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此言一出。

哪怕場中最遲鈍之人也是目光呆滯起來。

這個男人,剛剛說了什麼?

無數道驚疑不定的目光交織在蕭弈與段清寒之間。

但更多的,是停留在後者的身上。

這朵被段家無數人覬覦,但是卻天然帶刺的冰玫瑰。

居然也已經名花有主了嗎?

此前怎麼一點兒風聲也沒聽到?

其實,絕大多數人都認為。

是蕭弈在信口開河。

畢竟對方這種長相,一看就是一個登徒子,口花花也很正常。

但沒料想。

接下來段清寒的反應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只見後者冷著臉。

面露一絲不悅之色。

但還是冷聲詢問道,“你來幹什麼?不是說了等我處理完家中事宜,便會盡快去找你嗎?”

這一下,場中便是響起了一地心碎的聲音。

對方不僅沒有矢口否認。

甚至還暴露了更多的資訊。

堂堂段家的第一美人,居然還是主動的那一方?

這無疑是衝擊了所有人的世界觀。

有青年滿臉難以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顯然,便是段清寒忠實的追隨者。

即便知道自己沒有機會。

但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接受。

自己需要仰望的存在,居然也是別人唾手可得的。

“我來幹什麼?”蕭弈笑眯眯地開口。

“自然是清寒你太久不回家,我放心不下,心中甚是想念,所以便來看看你。”

段清寒面對著蕭弈假的不能再假的話語,只是冷哼一聲。

這個狡詐惡徒,來段家一定是別有用心的。

對方連自己的真容都只見過一面,怎麼可能是為了自己來的?

但蕭弈的話語實在過於露骨。

場中已經引起了一陣捶胸頓足。

畢竟,兩人連家都有了,實在是讓人扼腕嘆息。

段清寒此時也是眉頭皺起。

觀測了一番場中的局勢。

由於段家之前遇襲。

如今段家子弟中,情緒本就十分不對勁,士氣低迷。

實在是受不了別的刺激。

若是再讓蕭弈呆在這裡。

誰知道他口中還能說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汙言穢語來。

想到此處。

即便十分不願意讓蕭弈進段家,段清寒也是別無他法。

“你跟我來。”衝著蕭弈冷聲招呼了一聲。

便是當先轉身向著小世界深處而去。

為今之計,還是先將蕭弈帶到僻靜之處再說。

避免對方惹出什麼亂子。

畢竟,這小子是真的十分欠揍。

跟上段清寒的腳步,蕭弈笑眯眯地往前走。

臨了,還衝著駐守此地的段家弟子招手。

似乎十分開心地說道,“回見啊,各位,回頭記得來喝我跟清寒的喜酒哦。”

走在前方的段清寒只感覺自己的拳頭硬了。

沒有理睬嘴賤的蕭弈。

數息之間。

段清寒沿著一個十分玄妙的路線,將蕭弈帶到了一處四下無人之地。

蕭弈依舊是笑吟吟地看著對方。

不過是一處淺顯的陣法而已,對自己沒什麼威脅。

“怎麼?這是太久沒見為夫了,已經等不及了?”

孤男寡女,呆在僻靜的野地裡。

光是想想,都有些刺激。

段清寒並聽不懂蕭弈在調戲自己。

冷著臉開口,“你到段家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若是想趁火打劫,還是儘早離去吧,段家雖然低迷,但並未一蹶不振。”

蕭弈目露異色。

這妮子怎麼一眼就看出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難道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

不過表面上,蕭弈還是輕聲笑道。

“清寒,為夫可是說過了,是來看你的,你這般猜忌,倒是讓我心寒啊。”

“況且。”蕭弈話鋒一轉,神情也是嚴厲起來。

“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

“你如今已經是我的小妾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與段家已經沒有絲毫關係了。”

“即便我真的要算計段家,你也應該幫我出謀劃策才對,而不是在這裡無端猜忌。”

蕭弈突然伸手,將對方臉上的面紗一把扯掉,隨即如同輕撫一般,摸著對方的俏臉。

在其耳邊低語,“你現在是我的人,懂嗎?”

段清寒被男子觸碰,只感覺渾身不自在。

想要推開對方,卻是感覺蕭弈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紋絲不動。

“我還未過門......”略微吐出幾個字,段清寒便是趕緊閉上了嘴。

因為其察覺到了蕭弈想有更過分的動作。

蕭弈再度輕笑起來,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

最終只是觸碰到了對方的玉唇,倒是沒能突破進去,有些可惜。

總感覺自己跟心月和黑鳳凰洞玄之後,有些食髓知味了。

以前自己可不會表現得如此下流。

“遲早的事。”蕭弈淡然開口。

“行了,帶我去見你父親。”

自己跟段七爺的賬,還沒算明白呢。

段清寒聞言,目光閃爍了起來。

似乎在思量能不能聽從蕭弈的指示。

但隨即,又是釋然起來。

自己的父親,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茬。

活了千年的老狐狸,難道還怕一個毛頭小子?

冷哼一聲,段清寒便是下定了決心。

伸手一招,四周原本灰撲撲,遮擋了不少視線的迷霧當即散開。

遠處,一座看起來並不宏偉,但是不管從哪個方向看去,都會第一時間察覺的竹林出現在視野之中。

蕭弈嘖嘖稱奇,對方這居所,倒是整的不錯。

段清寒沒有廢話,“走吧。”

便是率先向著竹林走去。

蕭弈沒有絲毫意外。

先前那處陣法,除了迷陣之外,還有著傳送的作用。

如今,自己身處的地方早已不是進來之處了。

亦步亦趨地跟上段清寒。

蕭弈絲毫不擔心對方耍什麼花樣。

之前自己便能夠險勝對方。

如今自己的實力更是今非昔比。

這妮子要是敢皮。

自己不介意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做家法伺候。

段清寒已經做出決定,自然也不會半途而廢。

不過讓其感到心煩的便是。

蕭弈如同牛皮糖一般,非得跟自己捱得那麼近。

正要發怒,便是聽到蕭弈嚴肅地詢問道。

“話說,你們段家到底丟了什麼東西?值得妖族聖使親自來一趟?”

對方高高在上,還得搞這樣的小手段,顯然是不同尋常之物。

談到正事,段清寒也是眉頭微皺。

說到這事,自己也十分不理解。

“對方如此大費周折,其實也只拿走了幾枚卷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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