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褚建國也不懂賭石,別看他在翡翠圈摸爬滾打幾十年,但是分不清楚這料子的好賴。

這料子內裂太嚴重了,別看,那裂呀,沒有具體的表現出來,像是一條條水線一樣,看著沒什麼危害。

但是他脆呀,你要是一刀切開了,他碎裂了,那料子不白瞎了嗎?

這料子,行家不會切的,直接拿去雕刻擺件,給掏空了,皮殼都不用打,保留原汁原味,說不定找一個真正的大師,人家能給你裡面處理好,雕刻一個好東西出來。

你要是切啊,風險真的太大了,這一個多億,百分之九十打水漂了。

他不懂,還非要裝懂,以為在行裡混幾十年了,就很厲害,但是,成品翡翠跟賭石是兩個概念,賭石這玩意,真是說不準的,你切開的料子,有時候還能跑反呢。

就他還想從這件事上在我們身上找回面子呢?

自尋恥辱,我就看著你怎麼在整條珠寶街丟人的。

“快點快點……煙花都擺在門口……”

我看著那褚曲建吆喝著那些賣煙花的,用推車拉著車,上面都是煙花,都是那種大型煙花,很快就擺的門口滿滿當當的。

這個時候,也有不少人問詢而來,都在他們家門店門口看熱鬧呢,一個個都是這條街的老闆,穿的都是人五人六的。

“喲,燕姐,這怎麼回事啊?不是說你的料子,你們準備切呢嗎?”

“就是啊,我們都等著你請客呢,這怎麼又不切了呢?”

“你燕姐什麼貨沒上過手呀?我怎麼聽說這次慫了呢?”

那進來的客人,七嘴八舌的,問的燕姐滿臉通紅。

燕姐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跟楊志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滿臉都是不服氣。

這個時候褚建國十分得意地說:“不敢切呀,害怕切垮了,這燕姐啊,最近跟一個農村來的傢伙玩的很好,那農村來的,非要說這塊料子有內裂,說著不能切的話,非要給那劉紅燕當家做主,要給賣了,這就是農村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面,這俗話說的好,一刀窮一刀富,這玩石頭的,都知道想要富,你就得賭,但是,他不敢賭,就恰點濫錢就滿足了,她劉紅燕也是,越玩越回去了,畢竟是個女人,小家子氣,咱們老爺們可不一樣,玩的起。”

褚建國陰陽怪氣的話,引得不少人哈哈大笑的,都調侃似的看著燕姐。

弄的燕姐滿臉通紅的,但是也滿辦法回嘴,畢竟,這事,她已經說出去了,吹出去的牛逼,被打回來,誰都會覺得沒面子的。

所以她也只能忍了,但是我相信,她的忍耐,一定是有回報的。

這個時候褚建國把寫好的支票往桌子上一拍,十分囂張地說:“這農村人啊,不知道什麼玩意,這幾年政策好了,他們賺了幾個小鋼鏰,揣兜裡,走路的時候,叮咚叮咚響,哎,他覺得自己兜裡有錢了,來城裡樂呵樂呵,這見到什麼人啊,都耀武揚威的,逢人就說,老子他媽有錢,別跟老子賽臉,要不然老子呼你,哎,這農村人啊,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似的,還洋洋得意的,但是他不知道,在我們眼裡,他那兩鋼鏰算什麼呀?就能聽到一個叮咚叮咚的聲,什麼叫有錢啊?這他媽才叫有錢,一億兩千萬的石頭,玩著不眨眼,是不是?”

“就是,褚老闆大氣啊……”

一陣捧臭腳的吆喝聲在店鋪裡響起來,聽的人覺得特別的刺耳。

這褚建國陰陽怪氣地,口口聲聲有錢沒錢的,又農村人跟城裡人的,他自己不是農村的?往上數三代,他家也指不定是那山窩窩裡的呢,來城裡賺了幾個臭錢,不知道自己祖宗在那埋著了。

這種人,遲早遭報應,我也不搭話,就靜靜地看著你樂呵就行了,孰是孰非,自有定論。

褚建國囂張地說:“劉紅燕,點點啊……”

燕姐氣地翻白眼,生氣地說:“李娟,你不是主張賣嗎?你去點啊。”

李娟二話不說,直接去點錢去了,看的燕姐立馬又急又氣的。

她咬著牙說:“真是沒臉沒皮地,聽不出來人家話裡面什麼意思啊?”

李娟生氣地說:“我做生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要聽他是什麼意思嗎?”

李娟說完就拿起來支票開始清點,那褚建國笑著說:“喲,小丫頭,也是農村來的吧?會數數嗎?這麼多零,別數岔咯。”

褚建國說完,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的。

李娟倒是不生氣,而是冷著臉說:“六個億的生意我都做過,你這算什麼呀?長了那麼一堆肉,不長腦子?笑話誰呀?看你這字寫的跟雞撓的似的,我倒要問問你識數不識數,這還好,只有一跟二的數字要大寫,這要多了,我都怕你不會寫。”

這話氣的褚建國面紅耳赤的,所有人又是一陣樂呵,褚建國咬牙切齒地說:“你數完了沒有?別耽誤我發財。”

李娟冷著臉說:“數完了,剛好,沒多寫,要不然去銀行,我害怕你沒那麼多錢啊。”

這話懟的褚建國狠狠地站起來,一把將桌子上的石頭給拿走了,他嘀咕著說:“好男不跟女鬥,我跟你逞口舌之快就是我男人的恥辱。”

李娟撇撇嘴,都沒搭理他。

褚建國拿起來石頭就走,那幫人趕緊就跟上去了,幾十號人圍著,那褚建國十分風光。

燕姐生氣地說:“老弟……你真是讓我丟人丟大了,我劉紅燕在這條街,從來沒這麼丟人過。”

我笑著說:“等著啊,回頭,你要是不謝謝我,所有的損失,我來承擔。”

我剛說完,王雪梅就擔心地問我:“真的……會輸嗎?”

我笑著說:“百分之九十九,那料子,太脆了,不能切,一切必定會碎裂。”

王雪梅立馬抓著我的手,拉著我跟上去了。

“褚叔叔,褚叔叔……你等等……”

王雪梅叫住了褚建國,她著急地說:“陳老闆說了,這塊料子太脆了,不能切,你別切了,他是行家,你聽聽他的建議吧,陳老闆,你說呀……”

我聽著就無語,這個王雪梅真的是心善,都沒關係了,還害怕他們家虧了錢了。

但是有個屁用啊。

我立馬說:“看在王校長的面子上,我給你提個建議,這料子不要切,最大的價值化就是去找一大師,雕刻一個擺件,千萬別切了賭鐲子……”

聽到我的話,那褚建國就十分輕蔑地笑著看著所有人,蔑視地說:“就這還說是行家呢,行家那個不知道,最好的料子就是賭鐲子呀?這是個行家嗎?大家說說,是行家嗎?”

那陰陽怪氣地話,引得所有人一片嘲諷的。

“就這還行家呢?懂個屁呀?”

“就是,連賭鐲子都不知道,還行家呢,一邊玩去吧。”

“別他的,這麼好的料子肯定能切幾塊是幾塊了,做個擺件白瞎了。”

我聽著就攤開手看著王雪梅,一臉地無奈。

王雪梅著急地說:“褚叔叔,你別賭氣行不行?我雖然知道,你對我跟陳老闆有成見,但是,這是上億的生意,您千萬別賭氣好不好?”

王雪梅的好意,非但沒讓褚建國領惠,他反而很鄙夷地說了一句話。

“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輸贏都是我的事,再說了,我輸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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