來也正常。

看到我不屑地笑容,他立馬咬著牙說:“媽的,這個狗日的,居然賣給我水沫子,我找他去。”

我看著他抱著石頭要出去,我立馬說:“行了,別丟人了,我要是你,就把石頭收起來,給自己兩巴掌,長長記性,記住了,下次不買這種料子,我還告訴你了,這次,你就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要不然,你丟人可就丟大了。”

這還真不是我說他,因為在賭石行規裡,切出水沫賣家是要包賠的,但切出共生卻一毛不賠。

因為共生是一半翡翠一半水沫,並不是純假貨,所以不包賠。

雖然這個道理有那麼點牽強,規矩就是規矩,你不不守規矩,去找人家,人家一百張嘴對著你,而你,只能落得一個不懂裝懂還輸不起的口舌。

我的話,讓顏龍十分不爽,但是,他也只能咬著牙,把這口氣給嚥下去。

我笑著說:“怎麼說?還有什麼不服氣的,想跟我比劃比劃?”

聽到我的話,這顏龍臉色立馬變了不少,沒有之前那麼鄙夷跟囂張了。

他有些犯嘀咕著說:“你……好像很懂呀?”

我笑著說:“屁話,老子就靠賭石發家致富的,老子能不懂嗎?告訴你啊,要是比其他的,我可能還真不如你,但是,比這賭石,你還真是見到祖宗了。”

我的話,十分不客氣,跟他這種人,就不必要客氣,這種二世祖,你要是不拿出來真本事震懾住他,他根本就不會搭理你。

他眯起眼睛看著我,上下打量我,左右看著,都不順眼似的,但是,地上的石頭,又讓他不得不服。

他突然說:“小子……”

我冷著臉說:“叫我陳總,什麼小子不小子的,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啊?小子小子的,你算老幾啊?”

我的不客氣,給他氣的鼻子都歪了,他咬著牙說:“你還陳總,你,你有種,我顏龍在昆城這麼多年了,都沒遇到這麼橫的了,你說,你會賭石是吧?行,跟我到景星街,咱們去賭一把,你要是真的牛逼,就給我開開眼,要是你真的讓我折服了,我他媽顏龍,今天給你跪下認你做大哥,你要是不能讓我服,咱們爺們點,咱們兩也不找人了,打你,找人算是欺負你了,咱們兩個人單練,行吧?”

我看著他那較真的勁,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霸道地說。

“老子今天就讓你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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