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傻,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但是好在,張淑嫻傻的能讓這夥人放鬆警惕,讓他們留下來,那就是一件好事。

只要他們留下來,一切都有轉機。

我趕緊說:“對對對,感恩,感恩,對了,馬上廚子就到了,這個菜色,有什麼要求?是按照什麼規格來坐?我們農村人也不懂,這個大師身份那麼高貴,吃的喝的,我也不知道,我們這農村能不能供的上。”

那個王菲立馬笑著說:“不是跟你說了嘛,一切從簡,一切都要低調,不要鋪張浪費,也不要大魚大肉的,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大師吃的都是國宴,都是國家安排的,什麼大魚大肉,我們大師沒吃過?所以你就不要在費心了,就弄一些你們農村的家常便飯就行了,我們公司,絕對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

我立馬笑著說:“真好,真好,那,有什麼忌口的嗎?”

王菲立馬笑著說:“沒有,沒有,沒有什麼忌口的。”

我趕緊說:“那回頭到的時候,我準備幾掛炮仗吧,至少要喜氣一點是不是?”

王菲立馬說:“不用不用,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們低調一點,不要張揚,你們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我立馬不好意思地說:“我心裡過意不去啊,你看看我們這窮鄉僻野的,這麼大的人物來,我激動啊,我要是不好好招待一些,我怎麼都過意不去。”

王菲十分鄙夷地說:“你們這些小地方的人啊,就是太沒見識,也太形式主義了,感恩這種事情,是要記在心裡的,不是隻要體現在形勢上的,你們要是真的感恩啊,就聽話一點,到時候大師呢,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配合大師,不要讓大師費口舌,明白了吧?”

我立馬點了點頭,張淑嫻也笑著說:“放心吧,我們絕對會配合大師的。”

我也笑著說:“都散了吧,所有人都出去吧,別在這待著了,給大師留一個安靜的環境,都散了吧。”

聽到我的話,村裡的那些人都趕緊出去,但是每個人都咬著牙,瞪著眼,就等著那個大師過來呢,只要他來了,到時候,哼哼,有他好果子吃的。

張淑嫻不耐煩地說:“咱們這窮鄉僻野的,就愛看個熱鬧,都沒見過世面,都窩在家裡,鬧哄哄的,我已經讓我女婿給趕走了,走走走,家裡坐吧,別在外面曬著了。”

張淑嫻說著,就趕緊拉著王菲進屋去,之前還心生警惕的肥婆這個時候又鬆了口氣似的,看了那幾個打手一眼,就趕緊進屋去了。

那幾個打手四處看了看,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幾個也囂張地耀武揚威地走進了房間裡。

人走了之後,我立馬看著王玉燕,我說:“你別急行嗎?現在不是急的時候,你急有什麼用呢?你急你媽就能聽你的了?你看看那夥人,賊精賊精的,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產生警覺,所以,你就什麼都別說,好好配合就行了。”

王玉燕哭的稀里嘩啦的,但是還不敢吱聲,只能捂著嘴哭,我看著她那副憋屈的樣子,我心裡也同情可憐她。

她這個媽呀,真的,什麼事瞎,她幹什麼事,幹了這些瞎事,她還從來都不覺得自己乾的不好,還覺得自己做的對,是為我們好。

這個心思啊,是沒辦法轉變的。

我趕緊說:“快準備酒席吧,咱們做戲就做全一點,別讓他們看出來破綻。”

刀坤說:“行,大廚已經在做了,馬上就端上來了。”

刀坤說著,就看著大廚帶著人,端著托盤進來了,盤子裡都是冷盤,我趕緊帶著人進去,把冷盤放在餐桌上。

這個時候那個大漢走過來,探著腦袋,看著餐桌上的飯菜,臉色立馬就耷拉下來了。

他伸手拿了一根豬耳朵,瞅了瞅我,然後直接把豬耳朵丟在我身上了。

那囂張的樣子,看的刀坤臉色鐵青,我趕緊陪笑著說:“喲,這位老哥……”

他立馬惱火地說:“什麼老哥?叫我龍哥,弄島知道嗎?那地方都是道上的,弄島龍哥,你他媽就給你龍哥吃這個呀?這一桌子都什麼破菜呀?豬耳朵,花生米,拍黃瓜?你他媽從那大排檔買來的呀?還他媽大廚呢?擱著糊弄鬼呢?”

我聽著就十分尷尬,弄島,龍哥?弄島那地方我知道,瑞麗有名的三不管地帶,那邊以前是工廠,但是在邊境,開工廠,能有什麼好,到處都是地痞流氓,這個所謂的龍哥,估計就是那地方的地痞流氓,看著我們好說話,來我這欺負人來了。

我笑著說:“那什麼,那不是……王姐說,要低調嗎?”

他不爽地狠狠地拍著桌子,叫嚷道:“去你媽的,讓你低調,你還真低調啊?你會不會做人啊?這東西,是他媽給人吃的嗎?我們家的豬都不吃這些東西,我讓你掉,是讓你自己去品,你該怎麼置辦,得看你的心,說你老實,你還跟我喘上了是吧?你還真給我按老實人去做?去,給我換了,全部都換了,要殺雞,宰羊,還有豬,就那山上的小山豬不錯。”

刀坤聽著就眯起眼睛,實在是氣的不得了,這狗日的,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我趕緊笑著看著王菲,我笑著說:“喲,這,要這麼安排嗎?”

那王菲翻了白眼,生氣地說:“所以說你們農村人都腦子有問題,做什麼事都要明說,這有些事,不能明說,全部都得看你的心意來,哎呀,你這個心呀,我看著,是不怎麼誠意。”

張淑嫻趕緊生氣地站起來說:“說你不會辦事,你還不服氣,你看看,現在好了吧?弄的大家都不高興的,趕緊去辦呀,趁著大師沒來之前,趕緊去把菜色換了去。”

我立馬笑著說:“好好好,馬上去換,馬上去。”

我說完馬上就出去,但是那什麼龍哥立馬叫住我,生氣地說:“等會,等會,你看看,做點事跟沒魂似的,我問你,喝什麼酒?”

我笑著說:“大麴……”

他立馬惱火地說:“什麼大麴?我家牲口都不喝大麴,我要喝茅臺,告訴你,買不到茅臺,你今天就別想見到我們老闆。”

我聽著就趕緊笑著說:“行行行,我馬上去買,馬上去買。”

我說完就趕緊拉著刀坤出去。

刀坤氣的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弄死這孫子。

到了外面,我冷笑了一下。

你要吃要喝,我還不擔心了,行,我就給你宰牛殺羊,喝茅臺。

今天這頓飯呀。

你們要是吃不完,就得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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