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的人情?”蕭弈一愣,而後反問道,“你問問他,段家的人情能幹嘛?”

開玩笑,跟自己玩空手套白狼?

你段家拿點八品靈材給自己,自己也可以欠段家一個人情。

人情債這種東西,最是難還,別人欠你的人情,那是很難還給你的。

藍芩聞言一窒,眼皮都是跳了跳。

這蕭大少,行事還真是,超脫常人,難以捉摸。

自己都報出段七爺的名號了,居然還敢蹬鼻子上臉。

北大陸哪方大勢力敢拒絕這位的要求?

段七爺雖然修為不是段家之最,但卻實實在在是段家最尊貴的人之一。

只因其一直以來,都是段家的智囊一般的人物。

段家歷經萬年,風雨飄搖,始終屹立不倒,全是仰仗這位老者一直掌控全域性,做出規劃,發號施令。

段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不服氣的。

圈內流傳的一句話都說。

你可以刺殺段家家主,算不上什麼大事。

但你要是敢動段七爺,那就是找死,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要知道,騰雲商會把對方安排在天字六號,不是第六個排的,而是對方喜歡六這個數兒。

若是對方喜歡的是一這個數兒,那位聖魔門的狗屁長老,就得滾到天字二號去待著了。

藍芩嚥了一口唾沫,心一橫。

反正自己只是一個傳話的。

當即將這話原封不動地回給了段七爺。

天字六號中,那位老者也是一愣,似乎不經常被拒絕一般。

蕭弈話中濃濃的拒絕之意讓得其笑了起來。

“有意思,好久沒遇見這麼有意思的年輕人了。”段七爺搖了搖頭。

似乎很久沒遇見如此有膽識的年輕人了,那些小輩,遇到自己,無一不是恭恭敬敬的,哪有這般桀驁之人。

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段七爺對著藍芩傳音道,“你告訴他,這個人情,只要段家能夠做到的事,都可以滿足他。”

藍芩臉色一變,其比誰都清楚,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

段家能夠做到的事?

這個世界上,有段家做不到的事嗎?

於是,藍芩帶著羨慕的口氣跟蕭弈轉述。

蕭弈卻是撓了撓頭,“怎麼感覺你的口氣,我好像佔大便宜了?”

藍芩翻了個白眼,“蕭大少,勸你還是適可而止吧,雖然你先前的不屈引起了段七爺的愛才之心,但過剛易折啊。再不識好歹,恐怕......”

蕭弈有些無言,自己真不是為了展現自己寧折不彎的品格啊。

是真的覺得虧本。

畢竟少一件八品的靈材,那得虧多少魔勳值啊。

任憑藍芩與段七爺想破腦袋,恐怕也想不到。

蕭弈是真的不認識段七爺是誰。

不過好在最終蕭弈還是同意了對方這個提議。

不同意也沒辦法。

藍芩為了幫兩人傳音,其餘人的報價,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

畢竟她不覺得,段七爺出手,還能有失。

蕭弈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一個段家的人情,悶悶不樂地繼續看著下方的拍賣。

在三枚丹藥售光後,便是兩門功法。

蕭弈興致缺缺。

不是因為這兩門功法不好,實在是因為自己本身具備的功法過於逆天,不可能再來轉修這兩門天階的功法。

嘆息一聲,如果是兩門天階的靈技,自己恐怕還有些興趣。

但天階之上的靈技,一般是不會流傳出來的。

靈技與功法不同。

功法,每位修士理論上只能修煉一部。

而各大勢力,有了更好的功法之後,次一些的功法便沒有了留下的必要了。

魔功又不似正道功法,還有著靈根的限制,人人皆可修煉。

頂多,每一家留個幾部不同類別的便夠用了。

很容易便有著多出來的功法,流傳出來拍賣也不足為奇。

靈技則是不同。

每位修士能夠修煉的靈技都是無上限的。

而自己掌握的靈技,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其他人知道了,難保不會被對方研究出來剋制自己的方法。

所謂敝帚自珍便是這個道理。

每個人都把自己的靈技捂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別人惦記。

而且還不嫌多。

自然不會經常有靈技流傳到市場上來,除非賣家真的缺錢。

蕭弈略微掃視了兩部功法,便是失去了興趣,直接開始神遊天外。

一直到藍芩的聲音再度響起,才回過神來。

“那麼接下來,便是第八輪最後兩件寶物了。”

“不過說是兩件寶物,其實也可以用一件寶物來形容。”

此言一出,頓時吸引了諸多人的興趣。

藍芩淡淡一笑,“這兩件靈寶,按照賣家的意思,只能由一個人同時拍走,因為他們本為一體。”

隨著幾名侍女吃力地將寶物搬上桌案。

眾人定睛看去,卻是一把利劍,與一面盾牌。

蕭弈眉頭微皺。

不管是從紋路、圖案、色澤上,那把劍和盾都不像是一套,為何說這兩件靈寶本為一體呢?

不過雖然疑惑,蕭弈卻是實打實地對那柄劍產生了興趣。

原因無他,只因這把劍,確實很吸睛。

劍身長三尺有餘,卻極為狹窄。

但其上的紋路著實玄妙,如同古老的文字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浸進去。

如同有著魔性一般,蕭弈一眼便相中了這柄劍。

即便其劍身狹窄,看上去不適合自己這種大開大合的打法。

蕭弈已然有了出價的打算。

此時,便又是聽見藍芩開口。

“這兩件靈寶的賣家只有一個要求,那便是用丹藥來換取。”

蕭弈聞言,悄然一笑。

巧了,自己什麼都缺,可就是唯獨不缺丹藥。

仙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亂世:我靠種田長生

我不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