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周副廠長也履行了承諾。

把梁拉娣調來了軋鋼廠!

機修廠,焦敏接到梁拉娣的調令!

“拉娣啊,以後常回來看看,機修廠永遠都是你的孃家.”

“師父,您多保重.”

焦敏一臉難過,她十分看好梁拉娣。

而且倆人處的跟姐妹似的,捨不得梁拉娣。

可梁拉娣呢,滿臉的開心,不加掩飾。

“走吧,走吧,你個沒良心的!”

梁拉娣終究還是紅了眼眶,因為焦敏對她是真的好!

“師父,吃糖,就算是提前吃了我的喜糖吧.”

梁拉娣這次去軋鋼廠,肯定是要跟佟志登記的。

而且,他們倆房子都收拾好了。

離開機修廠,梁拉娣滿心歡心,奔赴新生活!

“佟志,我來幫你!”

“拉娣,不用,我跟大莊就行!”

佟志跟大莊抬著一張新床!

梁拉娣擼胳膊挽袖子:“沒事,人多力量大.”

大莊朝著佟志擠眉弄眼:“瞧瞧,瞧瞧,這就是咱們工人!”

佟志沒好氣:“別亂講!”

他知道大莊的意思,梁拉娣比文麗那個矯情的女文青好多了。

長相不差,身材也不差,而且,工資還比文麗高。

主要是能幹啊!

現在佟志也想通了。

娶了文麗,他得每天伺候文麗。

娶了梁拉娣,是梁拉娣每天伺候他。

“莊嫂!”

“拉娣啊,我幫你一起搬.”

除了床,櫃子佟志也買了。

莊嫂跟梁拉娣的性格相似,倆人都是豪爽的女人。

而且,梁拉娣也不像文麗那般,瞧不上莊嫂這樣的鄉下婦女。

這就讓佟志跟大莊兩個,沒有因為老婆不合的問題上,頭疼。

大莊給佟志點根菸:“缺不缺錢?”

“我先借給你?”

佟志:“不缺!”

“又不大操大辦!”

“就像你跟莊嫂一樣,到時候做一桌,咱們兩家熱鬧一下就行了.”

大莊:“成,有事兒就跟我張口!”

梁拉娣開啟窗戶,讓煙散出去,她沒阻止佟志抽菸。

在她的心裡,男人嘛,抽菸喝酒都是正常的!

這要是換成文麗,直接就跟佟志使小性子了。

莊嫂:“你們倆什麼時候去登記啊?”

梁拉娣看著佟志:“明天吧.”

莊嫂:“你們倆今天就在我家吃飯,明天你們倆去買煤球,買爐子,不然你們倆怎麼吃飯啊!”

大莊:“去買點肉,好久沒吃肉了.”

佟志想要給錢,被大莊給攔下了。

“成,我不跟你們兩口子客氣,明天我好好請你們喝一頓!”

吃完飯,佟志跟梁拉娣去了裁縫鋪,把倆人定做的新衣裳取回來。

梁拉娣:“這屋子裡好像少了點啥.”

佟志:“少什麼?”

梁拉娣:“少了點喜慶的氛圍.”

梁拉娣又給屋子裡佈置了一下。

“你給你家裡去信了嗎?”

佟志:“我老家有點遠,家裡人就不來了.”

梁拉娣:“我家不算遠,就我弟弟來一趟,.”

晚上,倆人沒住在一起,不然,要是有人使壞,他們倆就得被遊街。

翌日。

佟志跟梁拉娣開了介紹信,去登記!

然後去買鍋碗瓢盆,做飯的煤爐子,去菜市場買菜。

這個時候,廠裡來了個青年。

還揹著麻袋。

“同志你好,我找人.”

保衛室裡的人:“找誰?”

“我姐,梁拉娣,你們廠的工人!”

“這···你光說個名字,我上哪隻知道去啊!”

梁拉娣的弟弟從兜裡掏出信:“你看,我姐姐給我寫的信!”

信上的確寫了是現在軋鋼廠上班,可這上萬的工人,你不寫那個車間,那個生產小組,上哪去找?

何雨柱照舊出來巡視,食堂走一圈,沒什麼值得他操心的。

然後來了保衛室。

“處長!”

“這是?”

“處長,這個人是來找他姐姐的······”

說了一大堆之後,何雨柱聽懂了。

不過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你是梁拉娣的弟弟?”

“是啊,領導,您認識我姐?”

何雨柱點點頭:“可是你姐什麼時候來軋鋼廠了?”

“她不是在機修廠上班嗎?”

“我姐說她調來軋鋼廠了.”

何雨柱:“派幾個人去各個車間問一下吧.”

保衛處的看處長認識,也就沒有怨言了,一個個去車間詢問。

可是問了很多人,都不認識梁拉娣。

雖然梁拉娣調來廠裡了,可還沒去車間上班呢!

大莊喊道:“等等!”

“怎麼,你認識?”

“我的確認識,不過她還沒來車間工作,今天她去跟咱們廠的佟志登記去了.”

保衛處一瞧:“行,你跟我走.”

“把這小子領回去!”

也不能讓這小子一直在保衛室待著啊!

大莊跟車間領導請了個假,跟著保衛處的走了。

大莊走了十幾分鍾,跟著保衛處的人來到保衛室。

“處長,這個莊師傅說認識梁拉娣.”

何雨柱點點頭:“莊師傅,這人就交給你了.”

“廠裡的規矩你知道,外人不允許進入廠區!”

大莊:“謝謝何處長!”

“這人我就先帶走了!”

然後看著梁拉娣的弟弟:“小子,走吧.”

“我帶你去找你姐.”

倆人回到職工家屬區。

“莊師傅,我姐住這裡啊?”

“對!”

看著樓房,梁拉娣的弟弟滿眼的震撼。

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劉姥姥進大觀園。

“大莊,你咋回來了?”

莊嫂在二樓洗床單,看到大莊訝異道。

大莊指了指:“佟志的小舅子,找到廠裡去了,我就給帶了回來.”

莊嫂用手在身上擦了擦:“那趕緊回家,喝口熱水!”

“小子,對面這間屋子,就是你姐跟你姐夫的家.”

“這是我家.”

大莊介紹了一下情況。

莊嫂看著梁拉娣的鄉下弟弟,就親切。

因為她也是從鄉下出來的。

“餓了吧,我去給你熱個饅頭.”

大莊:“小子,我勸你最好別吃!”

“啊?”

“不是我不捨得,是因為一會兒咱們要喝酒吃肉,你現在吃飽了,一會兒還能吃下去嗎?”

“對啊!”

梁拉娣弟弟反應過來了,他還以為莊師傅是不捨得呢。

何雨柱好奇,梁拉娣怎麼來廠裡了?

他想到了許大茂,然後就去了宣傳科,。

“何處長!”

“何處長·····”

何雨柱都一一打了招呼。

“許大茂呢?”

“在倉裡擦放映機呢!”

“謝謝!”

推開宣傳科的倉庫,許大茂哪裡是在幹活?

明明就在睡覺呢!

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大茂!”

“醒醒.”

許大茂翻個身:“讓我睡會!”

何雨柱:“工作時間,你睡覺?”

“還想不想幹了?”

許大茂頓時精神了。

“科長,我····”

“咦,柱哥啊!”

“你講話怎麼跟我們科長似的.”

“我還以為我們科長來了!”

何雨柱搖搖頭:“就你這樣,以後還想當領導.”

“我勸你死了這份心吧.”

許大茂狡辯:“我就是昨晚上沒睡好,.”

沒睡好?

何雨柱:“你昨晚上幹嘛去了?”

許大茂驚恐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在家?”

何雨柱·····

“我不知道啊,現在知道了.”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許大茂起身,把倉庫關上。

“噓,小點聲.”

接著許大茂賤兮兮:“柱哥,我去照顧巧雲小姐妹的生意去了.”

“窩草,什麼情況?”

“柱哥,就是那個杏兒啊.”

“你不記得了?”

何雨柱:“記得,你仔細講講!”

許大茂撇嘴,這下不裝正經人了?

“柱哥,這個杏兒·····”

原來這個杏兒做手工活,嫌賺的少,又偷偷做起了皮肉生意。

不過,不是誰的生意都做,只做熟人。

許大茂就是她的恩客。

“柱哥,你肯定猜不到,劉光奇跟這個杏兒背地裡好上了.”

何雨柱腦瓜子嗡嗡的。

“劉光奇難道,不知道這個女人重操舊業?”

許大茂:“不知道!”

“柱哥,讓他平時牛皮哄哄的,現在咱也給他送頂帽子.”

何雨柱怎麼感覺,這個事情這麼刺激呢!

都想親自下場,試一試了。

“我還想著這事兒咱們給她端了,還能立個功.”

“不過,你參與了,就算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你以後小心點,可千萬別被抓住,不然丟工作,還要被勞教,我可不救你.”

“我嫌丟人.”

看著許大茂不以為意的表情,何雨柱鄭重道:“我可沒開玩笑.”

許大茂:“柱哥,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你娶媳婦了,兄弟還單著呢!”

何雨柱:“那就讓你家裡給你介紹物件啊!”

許大茂:“可我還不想結婚啊!”

何雨柱一個大比兜:“咋,你當過去呢!”

“地主老財也沒你這麼無恥.”

“柱哥,你怎麼又打我?”

何雨柱看著巴掌,撓撓頭:“嘿,對不住,習慣了.”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

“大不了我以後不找杏兒了.”

“我知道,你鄉下認識不少寡婦,你可得悠著點,萬一玩壞了,以後生不了孩子,你老許家就斷了香火了.”

許大茂詫異道:“不能吧?”

“不能?”

何雨柱繼續道:“我不是嚇唬你.”

“你還先忍一忍,娶了媳婦,生了孩子,再說吧.”

倆人聊了會兒。

許大茂問道:“你來找我?”

何雨柱一拍腦袋:“差點忘了.”

“你知道梁拉娣來廠裡了嗎?”

許大茂搖頭:“不知道、”

“我好久沒去機修廠了.”

何雨柱:“這娘們挺有本事啊,竟然調來咱們廠上班了.”

許大茂:“這不算啥.”

“去年我去機修廠,就看到她跟咱們廠的實習生,眉來眼去的.”

“實習生?”

“對,就是技校來的那幾個人,其中之一.”

“還帶個眼鏡,對了,那男的之前還喜歡子弟校,文麗老師來著.”

何雨柱想起來了。

他見過這個男人。

“是不是長得有些著急,瘦高的?”

“對,就是他.”

“估計梁拉娣他們倆好上了,所以才調來咱們廠.”

許大茂:“柱哥,聽說文麗老師·····”

“別胡說啊,我都結婚了.”

不過何雨柱也感覺可惜,這文麗要是也能拿下,到時候跟徐慧珍倆一起,這不是姐妹淘麼!

“我走了.”

“別走啊,中午喝點去?”

何雨柱:“大中午喝酒?”

“算了,我一個領導,影響不好.”

何雨柱揹著手走了。

許大茂繼續睡覺,昨晚上跟杏兒大戰八百回合,得養精蓄銳,再去找杏兒挑戰她。

佟志跟梁拉娣回來後,見到小舅子。

小舅子還拿了不少土特產,這讓佟志很開心。

兩家一起喝了頓酒,還把小舅子安排到工人宿舍住一晚。

不然這新婚之夜,可不能被攪合了。

雖然他是先上車,後補票,但這新婚之夜,還是蠻期待的!

春暖花開。

陽光暖融融,但大家都還穿著襖子。

這年月可沒有美麗凍人的覺悟,春風刺骨,大家寧願多穿點!

自從二月公私合營的提議,透過草案。

下面就開始動員起來,不過布莊跟小酒館主動提出,申請,這次動員就沒有她們的事兒!

何雨柱成親之後,晚上就不能夜不歸宿了,不然沒法跟家裡解釋!

這天,他藉著出去巡邏的名義,跑到小酒館。

狠狠的安慰了一番徐慧珍,秦淮茹二人,

徐慧珍:“柱子,老蔡說你什麼時候來了,他們兩口子想請你吃飯!”

何雨柱:“莫名其妙的,請我吃飯幹嘛?”

秦淮茹接茬:“肯定是有事相求唄!”

何雨柱揉著她的糰子:“吃飯就算了,明個我來一趟小酒館!”

“柱子,你這好久都不來看一次,我們姐妹了.”

這話裡充滿了幽怨,何雨柱也不知如何回答。

“再等等,時機成熟了,咱們就搬到一起生活!”

明明是春季,兩棵果樹上的櫻桃卻熟透了。

看了眼時間:“我得回去了.”

“啊?”

“你今天還回去啊?”

何雨柱:“嗯,明天我再來!”

回了家的何雨柱,悄悄開啟門。

“回來了!”

冷不丁,牧春花的聲音響起!

嚇了何雨柱一跳。

不能慌,千萬不能慌。

故作鎮定的何雨柱脫鞋換鞋:“嗯,怎麼還沒休息呢?”

牧春花:“你餓不餓?”

牧春花顯然是在等他這個,一家之主回來。

何雨柱:“快去睡吧,別管我了,你明天還要上班!”

牧春花嗅了嗅鼻子,什麼味道?

只是何雨柱已經一陣風的去了廚房,雖然他不餓,但也要磨蹭一會兒。

牧春花帶著滿心疑慮的回去睡覺了。

何雨柱轉身去了衛生間,開始洗漱。

等他回到臥室裡,靜悄悄的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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