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大簷帽送來了錦旗。

何雨柱找到楊廠長。

“廠長.”

“大海給咱們廠掙了臉面,是不是給點什麼獎勵啊!”

楊廠長:“這點小事,你自己決定就好了.”

何雨柱:“那怎麼行呢,廠裡的一分一毫都得跟廠長您彙報啊!”

楊廠長很滿意何雨柱的工作態度。

“那就獎勵他幹個月工資吧.”

何雨柱:“我替保衛處的弟兄謝謝廠長.”

反正是廠裡的,何雨柱替兄弟爭取,一點不心疼,又不是自己的。

而且,還是楊廠長答應的,也不會有人嚼舌根。

何雨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大海,並沒讓趙建設轉達。

雖然趙建設是自己的鐵桿,但有些事情,還是親力親為的好,特別是賣好的事兒。

“大海,廠裡會獎勵你半個月工資,回頭開工資的時候就一起給你了.”

“處長,我請您喝酒吧.”

大海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別跟我客氣,你們家裡人口多,好好掙錢養家吧.”

何雨柱收割了一波人心。

大海得到實惠,感謝他,其他人也羨慕大海,更覺得他是個好領導。

回到辦公室,因為是五月份,大家都脫去厚重的棉衣。

看著身材凸出的張紅燕,何雨柱決定還是出去轉轉吧。

不然,自己怕扛不住火。

“處長!”

“你們繼續巡邏吧,我沒事出來瞎轉悠.”

何雨柱揹著手,一路上左瞧瞧,右看看。

除了車間機器發出的轟鳴聲,廠區裡只有保衛處的人在巡邏。

在廠裡瞎蹓躂,何雨柱在倉庫門口,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因為沒有窗戶,何雨柱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誰。

但總歸是沒幹好事,畢竟他也是身經百戰的人。

對於某些靡靡之音,也是瞭如指掌的!

“咣噹!”

何雨柱推開了倉庫的大門。

一道光束,照射進去。

在麻袋堆上,何雨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後腦勺。

“幹什麼呢?”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下,在廠裡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看我怎麼治理你們!”

“呀·····”

女人嚇得捂住臉。

熟悉的後腦勺也從女人的上面,站起來。

慌張的繫上腰帶。

“柱子····”

看著有些尷尬的李懷德。

何雨柱無語了,都告誡他很多次了。

這是一點沒改啊!

“李哥,你~”

“柱子,就你自己?”

何雨柱點頭:“嗯,就我自己.”

李懷德立馬去關上大門。

倉庫裡又暗了下來。

然後朝著女人:“快把衣裳穿起來吧.”

然後後怕的握著何雨柱的手:“還好是柱子你自己,不然我就完蛋了.”

何雨柱有些嫌棄,想要把手抽出來,但李懷德死死攥著。

你用幹壞事的手,這麼握著我的手,真的好麼?

“李哥啊,還好是我!”

“不過咱們之前不是說了麼,你別在廠裡····”

李懷德不好意思:“這不是感受不同,刺激麼!”

何雨柱:“李哥,你可算咱們的主心骨啊!”

李懷德:“嗨,下次我小心.”

對於色膽包天的李懷德,何雨柱也懶得說了。

“晚上下班別著急走,咱們去小食堂喝點!”

“你不回家?”

“你嫂子也懷了,我回去那麼早也沒事兒做!”

倆人勾肩搭背的離開倉庫。

臨別時,何雨柱還瞄了眼那個女工人。

長相一般,但身材是真的好。

“柱子,你媳婦也懷孕了,要不要哥哥給你介紹幾個知心大姐姐?”

“不用了,這事兒,還我自己親力親為吧.”

何雨柱可不想撿剩下的,特別是李懷德剩下的。

晚上跟李懷德喝了酒,何雨柱回到家,陳雪茹拿著一封信看得津津有味。

“你媽來信了?”

陳雪茹糾正他:“咱媽.”

“好,咱媽.”

“他們在那邊很好,我二哥的工資足夠養家了.”

“媽還說我沒去可惜了,那邊是資本的世界,可以做生意呢!”

何雨柱:“還說什麼了?”

“其他也沒什麼了.”

何雨柱想起她大哥:“你大哥一直沒信啊!”

“別提那個窩囊廢.”

何雨柱:“我去給你們做點宵夜.”

“不吃了,吃不下了.”

何雨柱:“那喝點湯?”

陳雪茹:“別了吧,我感覺我連水都喝不下了.”

日子一天天過,牧春花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何雨柱,何雨柱就去小酒館。

陳雪茹跟牧春花似乎感覺出來,他在外面有什麼了。

但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也沒說什麼,

只要你不帶回家裡來,我們就眼不見心不煩。

陳雪茹懷孕了,不能行房事。

牧春花自己又無法滿足何雨柱,就算她不懷孕,倆人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家裡吃不飽,出去偷吃很正常。

某天,牧春花例假也好久沒來,經過檢查,牧春花也懷了。

何雨柱開心極了,只是牧春花有些擔憂。

“柱子,雪茹還沒生下第一胎呢.”

“沒事,她肯定比你先生孩子.”

牧春花當然知道,只是她怕自己生了男娃,陳雪茹生了女娃。

這樣會影響家庭和睦的。

何雨柱也看出來牧春花的糾結了。

“別亂想,我不重男輕女!”

他也只能這樣開導安慰牧春花了。

陳雪茹也不在意:“花兒,聽柱子的.”

“就算我這第一胎不是男娃,我繼續生就是了.”

牧春花:“那我生孩子的時候,不能去醫院了.”

何雨柱:“咱們做兩手準備,我這邊會去找人安排的,如果行不通就去鄉下生.”

當然,何雨柱還是希望去醫院生孩子,畢竟安全的多。

牧春花懷了孕,家裡一手指頭何雨柱都不讓她伸。

家裡活他都包辦了。

洗衣服,收拾屋子,買菜做飯。

何雨柱樂在其中啊!

上班的時候,總是笑呵呵的,一看就是家裡有喜事的樣子。

“秀榮?”

“我聽說你媳婦懷孕了!”

何雨柱:“是啊!”

你都再婚了,關心我這個幹嘛?

張秀榮抿著嘴:“其實我,我可以幫你!”

何雨柱:“算了,你好好過日子吧.”

張秀榮也只是因為感激何雨柱,才會自薦枕蓆。

只是何雨柱不想跟有婦之夫,有什麼牽連。

如果是寡婦,或者單身,這沒什麼,你情我願的事兒,誰也不吃虧。

這破壞人家,家庭的事兒,他可做不出來。

再說,他又不是沒人,還有秦淮茹跟徐慧珍呢。

就算沒有她們倆,找許大茂去帶自己去找半掩門也可以啊!

那個杏兒,自己還沒品嚐過呢。

或許,自己也可以試試,給劉光奇戴綠帽子是什麼滋味!

不過他怕以後杏兒,會用這個要挾自己,所以遲遲不肯行動。

中午,何雨柱回家做飯,親自給陳雪茹跟牧春花送去!

張紅燕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

那天,張秀榮在辦公室裡,跟何雨柱的交談,她都聽見了。

何雨柱拒絕了張秀榮,張紅燕就動了心思。

自己一直想報答何雨柱,這不就是個機會麼!

她以前怕何雨柱嫌棄自己是殘花敗柳,但經過長時間接觸,她可以肯定,何雨柱是饞自己身子的。

只是有色心沒色膽罷了。

自己要不要捅破這層窗戶紙?

反正自己也不打算賴上他,而且,而且,自己也有需求啊。

找別人要是被發現,那就是水性楊花。

跟他,自己心裡起碼好受些,畢竟是報答。

就在張紅燕糾結的時候,何雨柱推門進來。

“嫂子,想什麼呢?”

“那麼入神!”

“啊?”

“柱子回來了.”

“弟妹怎麼樣?”

何雨柱笑道:“挺好的,她還說有時間找你請教呢!”

張紅燕:“這個我是有經驗的,放心我會教她的.”

“柱子,嫂子問你點私事?”

“嫂子,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講的,你說吧、”

張紅燕徹底給何雨柱上了一課,婦女有多敢說,敢講!

何雨柱今天算是徹底明白,曉得了。

一些話他一個男的,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但張紅燕卻沒有顧及。

當張紅燕拋去了羞恥心,何雨柱的確不是對手。

擒龍手,是張紅燕的絕技。

被抓到短處,何雨柱不敢吭聲。

幸好,一下午,都沒人來辦公室找他!

下班的時候,恢復清明。

刺眼的光芒透過窗欞照射進來,暖融融的。

也正是這光芒,讓何雨柱頭腦清晰無比。

衝動過後是冷靜!

何雨柱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沒有堅守住本心。

因為他一開始,就是可憐張紅燕一家,只是想幫幫她們這一家子孤兒寡母的。

讓他們一家子能夠,生活的更如意一些,。

何雨柱可以對天發誓,他真的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也沒有貪戀過什麼,真的沒想過跟張紅燕發生實質性的事情。

當然,他是個男人,是個不正常的男人,是個超出常人幾倍的男人。

這就註定,他的一生是不平凡的!

想是想過,他不否認。

只是臆想罷了,就算走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姑娘,難道還不能欣賞一下了?

還不能在心裡偷偷想想了?

張紅燕,也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乾淨的女人了,當海水退潮,倆人都默不作聲。

何雨柱是個男人,應該是他打破沉默。

畢竟自己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嫂子,謝謝.”

“不,不客氣!”

張紅燕突然笑了。

“噗嗤!”

“你啊,別有負擔!”

張紅燕也豁出去了。

做都做了。

“其實,我守寡太久了,也想的很!”

“而且,你那話兒跟別人不一樣,我早就想試一試了.”

何雨柱思來想去,自己不缺女人,就算是饞張紅燕如今也試過了。

以後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了。

畢竟張紅燕不是外面,任由他玩弄的女人。

“嫂子,這次是意外,以後我們都恪守本分吧.”

何雨柱在張紅燕的目瞪口呆下,離開了。

何雨柱的反應出乎意料,這讓張紅燕有些措手不及。

她以為,以後能跟何雨水做一對野鴛鴦。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有漂亮媳婦,怎麼會看得上自己呢。

其實她想錯了,何雨柱只是過不去自己心裡那道坎。

何雨柱去接陳雪茹跟牧春花回家。

“片爺!”

“何領導.”

何雨柱給片爺遞煙。

“辛苦片爺了.”

“嗨,不辛苦,我得感謝雪茹老闆,讓我這麼輕鬆,還有工資拿.”

何雨柱:“我是十分感謝,片爺能夠配合我們家雪茹工作.”

“不管,別人說什麼閒話,片爺您別在意。

、”

“他們那都是妒忌你.”

何雨柱提前給片爺打個預防針。

免得有人嚼舌根,四九城的爺們都好臉面,到時候免得片爺覺得下不來臺,再辭了工作,換一個新的公方經理來。

片爺:‘怎麼講?’

“片爺,您想啊!”

“正陽門這片,誰如今有您混得好?”

“能當私方經理也就您跟蔡全無,您現在可是端公家飯碗,吃公家飯的!”、

“他們呢,還在街上討飯吃呢!”

“您說,他們背地裡會不會羨慕您,嫉妒您?”

片爺點頭:“的確.”

“強子之前還說些酸話,看來他是羨慕嫉妒恨啊!”

何雨柱:“對嘍.”

“您現在有工資,去小酒館喝酒都喝的比他多,比他好,他能不羨慕您?”

只是何雨柱把強子這個人,記在心裡了。

下班到時候,關了店門。

何雨柱帶著陳雪茹跟牧春花,一起來到小酒館。

他不是來喝酒的,而是來交代事情的。

“呀,你們來了.”

何雨柱:“別忙活,我說幾句話就走.”

秦淮茹:“陳雪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何雨柱:“她懷孕了,你們也可以了.”

“真的?”

“真的.”

“往後,片爺來喝酒,每天都贈送他一碟鹹菜!”

徐慧珍:“白送?”

“相當於二兩酒了.”

何雨柱:“對,白送.”

“跟他講,是我感謝他配合雪茹工作,請他的.”

然後他打聽了一下,誰是強子。

看著強子賊眉鼠眼的,就不像好人,何雨柱第一感官很不好。

回家路上。

“柱子,你怎麼魂不守舍的?”

“工作上有困難?”

何雨柱:“啊?”

“沒有.”

“想吃什麼?”

“我給你們做!”

陳雪茹:“吃點清淡的吧.”

“我不想再喝雞湯,魚湯的了.”

牧春花:“那就做點黃瓜西紅柿吧.”

何雨柱:“成啊.”

“糖拌西紅柿,黃瓜炒雞蛋,對了,排骨燉豆角,再來個清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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