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霸道又凌厲,聽的王輝山跟王悅都傻眼了。

王悅不服氣又憤怒地說:“你,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們的朋友來了,你還敢威脅我們?陳軍,你是土匪嗎?”

我看著王悅氣的眼淚珠子都掉下來了,我捏著她的臉,咬著牙說:“我他媽就算是土匪,也比你們兩個畜生強。”

王悅憤怒地哭著說:“你還罵我們是畜生?憑什麼?你怎麼那麼可惡?”

王輝山也咬著牙說:“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你未免也太不把我們王家放在眼裡,沒有把我王輝山放在眼裡了。”

他說完趕緊就跟顏海說:“顏總,他,他簡直太可惡了,簡直是欺人太甚,你跟我大哥是好朋友,他這麼欺負我們,你是不是得替我們出個頭?顏總,他是有點手段,但是,也就是個農村的暴發戶,就是個土狗,以您的身份地位,不會怕這個王八蛋吧?”

王輝山氣呼呼的話,讓顏海立馬就變了臉色。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抽在了王輝山的腦袋上,打的五六十歲的王輝山又丟人,又驚愕。

王輝山跟王悅都詫異地看著顏海,滿臉地驚悚。

尤其是王悅,那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倒是有點讓人憐惜了。

顏海憤怒地說:“你他媽說誰是土狗呢?”

王輝山支支吾吾地說:“不是,這,什麼情況,這什麼意思啊?他,他……”

顏海憤怒地說:“什麼你我他的,我問你,你罵誰呢?”

王輝山被嚇的臉色鐵青,他看著我,害怕地說:“罵,罵他呢……”

顏海上去又是一巴掌,不爽地說:“你敢罵我弟弟?你找死呢?”

“弟弟?”

王輝山徹底懵逼了。

他看著我,又看著顏海,哭喪著說:“不是顏總,他,他怎麼是您弟弟呢?”

顏海不爽地說:“要你管嗎?我需要跟你解釋嗎?你算老幾啊?我告訴你,對我弟弟尊重點,再說土狗不土狗的,我他媽廢了你。”

顏海說完就走到我面前,十分抱歉地說:“不好意思,老弟,我跟他們王家,也就是認識,僅此而已,做生意嘛,是吧,來者是客,這王家也算是有點臉面,我總得給幾分薄面,但是,他們要是跟你賽臉,我他媽大嘴巴子抽他們。”

我聽著就笑著點了點頭,我看著王悅,我說:“你剛才問我,為什麼這麼霸道,這個答案,還滿意嗎?”

王悅看著我,哭的稀里嘩啦的,臉色都是憤怒地表情,眼神裡的哀怨,就像是小狗娃子被打了一頓了似的,別提多委屈了。

我狠狠地拍著牆壁,罵道:“你還有臉哭?你還有資格委屈?你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說你是畜生,都是抬舉你了,畜生也不會害死自己的爺爺,更不會把自己的爺爺丟在醫院裡,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王悅十分不服氣地說:“你以為是我想這樣的嗎?我們有什麼辦法?是我大伯命令我們這麼做的,都是你,你害的我把生意給談黃了,我大伯現在拿著這個事排擠我們,讓我們來看著老爺子,你以為我想嗎?”

我抬起手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王悅錯愕地看著我,整個人都傻了,她是沒想到,我會上手打她的。

“你敢打我?我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打過,你敢打我……”

我看著她委屈巴巴地樣子,我就罵道:“打你怎麼了?打你是你該打,到現在,還沒意識到錯誤,還口口聲聲的把罪過怪罪到別人的頭上,你心裡有點親情意識嗎?你心裡知道什麼叫感恩嗎?你爺爺把你們這些人生出來養大了,不是用來爭權奪利謀害至親的,你老子老糊塗,也就算了,你做為一個年輕人,作為一個女人,為什麼也那麼惡毒呢?”

王悅看著我,雖然很生氣,但是,眼神也躲閃起來了,她偷偷地看了一眼王輝山,哭著說:“我也不想,但是,我有什麼辦法呢?我又不能當家做主。”

我立馬吼道:“至少你可以做個人,現在有人來救你爺爺了,你可以做個人,把眼睛閉上,讓人過去救他,而不是像個畜生在這攔著,你要是還有點人性,就給我滾遠點。”

我的吼聲,嚇的王悅瑟瑟發抖,她看著我,委屈地哭起來了,很快,她就咬著嘴唇,委屈巴巴的站在一邊去,不再攔著我了。

我深吸一口氣,不爽地看著王悅,還算是個人,至少,這個時候沒跟我麻絲纏,沒跟我死磕。

我回頭看了一眼王輝山,我不爽地說:“你還要攔著嗎?”

王輝山氣的搖頭擺尾的,但是沒說話。

我不屑地笑著說:“你他媽要是敢攔著,我就讓你徹底知道,什麼叫顏面盡失。”

顏海嚴厲地說:“兄弟,要我把保安叫上來嗎?”

我趕緊說:“不用,讓這兩個畜生看看,看看他們的爺爺,他們的父親,現在有多慘。”

我的話,讓兩個人很害怕,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也沒多說什麼,看了王輝兵一眼,他趕緊地帶著王灰,開啟病房的門,走了進去,那個一直圍觀的女人,也趕緊跑進去。

“啊……老爹,我的老爹啊……你怎麼那麼慘呀,你們還是人嗎?”

我聽著那個女人的哀嚎聲,就皺起了眉頭,朝著病房看了一眼,我一看,心裡那叫一個揪心啊。

一個老頭,八十多歲了,躺在病床上,身體瘦弱的,像是個乾癟的猴子似的,但是,那張臉卻腫的,像是冬瓜似的,腦袋上,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包,淤青紅腫,整個人也虛弱的,上氣不接下氣。

看著實在是讓人覺得寒心。

我趕緊問顏海:“為什麼,不救治呢?”

顏海也十分無奈,他趕緊解釋說:“這王輝龍把人送來,千叮嚀萬囑咐,只給掛營養液,其他的,一概不給用藥,而且,還派人把病房給包圍了,專門給我打招呼,這是他們的家事,不要我管,你說,這管天管地,咱們也管不到人家的家事吧?”

我咬著牙,心裡很憤怒,咱們國人,就是這樣,一句家事,就能堵住悠悠眾口。

是,人家的家事,不能管。

但是,今天我陳軍偏偏就偏偏要管一管你們的家事。

我還就不信了。

治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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