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邊上等,這料子,沒什麼好期待的,就是個翻砂不均勻,風化不夠老,內化不好的料子。

有癬色,也只是黑癬而已,大機率癬吃綠了。

大機率垮了。

這一行,你不懂,你跟著別人賭,不是過命的交情,你碰都不要碰,坑不死你,算你命大。

那王輝兵跟他兒子十分期待的在那眼巴巴的看著。

渾身都是汗啊,那緊張激動的情緒,搞的真的馬上就要成為億萬富翁似的。

這也是心大,第一次見面,第一天認識,還他媽有過節,居然真的敢把身家性命拿出來交給別人賭。

這你他孃的,就是你的劫難。

這料子切了半個多小時,機器終於停了,王輝兵跟他兒子王灰探頭探腦的看著,急吼吼的等著料子開切。

么叔不急不慢的將切割機的蓋子給開啟,很快,就看到原石被一分為二了。

這爺倆立馬撲過去,趴在切割機上探頭探腦的看個究竟,急的不得了,跟他媽惡狗撲屎似的。

楊懷明立馬不屑地說:“你他孃的,看的懂嗎?你急個什麼勁啊?”

楊懷明的話,讓王輝兵跟他兒子王灰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輝兵立馬請著我說:“他連襟,你來看,你來看……”

他說著趕緊地把位置給讓出來。

我笑著走過去,看著裡面的料子,料子已經一分為二了,看著切割面,如我所料。

王輝兵立馬著急地說:“他連襟,怎麼說?怎麼說?這料子是不是漲了?我們是不是發財了?是不是能分一億多?”

我看著王輝兵那副急吼吼的表情,望眼欲穿,口水都快滴下來了,他兒子也是滿臉激動興奮的,等著我的好訊息似的。

我立馬一拍腦門,一臉晦氣地說:“哎喲,運氣怎麼這麼差啊?這垮了,你看看你們,真是喪門星啊,你們不入股,這料子還不誇呢,開窗表現這麼好,沒想到你們一入股,居然垮了,你看看你們真是……”

我的話,讓這對父子的笑臉立馬就僵硬住了,兩個人看著我,嘴巴都哆嗦起來了。

王輝兵立馬害怕地說:“不是,他連襟,你可別騙我啊,話不亂說,什麼垮了呀?”

我立馬笑著指著料子的切割面,我生氣地說:“你看不懂啊?你自己看看,這料子的切割面,是不是黑色的,這像是牛皮癬似的,黑乎乎的,這料子垮了呀,一文不值了,你們兩個可真是災星啊,我跟楊懷明賭的時候,多好啊,料子開出來高綠,你們兩個倒好,一入股,料子立馬就垮了,真是晦氣。”

楊懷明也立馬生氣地說:“就是啊,怎麼這麼晦氣啊?真是倒黴了,本來能賭贏的料子,你們兩摻和一腳之後,立馬就垮了,你可真是可惡啊,真是氣死我了。”

楊懷明說著,就惱火地看著這兩個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王輝兵跟王灰愣住了,這爺倆看著我們,滿臉地呆滯,想說什麼,但是半天了,張口結舌的說不出來,在那支支吾吾半天了。

我看著這兩個人要死的表情,我心裡就十分鄙視。

錢沒了,心疼是吧?

你他媽知道心疼你的錢,你怎麼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的錢啊?

狗日的,我知道你是誰啊?你他媽的,逮著我就要薅我的錢,你也不看看你狗日的什麼德行,張嘴就要別墅,勞斯萊斯,還要請全鎮的人來參加婚禮,你他媽的配嗎?

勒索我是吧?訛詐我是吧?

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突然,這楞了半天的王輝兵立馬指著我說:“不對呀,不對呀,這事不對呀,你們沒輸呀,你們沒輸呀,這料子,400萬買的呀,你們1000萬賣的呀,不對呀,你,你們兩個……合夥,合夥騙我錢……”

王輝兵說著就惱恨地看著我們兩個,那滿臉的欲哭無淚。

王灰也痛恨地說:“就是,你們也太可惡了,居然合夥來騙我們的錢,你們也太壞了吧?這料子,你們兩個壓根就沒出錢,是我們花了1000萬,你們欺負人呢這是?”

我聽著就不屑的笑了笑,就他媽知道你們爺倆沒這願賭服輸的本事。

我冷著臉說:“你這話說的不對,這一開始,我讓你們賭,你們說觀望觀望,這一開始賭出來的,是不是綠色的?”

我說完就敲打著皮殼上綠色的視窗,那爺倆立馬愣住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半句話。

我冷著臉說:“後來,我是不是說過,你們兩個,要是輸不起就別玩,這賭石有風險,我是不是這麼說的?你們怎麼說的?你們不是說,輸得起嗎?怎麼?現在輸了,又說我騙你?你花的那一千萬是給我的嗎?你是給楊懷明的,我拿了一分錢了嗎?我可是把你們當連襟對待,你們拿我當什麼?凱子呀?”

我的話,讓這爺倆氣的咬牙切齒的,但是這爺倆又偏偏找不到反駁我的理由。

我冷著臉說:“玩的起,就玩,玩不起就別玩,他媽的,玩了,又說別人騙你,我他媽差你那點臭錢啊?三五百萬的,說句不好聽的,也就是我發給員工一個月工資的,一千萬兩千萬,也就是我隨便建個廠房的,我用的著騙你們?”

我的話,羞辱的兩個人十分丟人似的,但是兩個人不服氣啊,看著我,氣的事胸口上下起伏,咬著牙,恨的想要咬我一口似的。

我不屑的笑了笑,這狗日的,估計是光聽到我在外面做好事了,不知道我做的那些壞事,以為自己在下街有點勢力,幹過不少壞事,所以,就想著來欺負我,訛詐我,但是可惜了。

你他媽的不知道的事,我這張笑臉的背後,是多麼狠辣的閻王臉。

那王輝兵咬著牙,喘著氣說:“行,我認了,陳老闆,你可以啊,行行行,不要緊,不就是一千萬嗎?輸得起,那走吧,咱們回去談談嫁妝的事。”

他說完就齜牙咧嘴的看著我,像是狼看著羊似的,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估計,這會得回去還要加嫁妝呢。

但是可惜。

誰他媽是狼,誰是羊。

他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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