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家峰會開的相當圓滿,達成了很多共識,最起碼新聞上各種報道上是這麼說的。

對於方寒等一群負責醫療保健工作的醫生們來說,這次的企業家峰會也確實進行的相當順利,中途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也就是一個失眠問題,嗯,還有一個小感冒,然後企業家峰會就順利結束了。

企業家峰會是第三天上午就結束了,當天下午方寒和醫療小組的成員也就可以返回了。

只是還沒等負責保健工作的醫生們離開,楊進雄就急匆匆的來了。

“方醫生。”

“楊廳,這是有什麼事?”

方寒看著楊進雄的臉色不太好。

楊進雄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巴基國侯賽因先生的夫人。”

“感冒還沒好?”

楊進雄說巴基國,方寒就知道是什麼事了,這幾天真正生病的也就這麼一位,朱雲良也安排了醫生過去了。

“嗯。”

楊進雄點著頭:“不僅沒好,而且還有加重的跡象,這事現在很被動。”

“一個小感冒而已。”

張小權這會兒也在方寒邊上,聽楊進雄這麼說,就覺的有點小題大做了,小感冒,還很被動。

“正是因為小感冒,所以才更被動。”

楊進雄瞪了張小權一眼,對方寒道:“一個小感冒咱們都沒看好,這讓其他人怎麼看,現在這事都傳開了,不少帶著私人醫生的企業家都表示可以讓自己的私人醫生幫忙看一看。”

方寒道:“那我和您去一趟吧。”

這事不像張小權說的那麼簡單,往往在這種大型的會議或者活動中,各地方都很慎重的原因一方面是怕出事,另一方面其實也牽扯到面子。

全國性的會議放在某個地方,出了事丟的是地方,國際性的會議也是一樣,而且丟人的就是國家,一個小感冒都看不好,這事傳出去丟人。

知情的或許還會理解,不知情的或許就會吐槽了。

華夏果然不行,醫療方面太差,感冒都看不好之類的。

“你能去我就放心了。”

楊進雄對方寒是非常有信心的。

說著話,楊進雄就打算走,方寒卻不急:“等一等。”

說著方寒向朱雲良喊了一聲:“朱主任。”

“楊廳,方醫生。”

朱雲良急忙走過來,先打了聲招呼,然後問方寒:“方醫生您有事?”

“這兩天負責給侯賽因先生的夫人檢查和治療的是哪位醫生?”方寒問。

“是袁主任。”

說著朱雲良又向著遠處喊了一聲,過來一位四十來歲的女醫生。

“袁主任是省中醫醫院的內科副主任,這兩天侯賽因夫人的情況就是袁主任負責的。”朱雲良給方寒介紹道。

同時朱雲良還怕楊進雄和方寒責怪袁主任,趁著袁主任還沒到近前,幫忙說話:“袁主任其實很盡心的,只是這種事不好說。”

“我知道。”

方寒點了點頭。

說著話袁主任已經到了近前:“楊廳,方醫生。”

打了招呼,袁主任不等楊進雄和方寒說話,就主動道:“楊廳,方醫生,侯賽因夫人的情況怪我,這兩天我用藥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效果不好,侯賽因夫人應該對某些藥物有著抗藥性。”

“袁主任能詳細的給我說說情況嗎?”方寒問。

“當然可以。”

袁主任急忙點頭。

“邊走邊說吧。”

楊進雄怕那邊等急了,催促了一聲。

三個人邊走邊說,袁主任詳細的給方寒把患者的情況說了一遍。

患者發熱、胸滿,口乾、苦,袁主任不僅用了藥,昨天還給掛了吊瓶,但是卻無濟於事。

說著話,楊進雄就和方寒以及袁主任到了房間門口,敲了門,開門的是侯賽因先生的助手,助手還算客氣,請著楊進雄和方寒三人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房間的人不少,七八個人,喬先生和孔希文也在。

“侯賽因先生,這位是我們江州省中醫醫院的方寒方醫生,同時方醫生也是這次峰會負責醫療保健工作的組長。”

楊進雄向侯賽因先生打了聲招呼,然後介紹了一下方寒。

侯賽因的助手同時也是翻譯,把楊進雄的話給侯賽因翻譯了一遍。

侯賽因先生五十多歲,身材高大,態度倒是不錯,嘰哩哇啦說了幾句,助手翻譯道:“侯賽因先生說麻煩楊廳了。”

巴基國和華夏的關係一直是不錯的,侯賽因也知道楊進雄,很客氣,沒有拿架子。

客氣過後,侯賽因先生對著所有人說了幾句,助手繼續翻譯道:“侯賽因先生很感謝各位的情誼,只不過我們侯賽因先生和夫人都是信教的,夫人不能見陌生男士,也不能讓陌生男士碰觸,希望各位理解。”

“侯賽因先生,我們漢醫治病是講究望、聞、問、切的,要是不能檢視患者的面色還有舌苔,也不能給患者切脈,是很難判斷患者的病情的,也沒辦法採取治療。

這會兒房間的七八個人除了方寒和袁主任,至少還有四位醫生。

一位是喬先生帶來的孔希文,另外三位一位是香江的閆先生帶來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叫高升陽,也是一位中醫,另一位是馬來國的金先生帶來的醫生,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同樣是一位華人醫生,名叫馬啟文,是內科醫生。

孔希文話音剛落下,其他人還沒說話,助手湊在侯賽因耳邊正低聲翻譯著,閆先生帶來的高升陽就忍不住哼了一聲:“什麼時候我們中醫的望、聞、問、切成了韓醫的了。”

聽到高升陽的冷哼,孔希文竟然不僅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反而很是氣憤的道:“我們韓醫的望、聞、問、切才是正宗的醫學,並不是你們中醫那種愚昧無知落後的垃圾東西。”

我嘞個去,人不要臉到什麼程度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誠然,這麼多年,H國的教育一直都是如此,很多人都是從小接觸教育,什麼這個是我們國家的,那個是我們國家的,不少人從小就已經習慣了,這是教育問題。

很多沒出過國的H國人依舊覺的華夏很落後,人都吃不起飯,住著小房子,高樓都沒見過,因為人家的教育就是如此,人家國內的網路資訊和咱們看到的也是不一樣的。

可隨著一些人長大,接觸了國外,出國之後其實原本的一些固有觀念也就慢慢的產生變化了,來一趟華夏,你再認為華夏人沒見過樓房,那就有些自欺欺人了。

吃一次華夏的各種大餐,要是還認為華夏沒菜系,吃的很垃圾,那就真的是裝傻子了。

孔希文六十多歲,並不像現在一些年輕人,而且跟著喬先生出國次數也多了,你要說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絕對是扯淡。

人家臉皮厚而已。

高升陽都被孔希文的厚臉皮驚呆了,明明是從華夏學的中醫,現在華夏的倒成了落後的垃圾,他們的才是正宗的,也是沒誰了。

高升陽還打算反駁幾句呢,閆先生看了一眼高升陽,高升陽不吭聲了,畢竟場合不對,這兒不是他們爭吵的地方。

喬先生也看了一眼孔希文,孔希文也不說話了。

侯賽因先生又嘰哩哇啦說了兩句,助手翻譯道:“侯賽因先生說了,他不反對韓醫,也不反對中醫,但是這是他們的信仰和習俗,是不會妥協的。”

孔希文就不吭聲了,要是這樣,他是沒有任何辦法的,高升陽也差不多。

楊進雄看向方寒。

這一刻楊進雄也覺的為難了。

不能看患者,不能摸脈,那方寒的武功就等於徹底被廢了。

方寒擅長的一直都是中醫和外科,沒聽說方寒西醫內科方面也厲害,現在這個病不牽扯外科,不需要做手術,中醫的話,不能碰,不能看,方寒哪怕是神仙,估麼著也無能為力吧?

孔希文和高升陽也看向了方寒。

高升陽是聽說過方寒的,不過是第一次見,他對方寒的年齡也有些驚訝,這麼年輕,八成是內地吹噓出來的。

在香江那邊,很多傳統文化都是一直傳承下來的,繁體字、風水、中醫這些都是很受歡迎不怎麼被牴觸的,而內地,早些年甚至反對過中醫,風水前些年在內地都是禁詞,也就這幾年開始才能提了,可即便如此,也依舊是被當做封建迷信的。

至於孔希文,自然是更瞧不上方寒,特別是凝神香的事情之後,孔希文一直都想著和方寒一較高下,讓這個年輕人見識一下什麼是韓醫,中醫是不配和韓醫相提並論的。

得知侯賽因夫人的情況,孔希文剛才還有些期盼方寒的到來,只是方寒來了,侯賽因一句話,也把他的武功廢了。

“沒問題。”

方寒給楊進雄點了點頭,然後道:“我可以不看夫人,也不碰夫人。”

助手給侯賽因翻譯了一下,侯賽因很驚訝的問了一句。

助翻譯道:“侯賽因先生問方醫生不是中醫嗎,不看不碰,靠什麼辦法診斷?”

剛才楊進雄介紹了,方寒是中醫醫院的,所以侯賽因才會這麼問。

“我們中醫博大精深,辦法很多的。”

方寒笑著問道:“不知道侯賽因先生有沒有聽說過懸絲診脈?”

“懸絲診脈?”

一房間人瞬間就驚呆了,高升陽嘴巴微張,孔希文嗤笑一聲,臉上帶著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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