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宏毅的話,雖然說的很委婉,但是他表達的意思就是很明確。

他就是不相信,這個顏克榮不是他們認為的那個顏克榮。

或者,用更深層次地話來說,他覺得,我們是在詐,是在騙。

這個李宏毅的意圖,我也很清楚。

眼看著,楊建新就要倒了,他們就可以殺馬吃肉了,但是現在橫空出世,殺出來一個程咬金來,把楊建新又給盤活了。

他怎麼跟他們公司的交代?

所以,他就懷疑,或者是裡戳外搗的,想要朱全友懷疑,把這件事給攪和黃了。

這就是商人。

是唯利是圖的。

甭管以前是什麼關係,但是,牽涉到自己利益得失的時候。

是沒有什麼情義跟道義可言的。

我能理解,但是不能贊成他的做法。

我笑著說:“噢,李總啊,你的意思是,是說,這個人,是假的?是我們找人假冒的?還是說,你壓根就不相信呢?”

李宏毅笑著說:“我沒有說不相信,我只是覺得,可能不是同一個人,可能是同名同姓,但是,不是俊輝地產的老闆顏克榮。”

我聽著就笑著問:“那,怎麼才能證明呢?現在咱們也沒辦法過去,可是,今天我務必要把楊建新家裡內部的事給擺平了,攘外必先安內,不把家裡的事解決了,我沒底氣去外面,李總,你現在嘀嘀咕咕的,是在給我添堵啊,你說個辦法,我怎麼才能打消你的疑慮,讓你不再給我們添堵呢?”

我的話,說的很直白,沒有跟他在講什麼人情世故,這個時候,必須要把態度擺出來,你要是還在顧忌他高興不高興,還在那想著他要怎麼樣怎麼樣,那就完了,他肯定是賊心不死呀。

這麼大一塊肉,他們公司是斷然不會放過的,那麼接下來會做出來什麼事,就兩說了。

所以,現在的態度必須得鮮明。

李宏毅聽到我的話,就思考了起來,他的臉色也很猶豫糾結,他也很清楚,如果這件事,他錯了,那麼,他就得罪人了,不單單得罪我,還有可能得罪對面那位。

但是,如果他什麼都不做,任由這件事發展下去而不管,那麼,他就會得罪他老闆。

所以他也兩難。

突然,李宏毅跟我說:“要不,你再打個電話,我跟對方交流一下,畢竟,我見過他,如果真的是那位,我想,我們一交流,就可以辨別真偽了,是不是?”

這話,說的很委婉,但是,卻很明確態度,他就是不相信對方是他以為的那個顏總,就是覺得我們找了託。

我心裡很不舒服,我知道,人家身體不好,肯照顧你,幫你,就不錯了,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那就是你不懂事。

但是現在被逼到這個地步,我也只能證明。

要不然,朱全友不會踏實的。

他到現在一句屁話都沒說,不就是想隔岸觀火,看個明白嗎?

我直接拿著手機,按照之前的號碼,撥打過去了。

我等了十幾秒,電話才接的。

“喂,顏爹啊,是我,小陳啊……”

他立馬笑著說:“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號碼,我記下來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笑著說:“噢,倒不是還有什麼事,而是,有一個朋友,覺得你可能不是那麼有本事,可能是冒充那邊一個叫俊輝房地產公司老闆的來騙人呢,他說呀,他見過人家俊輝房地產公司的老闆顏克榮,所以,非要我打個電話,讓我來證明一下,你是你……”

聽到我的話,李宏毅立馬滿頭大汗,臉色瞬間就變了,我就看著那眼珠子提溜的賺,現在已經開始在想託詞了。

對面的顏克榮憤怒地說:“他是誰啊?還敢懷疑我?我需要冒充嗎?把電話給他,我倒要看看他是誰。”

我笑著把手機交給李宏毅,他立馬接過來電話,笑呵呵地說:“喂,您……是顏克榮顏總嗎?”

“我是,你是誰?”

聽到顏克榮地質問,李宏毅立馬說;“噢,我是,海螺公司的李宏毅呀,曾經,我們我們鄭總一起去貴府拜訪過您,咱們見過一面的……”

顏克榮立馬生氣地說;“鄭國慶?就是那個想要我買你們水泥,但是卻不想調整引數的海螺?鄭國慶我倒是有印象,你我就沒什麼印象了,我是不是顏克榮,是不是你心裡想的那個顏克榮,我不用來證明,我馬上就給鄭國慶打個電話,我倒要問問他,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

聽到這嚴厲地話,嚇的李宏毅臉色鉅變,他立馬說:“誤會,誤會,顏總,我只是,只是……喂,喂……喂……”

電話掛了,所有人看著李宏毅,都一臉鄙夷地笑起來了。

李宏毅看著我,滿頭都是汗,他楞在當場,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看著都覺得好笑,我他媽好心好意的請你來,把你當主角捧著,準備好好吹捧吹捧你,你趴著梯子上去,咱們高高興興的把問題解決了,把大家的利益分一分,高高興興的過個年,不好嗎?

你非得跟我端著,揣著,一副水火不侵的態度,幹嘛呀?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非得在這搗亂添堵,這幹嘛呀?不做好人,你也不至於做壞人吧?

正在這個時候,李宏毅的手機響了,他趕緊把我的手機交給我,然後拿著他的手機,看了一眼,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

他趕緊接了電話,笑著說:“鄭總……”

“你怎麼回事?腦子有坑呀?我要你解決建新建材的問題,你去惹什麼顏總啊?那邊的生意,我們本來就很難做了,你現在還得罪他?這個市場我們還要不要了?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一通痛罵,我們所有人都聽的真真切切的,就看著那李宏毅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趕緊灰溜溜的跑出去了,聽著一陣著急地解釋聲,我就不屑的笑了笑。

我端起來酒杯,看著朱全友,他立馬端起來酒杯跟我碰了一杯。

我笑著說:“你信我嗎?”

他立馬嚴肅地說了一句話。

“我信,我打一開始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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