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真的就是不知道是非好歹,別看長的漂亮,但是,就他媽一蛇蠍美人。

這心腸歹毒著呢。

我冷著臉說:“姑娘,你撞了我的車,就這麼跑了,不合適吧?”

李娟也生氣地走過來,特別憤怒地說:“就是,你這是肇事逃逸,你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我們兩個人的話,讓這個女人不屑的翻了一下白眼,滿臉都是不屑。

那表情,真的是太氣人了。

人家都他媽氣的要死,急的要死,她倒好,居然在這裡橫眉冷眼的,似乎這事跟她沒多大關係似的。

她不屑地說:“沒完沒了是吧?不就是一輛跑寶馬嗎?你心疼什麼呀?我那路虎可以買你三輛寶馬了,我說什麼了嗎?人醜多作怪,哼,滾一邊去,別影響我心情。”

這話把李娟給氣了,她剛要跟這個女人理論,但是這個女人立馬囂張地說:“行了行了,我都煩死了,別跟我嗶嗶了行嗎?我有兩百萬保險呢,回頭會有保險公司賠你錢的,看看給你開個寶馬給你神氣的,都不嫌丟人,我他媽開路虎我都嫌醜不敢上路,你開個寶馬,你還神氣起來了,沒完沒了。”

“你!”

李娟被氣的是張口結舌的。

李娟特別委屈地看著我,滿臉都是憋屈啊。

燕姐立馬走過來,要教訓人,巴掌都舉起來了,我立馬抓著燕姐的手,給她抓到身後來。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我,不知道什麼意思。

我笑著看著這個女人,我說:“喲,看樣子,富家女啊。”

這個女人立馬生氣地說:“廢話,比你有錢。”

她說完就上下打量我,眼神裡說不完的鄙視。

我笑了笑,我說:“行,富家女是吧,行……”

我說完就拉著燕姐他們到邊上了。

燕姐惱火地說:“你跟她囉嗦什麼呀?我他媽劈臉呼她幾巴掌,她就老實了。”

我笑著說:“打她,多沒意思?她不是有錢嗎?我今天就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錢,那兩王八蛋從你這賒的東西,好像好沒給錢吧?”

燕姐立馬鄙夷地說:“他那有錢給啊?”

我笑著說:“這不現成的有人給錢嗎?”

聽到我的話,燕姐立馬看了看那個女人,臉上露出好玩的笑容。

燕姐說:“弟弟,你可真有想法,我那料子一半的利潤呢,這黃了,不如成了,是吧?”

我笑著說:“那肯定是,小娟,打電話給陳建忠,李老闆,周經理,讓他們過來,要債。”

李娟立馬咬著牙說:“好勒……”

她說完就憤怒地看了一眼那個賤人,然後咬著牙去邊上打電話。

這個時候,門外面停了一輛車,我看著是楊志傑的帕羅傑,我知道,是他把人送回來了。

我立馬跟燕姐走出去,到了外面,我看著楊志傑的收下把人帶出來了,跟我打了聲招呼,我就讓他把人交給我就行了,這人也沒多說什麼,開著車就走了。

我看著那爺倆,瘦脫相了,蓬頭垢面的,臉上都是泥垢,灰燼,身上的衣服,也爛糟糟的,看著我,眼神裡都是恐懼。

我笑著說:“喲,這夠辛苦啊?”

兩個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了,一副哀求的表情。

王輝兵哭著說:“陳老闆,爺,祖宗……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敢了。”

王灰也哭著說:“太嚇人了,真的太嚇人了,你都不知道啊,那山,一下子就塌了,上萬人啊,像是螞蟻似的,就給埋了,挖出來的人,都是死人,那一個個的,死的太慘了,那是地獄啊,地獄……”

我看著他滿臉恐懼地表情,我就知道,媽的,去了礦區的人,就沒有一個不害怕的。

當然了,去賺錢的人,就算死在那,也不會後悔的,但是,這種人,有點錢,沒吃過苦,去了一遭,必然就是從地獄裡走一遭,自然是害怕的。

我笑著說:“怎喲,這意思,不想去了?”

兩個人趕緊點頭,滿臉都是真誠。

我笑著說:“不想去,不太行啊……你們之前賒賬,賒了那麼多東西,這錢得給吧?”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是欲哭無淚啊,那王輝兵哀求著說:“祖宗啊,你就饒了我們吧,那東西,玩麼退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要是再跟你賽臉,你就把我弄死,我實在是不想去了,那真是地獄啊。”

王灰立馬抱著燕姐門口的石獅子,有些神經病似的嘟囔著。

“我就是死在這,我也不去了,我不去了,我就是死在這,我也不去了……”

聽到兩個人的話,我跟燕姐都不屑的笑了笑,就這點本事,還他媽想來訛詐我?

你也好意思?

我冷著臉說:“不想去了是吧?行啊,不去就不去了,但是,這得把錢給還了。”

王輝兵哭著說:“我實在是沒錢……”

我笑著指了指鋪子裡面的那個女人,王輝兵看著那個女人,立馬詫異地說:“王悅……我侄女……她來接我們的?”

這個女人原來叫王悅啊,名字挺好聽,但是,就是他媽不幹人事。

我笑著說:“是,是來接你們的,我聽說,她挺有錢的啊,這賬,你要是還不起,就找她給你還吧。“

王輝兵立馬嚥了口口水,他嘀咕著說:“可是……可是老四看不起我呀,都看不起我們爺倆啊,咋可能給我還賬呢……”

我笑著說:“那我可管不著啊,你要是還不了這個錢,你還是得回去,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是不是?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們一把。”

聽到我的話,王輝兵立馬恍惚地看著我,糾結地問我:“怎麼幫?千萬別給我們再送回去了。”

我笑著說:“怎麼幫,到時候再說,但是,我告訴你,你們爺倆就給我吃死了她,今天就必須要她把這個錢從她身上剮下來,聽到了沒有?要是刮不下來,你們就回礦區去。”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立馬重重的點頭,滿眼都是恐懼啊。

這個時候,我看著陳建忠的車停靠過來了,李老闆,周經理,都過來了。

我冷笑著看了一眼屋裡的那個賤人。

你不是有錢嗎?

今天我就要你破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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