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狗看著大螢幕上的名字,公司,他愣住了,站在原地,楞了好幾秒。

所有人都看著他。

他一下子成為了萬眾矚目的人了。

我們也沒有急著清算他,就是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過了一會,他奇怪的問我:“不是……這什麼情況?這,這怎麼會是我,我中標了呢?我不是,不是來陪你的嗎?”

我笑著說:“陪我?什麼叫陪我?你可別亂說,串標,陪標,都是違規的,我們可沒有讓你陪。”

劉三狗眯起眼睛,咬著牙說:“你跟我玩這套?不認賬,以前,所有的標,都是我們偉榮陪的,你信不信,我告你?”

我說:“你告不了我,你去告王輝龍去,那是你們合謀搞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我現在正在大力整頓公司,你們之前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都會一一清理掉,王輝龍,我也會開除,上面查下來,有什麼問題,他會承擔,當然了,你也會承擔。”

劉三狗咬著牙說:“你個王八蛋,你跟我來這套?哼,你以為我會認嗎?我會棄標的,你不能把我怎麼樣?”

我笑著說:“是啊,我怎麼能把你怎麼樣呢?我是一個合法的企業老闆,我能把你怎麼樣呢?但是,你交的五個億的保證金,會被城建局沒收掉,這是,你棄標的代價。”

“你……”

劉三狗錯愕又惶恐地指著我,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說:“劉三狗啊,還有之前,你在公司違法的那些事,我們都有證據,吳真真,說給他聽聽,他有什麼違法的。”

吳真真立即說:“不給公司員工籤合同的事,這是違法勞務法的,這是你主導的,你可以不承認,但是,只要我們告你,法律一定會審判你,第二,附帶的偷稅漏稅的事,也必將由你承擔,因為錢,沒有進我們公司的口袋,而是進你的口袋了,我們可以告你職務侵佔,至少十年起步……”

劉三狗立即咬著牙說:“你放屁……”

我笑著說:“你不妨聽完了,在狂吠,你現在狂吠,沒什麼意義。”

劉三狗立即坐下來,抽出來煙,點著了狠狠地抽了一口,咬著牙說:“行,你說,我聽著……”

吳真真冷聲說:“第三,公司的每次的百分之5的保證金,都會被沒收,被各種各樣的方式扣除,給公司帶來了巨大的損失,這些,都是你跟那些老闆們串通好的,這也是,那些老闆們只認你,不認公司的原因之一,因為,你們有共同的利益,這也是職務侵佔,或者說,是職務賄賂,我們也可以起訴你,綜合各方以及金額,你可以在牢裡過一輩子了。”

劉三狗立即笑著問:“沒有了吧?”

我笑著說:“有太多了,我們沒查到而已,你做了多少事,你比誰都清楚。”

劉三狗冷笑著問:“你以為,我會怕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你不用怕,你自己也說了,你是賤命一條,跟我們不能比,你不怕死,沒關係,我也不需要你怕死,我只是需要你沒錢就行了,你們家這麼多年,靠著興昌賺了五個億,興昌一共才十五億的市值,光是你們家,就佔了三分之一,賺了這麼多錢,真是養成了作威作福的性格,你這條地頭蛇,真是無法無天了,誰,你都想咬一口,現在,我就一刀剁了你的脖子,讓你再也不能咬人。”

劉三狗不服氣地看著我,氣的眼睛都紅了。

他咬著牙說:“之前,你跟我玩那套,就是故意認慫,讓我上套的?”

我笑著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聽到我的話,劉三狗氣的站起來,狠狠地把手裡的煙都給抽乾淨,他吐出來一口煙霧。

指著我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我說:“你儘管咬,我陳軍要是怕你,也不會有今天,我可以明擺著告訴你,稅務局的人事,我早就擺平了,我陳軍有多少家底,有多少人脈,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工程違約金,我告訴你,我打個電話,有的事朋友給我送個十億八億的過來,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打。”

我說完就給燕姐打電話。

我說:“喂,燕姐,我需要三五億的,能拿出來嗎?”

燕姐笑著說:“等著呢,我還怕你跟我客氣呢,還是那賬戶是吧?”

我笑著說:“是,什麼時候打,等著我口信。”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隨後給顏海打電話。

“喂,海哥,我這邊,差不少錢,急用,能拿出來多少?”

顏海嚴肅地說:“三五億還是沒跑的,現在用啊?”

我說:“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我掛了電話,給顏龍打電話。

“喂,龍哥,我這邊差不少錢,能拿多少?”

顏龍嘀咕著說:“賬戶上還有三五十億現金,你要用,都拿給你用啊。”

我說:“行,回頭我聯絡你……”

我掛了電話,看著劉三狗,他不由得嚥了口口水,腦門上的汗珠子出來了。

我笑著說:“劉三狗,這是明明白白的錢,乾乾淨淨的錢,你想知道,我還能拿出來什麼樣的黑錢嗎?”

我說完就給朱全友打電話。

很快電話就通了,我說:“老朱啊,我在社會上,被人擺了一道,有個狗崽子,搞的我公司烏煙瘴氣的,我可能要,面臨三五十億的違約金,你說,你能拿的出來多少?”

朱全友十分不爽地說:“我聽楊懷明說了,什麼一個叫劉三狗的王八蛋,聽說在他們村聽牛逼的,我就喜歡這種牛逼的人物,錢呢,我能給你拿個十億八億的,錢莊的錢管夠,我能拿到六分的利息,給你要個三五十億不是問題,人嘛,我這邊有三五百,要錢不要命,有安家費就行了,我什麼時候過去?”

朱全友說完,我就看著劉三狗的腿都發軟了,身上的背心都汗溼透了,他嘴角不停的哆嗦著。

我笑著說:“老朱啊,等我訊息。”

朱全友霸氣地說:“行,隨叫隨到啊。”

我掛了電話,看著劉三狗那雙失神的眼睛。

我伸手拍拍他的臉,嚇的他哆嗦了一下。

我冷酷地笑著說了一句話。

“你說,要我叫人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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