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著急,風輕雲淡。

我跟李豔說:“嫂子啊,你別這樣行嗎?你這麼搞我,有點沒道理了,你這口口聲聲的說,靠自己本事,你現在又要來要挾我,你這不是自說自話嗎?好話,吹牛逼的話,都是你自己說了,結果最後,讓我給你當墊背的,你說這是憑什麼呀?”

李娟也不滿地說:“就是,憑什麼呀?”

李豔立即拉著張淑嫻,憤怒地說:“就憑她是你老丈母孃,就憑她救了你兒子,就憑你欠我們的……”

李娟憤怒地說:“你這就是蠻不講理。”

李豔憤怒地說:“你給我住口,選,一,還是二啊……”

我看著她蠻不講理的話,我就笑著說:“不要去鬧玉燕了,她身體不好,讓她清淨點,多活幾年吧,行行行,我怕了你們了,行吧?”

聽到我的話,李豔立即洋火起來了,她憤怒地說:“說,怎麼解決這件事,給我具體的結果,我回去得跟廠裡的人交代呢。”

我聽著就笑了笑,我說:“這,我也不認識多少人,你說,要我給你們走關係,我也走不了什麼關係,我沒你們面子大……”

李豔憤怒地說:“行了,你挖苦誰呢?別廢話。”

我點了點頭,我說:“這樣吧,我們廠的料子呢,加工不過來的呢,就給你們加工。”

李豔立即說:“那我們不是成了臭要飯的了?”

我立即說:“那你們可以自己賭呀?”

王玉民憤怒地說:“我要是能賭的贏,我還來找你?我呸,你別寒顫我啊,我不答應。”

我不屑的搖了搖頭,真的是要飯還那麼多事。

我說:“那怎麼呢?你們說,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李豔立即說:“你在背後搞我們,那麼你賭的料子,就必須得先滿足我們工廠的訂單,有料子必須得先給我們加工,我們加工不了的,才輪到你們自己加工。”

李娟憤怒地說:“大姐,你這太過分了吧?憑什麼呀?”

李豔洋火地說:“還憑什麼?還要我說一遍是嗎?”

我立即拉著李娟,別讓她吵吵。

我笑著說:“嫂子啊,你們那廠,行嗎?那工人才一年多的經驗,這可是得五年才能出師呀,我害怕你們給我加工壞了。”

王玉民嫌棄地說:“現在都是機器加工的,那幫工人就是打磨一下,沒那麼費勁,我告訴你啊,別跟我搞那套玄乎的,工廠裡怎麼回事,我比你清楚,我告訴你,我要訂單,不給我,我今天就跟你鬧。”

我立即笑著說:“行,那,咱們要訂單,就得走正規的流程,籤合同,走法律規範的合作方式,沒問題吧?我也得跟我們廠里人交代。”

王玉民立即說:“那是肯定的了,我也不可能說是靠著你給我走後門安排的,我們就走正規的流程。”

我點了點頭,我說:“行,那就這麼說,有料子,我就給你……”

李豔立即說:“不行,今天必須給我們料子,今天我們就任典禮,這飯都沒吃呢,你跟我們搞這出,我們必須得拿到貨,回去有個交代。”

李娟憤怒的說:“大姐,你是真不懂在這裡胡攪蠻纏啊,賭石那麼容易賭的嗎?”

李豔不在乎地說:“跟我沒關係,那是他的事,反正,今天我就要料子。”

李豔的話,實在是不要臉,這幫人真的是能為了自己的目的,跟你一點道理都不講。

這說著,就看著陳玉軍回來了,身後跟著一輛卡車,我看著車上放著一塊巨大的賭石,大概有一兩米高呢。

我趕緊跑出去,陳玉軍笑著說:“小軍啊,你看,這塊料子,你還滿意嗎?噸,極品吧?”

我聽著就滿意的點頭,這料子,實在是太合適了。

我趕緊說:“弄下來吧。”

陳玉軍趕緊的讓吊機過來,幾個夥計吧料子給捆綁好之後,然後給吊起來。

陳玉軍咋呼著說:“慢點啊,落地一定要輕,慢點啊。”

他說著,還拿著氣墊放在地上,深怕給摔了。

這料子,是雷打場區的,本來就裂多,這要是磕著碰著,都有可能把料子給弄壞了。

好不容易放下來之後,陳玉軍就小聲地跟我說:“小軍啊,你自己看吧……”

我點了點頭,給李玉麗使了個眼色,讓她過來一起看料子。

我笑著說:“玉麗啊,看看。”

李玉麗點了點頭,拿著手電打燈,隨後跟我說:“這塊翡翠原石典型的北部礦場後江場口的……”

我笑了一下,果然,李玉麗給看錯了,這料子啊,確實是後江的表現,但是其實是雷打場區的,那莫場口的。

我沒打擾李玉麗,讓她繼續看。

她認真地說:“原石皮殼為黃皮山石,我打燈看一下啊……這燈下,見白霧,種應該很老而且有色的表現,色辣,但是,裂感覺也很多,你看,這個地方一層層的裂,像是雷劈的感覺似的,一層層的。”

我點了點頭,伸手拍著料子,這料子,足夠大,有噸,呈不規則長方體,中部略高。

原石滿身松花,中部偏左可見蟒帶一條,長約一米五左右,寬大概厘米,帶子處我打燈看了一下,高色,老種,水頭十足,可取高檔戒面、掛件,區域性可賭滿色手鐲,是一件罕見的雷打場區翡翠賭石。

但是,這麼好表現的料子,為什麼賣不掉呢?

就是因為,他是雷打場區的。

料子大,可是裂也多,行家都知道,沒辦法取貨,所以,不會要的。

我笑著問陳玉軍:“什麼價格啊?”

陳玉軍笑著說:“350萬……”

我聽著就笑了起來,我說:“還行吧。”

噸還帶蟒帶,帶松花,種老,肉也老,才賣350萬,這但凡換一個其他廠區的料子,他都得過億。

可惜是個雷打場區的。

這就是賭石,你得知道場口,要不然,你得被坑死。

我笑著問王玉民:“要不要,參與一下?”

王玉民嚥了口口水,但是很快就臉色嚴肅地說:“不不,我不玩,免得,免得你坑我,之前可上了你幾次當了。”

我不屑的笑了笑,哼,坑你?

廢話,就是坑你。

我要坑你。

你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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