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令下,我們十幾個村的人立馬叫嚷著朝著張世賢家裡去。

張莊的人也義憤填膺地朝著張世賢家裡走。

張義軍吼道:“跟我來,都跟我來,我帶路……”

所有人都跟著張義軍朝著張世賢家裡去。

這件事,要鬧,一定要鬧,一定要讓所有村的人都給我看清楚,一定要抓住這個典型。

一定要記住這個教訓。

事關全體利益,不單單是我們村一個村的利益,是整個攻堅脫貧改善就學環境的大事。

必須要鬧,要鬧的人盡皆知,要鬧的翻天。

就得讓所有人都給我看清楚,任何人敢拖後腿,敢破壞我們的集體利益,那就是大家的敵人。

這不僅僅是我的家務事,更是整個鎮子的公事,我也讓王玉燕的那些親戚給我好好看看。

損害了集體利益,我管你是什麼親戚,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慣著你,該收拾你,我就得收拾你,我老丈母孃也不例外。

我辛辛苦苦做那麼多事,絕對不允許你們因為一點自己自私自利的事就要毀掉。

絕對不允許。

幾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張世賢家裡走,那氣勢,像是過去打山匪,打鬼子一樣,所有人的目標都十分一致。

很快,我們就到了村裡一棟房子前,這房子是自建房,四間瓦房帶豬圈,黑白牆上的皮已經斑駁了。

房子也很老了,感覺一場風雨,就能把他摧垮了似的。

今天,我就是風,我就是雨,我就要來摧垮這個教子無方的老東西。

到了門口,刀坤就說:“小軍,你說,怎麼辦?只要你一句話,咱們就能把這裡夷為平地。”

我立馬說:“大家都等著,今天,是我的家務事,引起了這件事公事,都不要著急,我先來處理家務事,等處理完了家務事,咱們再來談公事。”

刀爹立馬說:“好,就聽你的,所有人都給我圍起來。”

刀爹一聲令下,幾百號人立馬就把平房給包圍起來了。

我看了一眼張學亮,他早就嚇的渾身大汗,尿都不知道溼透了幾回褲管了。

我抓著他的脖子,直接就走進院子裡,張義軍跟著進來,到了院子裡,就吼道:“張世賢,你給我出來。”

張義軍吼了一聲,但是院子裡沒動靜,張義軍就很生氣,罵道:“張世賢,怎麼現在做縮頭烏龜了?中午給你開會的時候,你怎麼說的?你不是說你的兒子輪不到我們來管嗎?好啊,現在我們不管了,你倒是管啊?你給我出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出來,房子都給你扒了你信不信?”

“就是滴,你這個禍害,我們小張莊的禍害,把他房子給推了,把他家祖墳都給挖了,你家讓我們小張莊丟死人了,出來……”

小張莊的人憤怒地叫罵著。

這些小張莊的人也很清楚,他張世賢的兒子,今天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了。

正在這個時候,瓦房的門開啟了,我看著張世賢滿臉害怕地站在門口。

“打死他,就是這個老東西教子無方,害的我們所有小孩沒書讀,打,往死裡打……”

小張莊的人率先衝進來喊打喊殺的,嚇的張世賢立馬哆嗦著往屋子裡退後兩步。

我們村,還有其他幾個村的人都往裡面衝,那架勢,把張世賢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立馬說:“住手……”

聽到我的吼聲,所有人這才停下動作。

我說:“我先處理家務事。”

我說完就抓著張學亮朝著屋子裡走。

一進屋,我就看著張淑嫻趴在桌子底下,像是一條狗一樣躲在裡面,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也嚇的躲在門後面,那個人應該是王玉燕的舅媽。

我直接把張學亮丟在地上,我找了個板凳坐下來,我沒說話,就那麼冷冷地看著張世賢。

張學亮立馬哭著說;“爹,救我啊,他們要打死我了,救我,救救我……”

張世賢抬頭看著我,他紅著眼,哭著問我:“你這個畜生,你真的就那麼狠,你要把我往死裡整是嗎?”

我冷眼看著張世賢,我說:“你說話注意點,我現在來跟你談家務事,我是把你當王玉燕大舅,你要是真的要把我當畜生,可以,我現在只要扭頭出去,你看看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了。”

張世賢回頭看了一眼,嚇的臉色蒼白,他咬著牙問我:“那你到底要幹啥?”

我立馬吼道:“這話應該我問你。”

我的吼聲,嚇的他渾身一哆嗦,嘴角不停的抽搐。

我說:“你現在害怕了?你還問我要幹啥?你咋不問問你兒子要幹啥呢?你兒子,綁架,勒索,你知道什麼罪嗎?警察來了,至少十年起步,現在我跟你談家務事,能不能談?你要是不想談家務事,可以,到警察局談公事,你自己選。”

張學亮立馬哭著說:“爹,我不去警察局,我不要坐牢,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坐牢十幾年,回來你死了都沒人給你燒紙啊,爹,我不去,你救救我。”

張世賢上去就是一巴掌,呼的張學亮鼻子竄血。

張世賢咬著牙說:“你個我閉嘴,你這個畜生,你又在外面幹什麼事了?”

我聽著張世賢的語氣,我就無奈地笑著說:“你連你兒子幹什麼事都不知道,你這個當爹的,你可真是夠稱職的呀,來,我現在就告訴你,他幹了什麼事,他為了報復我,帶著幾個你們莊子裡的社會青年,到我們猴橋村賓館,把我們請來的下鄉支教的女老師們給打了一頓,嚇的人家女老師們立馬就逃離了我們村子,他們還抓了王校長,綁架到樹林裡,要我過去,給他們220萬的贖金,張世賢,這件事已經沒辦法挽回了,從今天起,我們猴橋鎮山區的臭名聲,全部因為你兒子,傳的天下皆知,從今天以後,誰還敢來我們村,來我們山區支教?這就是你兒子乾的事,這就是你說你要管教的兒子,乾的事,今天,我倒要問問你,你到底,是怎麼管教的?”

我的話,讓張世賢震驚地嘴巴都合不攏了。

他慌張地爬起來,哭著說:“你……你呀,你怎麼敢的呀……你這是純心作死啊。”

就在這個時候張學亮咆哮起來。

“你要是有用,把他收拾了,還用得著我去找黃毛嗎?還不是你沒用……”

這句話氣的張世賢兩隻眼珠子瞪的滾圓滾圓的,他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會說出來這句話。

我看著就覺得悲哀。

俗話說的好,縱子如殺子。

今天你張世賢,終於品嚐到自己種的惡果了吧?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清醒的現實的生活

獨秀小陳陳

從普通喪屍開始升級

不規則稜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