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的到來,這個叫玉麗的女人,十分好奇。

也顯得十分熱情,像是長久渴望著有人能來看看她這個讓人嫌惡的人似的。

李玉琴笑著說:“玉麗嫂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妹的男人,叫陳軍,這是我玉麗嫂子,李玉麗。”

聽到介紹,她立馬抓著我的手,十分熱情地說:“你就是陳軍啊,玉琴可天天說你嘞,說你特能賺錢,特有本事,是個大能人啊。”

我尷尬地笑了笑,看著她的手,她握的很緊,很熱情的一個人,但是,那雙手,卻很扎手。

沒有溫柔似水,也沒有柔情蝕骨,有的,只有勞動人民的粗糙,手很有力氣,握在我一個男人的手上,都覺得很吃痛。

可見,這個女人做了不少農活,她一定與他的亡夫一樣,是一個勤勞的人,可是,這樣一個勤勞的人,憑什麼,只能住在這田間地頭的小茅庵裡呢?

這太不公平了。

看著我久久盯著她的手,她立馬不好意思的把手縮回來,然後十分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揩了揩。

她笑著說:“陳老闆,不好意思啊,農村人,沒見識,見到你這樣的大能人,我太激動了,我手,洗過了,不髒的。”

我笑了笑,重新抓著她的手,重重地握了握,她有些詫異,不可思議地看著所有人。

我笑著說:“勞動人民的手,最乾淨。”

她呵呵的笑起來,顯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但是很快,她就笑著說:“走走走,外頭日頭大,到俺家裡說。”

她說著,就熱情的帶著我們上去。

我嘆了口氣,這個女人啊,人窮,但是志氣不窮,所有的生活條件與環境,都很糟糕,可是,她卻顯得一點都不狼狽。

我趕緊帶著人,跟著上去了。

來到茅庵裡,我看著裡面的環境,一個木板搭建的床,邊上就是吃飯的案板,上面放著大把的麵條,碗裡還有吃剩下的麵條。

我看著就很心疼,這白水煮麵條,估摸著這兩個孩子也吃膩歪了。

這兩個娃娃看著我們,眼神裡都充滿了疑惑,不停的用手撓著滿頭的黃毛。

這就是典型的黃毛孩子。

這分明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

“也沒個坐的地方……”

玉麗嫂子一邊尋找著什麼,一邊唸叨著,很快,她就把床板給收拾乾淨,請著我們進去坐。

我立馬笑著說:“玉麗嫂子,你別忙活了,今天來呢,是想,跟你說點事。”

李玉麗立馬笑著說:“啥事,你說?”

我看著這兩個孩子,我就問:“大的幾歲了?”

李玉麗笑著說:“大的8歲了,小的4歲了,大的是丫頭,叫黃芩,小的叫黃策,請村裡老先生給起的名……”

我聽著小丫頭都八歲了,心裡就更加心疼了,這八歲了,還光著沒衣服穿,個頭小小的,營養不良的樣子。

我趕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小丫頭披上。

我說:“八歲了,不能再這樣了。”

聽到我的話,李玉麗的笑容,一下子就沒有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是她很堅強,依舊強顏歡笑著說:“等賣了魚,就給她置辦一身衣裳。”

李玉琴立馬說:“去年大旱,今年遭人投毒,那有魚啊?玉麗嫂子,我回頭給你拿幾件我家娃娃的衣裳吧,你別嫌棄啊。”

李玉麗立馬說:“那,那多謝謝你了玉琴……”

李玉琴也心酸地說:“謝啥?一個村的,都是女人,都是媽,也見不得你這樣慘。”

李玉琴也只是在我面前表現表現,要是想要幫啊,早就幫了,倒不是說她心術不正什麼的,而是,以前她不敢幫,那姓黃的在村裡有多大能量,她是清楚的,這要往死裡整這個李玉麗,誰敢幫?老墳都給你扒了。

現在我來了,她倒是有底氣了。

李玉琴立馬就說:“玉麗嫂子,我跟你說,好事,大好事,天大的好事,你不用那麼難了,我小軍弟弟,來救你了。”

聽到李玉琴的話,李玉麗十分詫異,她奇怪地問我:“救我?咋救啊?”

她說著,就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期待,但是,也沒有太過激動,期望中,有著剋制,是一個熱情,又成熟的女人。

我笑著說:“這個,娃娃上學了沒有?”

我沒有急著說事,因為,相比於我要辦的事,我覺得,她眼前的事,更需要解決。

李玉麗尷尬地說:“沒有,那有錢上學呢?”

我立馬說:“我們猴橋呢,辦了學校,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有,是專門的扶貧學校,你去,免費上,而且,我們提供食宿。”

聽到我的話,李玉麗立馬驚喜地說;“真的呀?那太好了。”

她說完就蹲下來摟著兩個孩子,欣慰的笑起來,她沒有哭,我很佩服這個女人,再艱難,她不哭,不像是有些女人,稍微遇到一點磨難,都會哭的稀里嘩啦的。

這個女人,很清楚,哭,解決不掉任何問題,她更清楚的是,哭呀,也沒有人來心疼她,可憐她。

只是,對於她的欣慰與開心,這兩個孩子,沒有任何波動,或許,是常年不與外界接觸,這兩個孩子的心,對於外界的事物,太冷漠了。

這解決了她孩子的事,我也得談談正經事了。

我跟李玉麗說:“今天來呢,是為村裡徵地蓋廠房辦工廠的事,這事,你聽說了吧?”

聽到我的話,李玉麗就嘆了口氣,她說:“聽說了,我還高興半天呢,想著,我家男人留著的那幾畝地,終於派上用場了,但是可惜啊,我說話不算,這個事,得我家老公公說的算,他們統一口徑,對外談這個事,我這個外人,只能空歡喜一場。”

她說完,就無所謂的笑了笑,但是,眼神裡,卻掩飾不了那份失落與痛恨。

我立馬就說:“你家男人,留了幾畝地?”

李玉麗盤算了一下,跟我說:“有兩畝八分地吧?都由我老公公種著呢。”

李玉麗在稱呼黃建波這個人的時候,一直都是老公公老公公的,沒有說一句壞話,這足以見得她的人品是非常好的。

我立馬說:“你想賣嗎?”

李玉麗搖了搖頭,笑著說:“我說的不算。”

我立馬霸氣地跟她說了一句話。

“只要你想,剩下的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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