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蕭弈帶著幾女趕回沈大少的關押之地。

還未到近前之時,只不過遠遠地看見一絲其內的景象。

心月便是當即羞紅了臉。

而後趕緊別過身去,支支吾吾地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過去了。”

蕭弈看著牢房門上的小窗內,只不過依稀能看見一些畫面,撓了撓頭。

心月的目力這麼好?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好的,你就先去歇息吧。”

又是看向了另外兩女,“你們也可以不用過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畢竟,牢房內的畫面應該已經不太美妙了。

“不行,我想看看。”遊靈的小臉上有不似作假的興奮之色。

也不知道是因為對沈精的怨恨,從而想觀摩對方的悽慘模樣。

還是單純地想看看這種難得一見的不可描述的場面。

而相對比較純潔的楊霜居然也表示想要看看。

“你行嗎?”蕭弈有些疑惑地問道。

“少看不起人了。”楊霜賭氣般地說道,“不就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嗎,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好吧。”見對方堅持,蕭弈倒是沒加阻攔。

揮了揮手,招來了負責這座牢房的金甲衛士,示意他們結束這項“懲罰”。

幾位金甲衛士當即領命,直接開啟了牢房的大門。

頓時,一股腥臭之意鋪面而來。

楊霜躲閃不及,被燻得直接“哇”的一聲乾嘔起來。

“嘁,小丫頭片子。”遊靈鄙視了一番,“這種氣味,姐姐我在血魔宗時,每天晚上都能聞到。”

“你很自豪嗎?”蕭弈冷冷地開口。

遊靈當即識相地閉上了嘴。

“行了,把裡面那幾個人弄走。”蕭弈指著牢房內三個滿臉橫肉,赤身裸體的大漢說道。

金甲衛士當即領命,拍打著牢房的大門吆喝道,“鳩山,你們幾個趕緊出來,結束了。”

牢房中,其中一個壯漢有些意猶未盡地回過頭來答道,“大人,能不能再等一會兒?再讓我們玩一玩。”

畢竟,馬上就該輪到自己了,這個時候結束,自己不是虧大了。

“我可不想再說一遍,趕緊滾出來,想吃鞭子了?都讓你們開心了這麼久了,可別跟我得寸進尺。”金甲衛士冷著臉說道。

“是是是。”壯漢急忙點頭哈腰起來。

而後,三名大漢草草穿戴了一番,便是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

衝著金甲衛士諂媚地說道,“大人,下次再有這種好事,記得還找我們哥仨。”

“我們保證盡心盡力。”

說著,似乎還舔了舔嘴唇,一臉回味的模樣。

“行了,有用得上你們的地方自然能用得上。”金甲衛士滿臉厭棄之色。

畢竟,這哥仨可是實實在在,具有這種特殊性癖的怪人。

自己身為一個正常的男性,還是得跟他們保持距離才行。

而三位大漢卻是餘光一瞥,看見了一旁的幾人,當即直愣愣地盯住了楊霜,似乎一臉意動的神色,嘴巴都無意識地張開了。

“看什麼看,姑奶奶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信不信?”楊霜當即羞惱起來。

任誰被三個變態盯著,也會發毛。

卻不曾想,三位大漢卻是訕笑一聲,“抱歉抱歉,實在是抱歉,這位姑娘,兄弟們沒看出來你是女人。”

“放心吧,我們對女人沒有興趣的。你不用往心裡去。”

“哈?”楊霜當即小臉一呆,愣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遊靈已經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感覺自己肚子都要笑破了。

蕭弈也是有些莞爾,看著楊霜今日的裝束。

正是因為其今日身著一身水墨風格的長衫,將頭髮自然披散而開,加之其眉眼間本身便有著些許英氣,攜帶著一把一般只有男性喜歡使用的長劍。

看起來,跟那些柔柔弱弱的書生公子哥倒是沒什麼區別。

當然,被誤會的最主要原因,還是楊霜年紀輕輕便擁有了自己的飛機場的緣故。

“行了,別生氣,這可是證明你男女通吃的魅力啊。”蕭弈拉著發怒的楊霜,免得其惱羞成怒衝上去亂砍一氣。

一邊招呼著金甲衛士抓緊將幾人帶走。

三名壯漢也是悻悻一笑,被一隊金甲衛士挾裹著帶離了此地。

邊走還一邊交談著先前的那小子細皮嫩肉的,甚是可口。

而後,蕭弈便是搖了搖頭,當先進入了牢房內。

遊靈自然也是當仁不讓跟了進去,楊霜遲疑一番,也是跟上。

牢房中,沈精正目光呆滯地蜷縮在牆角。

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撕扯的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款式。

其周身,還散發著陣陣惡臭。

看著沈精的瞳孔都是有些渙散,顯然,其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受到這種“款待”。

蕭弈搖了搖頭,倒是沒有絲毫憐憫之色。

就憑其在賭石場見到遊靈就想霸佔的這種強搶民女的行徑。

蕭弈便不相信遭遇對方荼毒的女子能是一個小數目。

說不定,更加殘忍的手段其也經常施展。

這一切,只不過是其罪有應得罷了。

於是,蕭弈直接屈指一彈,憑空凝聚出一道水柱打在了對方身上。

一來是讓明顯大腦宕機的沈大少清醒清醒。

二來也是為了把其身上的氣味稍微遮一遮。

楊霜這小丫頭可是進屋之後就一直捂著鼻子呢。

被水柱刺激一番,沈精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

而後雙眸間恢復了些許神志,看清了來人。

“啊,蕭弈,我招供,我全都告訴你,你不要再讓他們折磨我了。”沈精眼裡閃過一絲恐懼的色彩。

蕭弈輕笑起來,“沈大少,你確定你考慮清楚了?我可一點兒也不著急。”

“我確定。”沈精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地點著腦袋。

生怕自己說慢一句,蕭弈就再讓幾個壯漢過來欺辱自己。

“說說看吧,你們上峰是誰,又是怎麼聯絡的。”蕭弈冷言詢問道。

沈精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一般而言,都是上頭主動聯絡我們,我們只需要接受命令即可。”

“但是之前對方確實給予過一個方法,如果我們有緊急情況,便可以主動聯絡他們。”

“那便是天魔城西南邊不遠處的魔音谷,只要去那裡焚上一炷龍涎香,靜靜地等上一個時辰,便會有使者現身面見你。”沈精煞有介事地說道,描述的倒是極為詳細。

見蕭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沈精的心裡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自己都被搞成這副慘樣了,對方應該沒理由不相信吧?

這下,那位大人交給自己的任務可算是完成了。

自己的性命,也終於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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