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玉麗素有情愫,我承認,但是,我們兩個人並沒有她們說的那麼下賤。

而且,我也在刻意的規避這件事。

也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有什麼越軌的舉動。

這些人,自己嚼舌頭根子,心裡齷齪,就非得往我們身上扣屎盆子。

李玉麗憤怒地說:“婆婆,你不能這麼說,你可以誤會我,可以針對我,但是,你不能針對陳軍,今天的事,很明白的,就是你們覺得陳軍不管工廠的事,還拿那麼多分紅,佔那麼多股份,還可以隨意挪動工廠的資金而已,大家有事說事,為什麼要往小軍身上潑髒水呢?他那點對不起你們呢?咱們永興村才吃飽肚子幾天呀?這就要砸鍋攆人了嗎?我覺得這不對,很不對。”

李玉麗的話,讓所有人都很不服氣似的。

一個個都搖頭晃腦的,嘰嘰喳喳的說起來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我也沒聽清楚他們都說啥了。

李豔立即笑著說:“都安靜一下,都安靜。”

大傢伙都安靜下來了。

李豔冷笑著說:“李玉麗,你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對,首先,他陳軍是不是沒管理過永興村工廠一件事?是不是,都是交給我男人還有大傢伙管理的?他是不是沒幹活?他雖然是老闆,但是,這個工廠也是大傢伙一起集資建造起來的,工廠所有的錢,都必須得經過大傢伙同意你才能用吧?你用那筆錢的時候,跟大傢伙說了嗎?沒有吧?哼,再說你們私情的事,這有沒有,大家心裡都清楚著,你們別想賴,他陳軍可不是一個女人在外面,你們兩個,勾勾搭搭的,這關係不一般,你又權柄那麼大,他又是大老闆,說句不好聽的,你是吃飽了做舔狗,以他馬首是瞻,今天,你給他挪用一千五百萬,他還回來了,要是下次,不還回來呢?誰能保證我們的財產不受損失呢?”

“就是啊,這兩個人穿一條褲子,權利又那麼大,我們的財產安全誰來保證呢?”

“這不公平,憑什麼他一個人說了算呀?我們是股份制公司,得全民投票,絕對不能搞一言堂。”

“我們的錢不是大水趟來的,都是血汗錢,絕對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別人控制了,必須得給個說法。”

我看著那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樣子,我就不屑的笑了笑。

李玉麗倒是十分激動緊張,她哭的稀里嘩啦的。

她剛想說什麼,我立即攔著李玉麗。

我說:“坐下來吃飯。”

我說完就站起來了,我走到門口,所有人都嚇的看著我,退後了幾步。

我指著他們,我嚴肅地說:“第一點,工廠,是我建立起來的,屬於猴橋雕刻公司的子工廠,我是老闆,我來不來,我都是老闆,我管不管事,我還是老闆,我,不管事,我安排人來管事,所有的錢,都需要歸屬母公司,我所有的錢排程,都是根據公司的發展需要來的,跟你們說,是大家都是兄弟村,在感情上,照顧一下,不跟你們說,是我的權利,別覺得自己必須得知道,再者,我跟李玉麗之間的關係,她是我下屬,我是她上司,就這麼簡單,誰要是覺得我們兩個人有私情,我們兩個勾肩搭背,狼狽為奸的侵吞公司財產,可以,拿出來證據。”

我的話,嚴厲的,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的,不敢說什麼。

我看著所有人都畏懼的表情,就冷酷地說:“要是沒有證據,誰敢在背後議論我,誹謗我,我告訴你們,我陳軍也不是吃素的,我一定把那些嚼舌頭根子的人,舌頭給他拔了,走,都給我走,我現在要吃飯了,別在這噁心我。”

我的話,讓所有人又畏懼,又氣憤。

李豔生氣地說:“你真是霸道啊。”

我立即說:“我就是這麼霸道,我是老闆,我沒資格霸道嗎?我要是不霸道,我怎麼管得住你們?李豔,我告訴你,別在背後心比天高,你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能力,你自己一身髒水,我不想讓你丟人,更不想讓王玉民丟人,我給你們留足了面子,你要是敢胡攪蠻纏,為了一己之私搞破怪,別怪我翻臉無情。”

李豔憤怒地說:“你真的就那麼不要臉?連你丈母孃救你兒子的恩情都不還了?”

我立即說:“還也是還她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少在那拿著雞毛當令箭,我不認,做人,靠自己的本事,你這種啃老都啃不出來花樣的人,就別在這丟人現眼了,王玉民滾……”

李豔眯起眼睛,她冷笑著說:“好,行,你陳軍冰清玉潔,你們最好一輩子別讓人抓到把柄,我告訴你,只要你陳軍做了,就一定會敗露的。”

李豔說完,就掃了一眼李玉麗,氣憤的扭頭就走。

所有人都趕緊追上去了,似乎還十分不滿意似的。

黃建波跟他老婆也站起來,我立即說:“黃老頭啊,你大兒子死幾年了?”

聽到我的話,黃建波思索了一下,隨後就說:“有好幾年了吧?”

我笑著說:“之前,你虐待你兒媳婦李玉麗的事,你忘了是因為什麼了?不就是因為她跟幾個男人說了幾句話嗎?怎麼,老毛病又犯了?”

黃建波深吸一口氣,他生氣地說:“那全村人都在傳,我有什麼辦法?我老黃家一百多號人,我不要臉嗎?是個親戚見到我,就問我,你家玉麗是不是跟陳老闆好上了,你是不是能多分一點錢,你讓我怎麼回答?所有人都盯著我,覺得我多分錢了,可是我一毛錢也沒多分啊,我還委屈呢。”

我聽著就冷聲說:“你給我記住了,我跟玉麗嫂子沒什麼事,誰要是再敢跟你胡說八道,你給我大嘴巴抽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你怕什麼呀?你越是怕,人家傳的越兇,你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當家的,你連這點主心骨都沒有,你還當什麼家啊?”

黃建波立即問我:“真沒有啊?”

我狠狠地拍著桌子說:“沒有……”

黃建波點了點頭,跟我說:“行,沒有,我相信你。”

他說完就揹著手,蒙著頭出去了。

看著人走了,我就不爽地說:“吃飯。”

媽的,跟我玩這套,我陳軍可不是好惹的。

潑髒水?

這張笑臉下面有多髒。

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怕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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