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兄弟,老哥能不能跟你討個人情?”

何雨柱:“您講!”

“區裡王主任的意思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這件事要是宣揚出去,丟了正陽街道的臉面,就是給區裡抹黑!”

“而且,出發點不是想偷車.”

“我知道這件事,牧春花同志受了委屈,可以讓範金有賠償!”

“哥哥我也是沒辦法,我這受區裡管轄,而王主任開口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來溝通!”

何雨柱:“範金有無罪釋放?”

“崔老哥,這可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何雨柱畢竟還要在這地面上混下去,有些關係得維持,人家一直給自己面子,自己也不能不給人面子。

但要是就這麼輕鬆放過了範金有,他是不甘心的!

崔所長:“這不會!”

“不管怎麼說,他範金有都做錯事了,既然是做錯事,就要有懲罰!”

何雨柱點點頭:“這樣,腳踏車不要了.”

“既然他都偷走了,就歸他了,讓他賠個新車!”

“道歉也免了,以後他不許來陳記布莊!”

崔所長:“成,這些我都替他答應了.”

“至於怎麼懲罰他,我現在就回去協商!”

“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崔所長匆匆離開,何雨柱看著牧春花:“花了,我這麼處理你別有意見!”

“咱們人沒什麼損失,而且也要給人家面子!”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這個範金有的.”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讓他沒機會翻身!”

牧春花:“沒關係,就像你說的人沒事兒,而且還讓他賠個新的腳踏車,咱們賺了、”

何雨柱沒多說什麼,說再多不如實際做一次!

崔所長這邊回到所裡,先給王主任打電話。

“主任,事情都談好了.”

“苦主答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範金有不能沒有懲罰。

,”

“好,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王主任皺著的眉頭,散開了。

“這樣,告訴苦主,範金有不再是街道幹事,也不能開除他,先讓他掃大街當個臨時工,以後再找個理由把他開了.”

崔所長掛了電話也直接進了拘留室。

“範金有,想出去嗎?”

範金有混身一激靈,激動道:“崔所長,能放我出去了?”

“人家腳踏車不要了,你回頭給人家買一輛新車當賠償!”

聽到這話,範金有心裡苦啊!

這腳踏車好貴的,只是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得了箇舊車也算是有安慰了。

“好,崔所長我立刻就去辦!”

崔所長看了看時間:“今天太晚了,明天就把這件事給人家落實了.”

“現在,你可以走了,明天送完腳踏車,讓人家寫一份諒解書送回來!”

範金有點點頭,離開了。

明明是夏季,但暖暖的晚風吹過,範金有卻渾身冰冷。

他才剛參加工作不久,根本就沒什麼錢,想要賠償人家新的腳踏車,怕是要找家裡人求助了。

這一刻,範金有把牧春花給恨上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何雨柱也沒打算放過他。

範金有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母親在縫衣服,納鞋底,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兒子,吃飯了嗎?”

“沒呢,好餓啊!”

等到母親給他做飯的時候,範金有四處翻找,找到了母親的棺材本。

為了解決問題,範金有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欠母親的錢,只能以後慢慢來還了。

“兒子,慢點吃、”

“你大姐說,他有個同事條件不錯,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相看相看?”

聽到相親,範金有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用工作忙推脫了過去,範金有趕緊扒拉幾口飯,就回屋休息去了。

何雨柱這邊回到廠裡,伺候了妹妹吃飯,等妹妹睡著。

葉金娜就上門了。

今天的葉金娜格外狂野,就連擁有黃金腎的何雨柱都感覺到了壓力。

不過,他不是退縮的人,你要戰,我便戰!

臨走前,葉金娜告訴他,自己要回國了,還給他留下來一張照片!

看著照片,何雨柱才覺得有些真實!

不然每次摸著身旁的位置,空蕩蕩的,只有一絲餘溫。

太不真實了。

有了這照片,足以證明,吃了一輩子中餐的他,也吃過西餐!

翌日。

範金有給牧春花送了一輛新的直行車。

牧春花也坦然接受,並且給他出具了諒解書!

片刻不敢耽擱,把諒解書給崔所長送去。

得到一句,好自為之!

只不過他去街道辦的時候,主任大娘告訴他,他的工作被撤了。

改成了去掃大街,掏廁所,還是臨時工了。

一時間,這讓他沒法接受。

“大娘,這是誰的決定?”

“範金有,你別跟我喊,這是區裡的意思,”

範金有:“我們已經和平解決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吶,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至於這份臨時工你要不要,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範金有出門買了一堆禮物,提著上門去好區裡王主任。

他不能失去工作,更不捨得失去街道幹事的身份。

雖然花錢很心疼,但現在不是心疼錢的時候。

只是他這次連門都沒進去。

“範金有,你以後不要來我家了.”

“王主任,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和解了,求求您恢復我的工作吧!”

“恢復你的工作?

範金有,能讓你留在街道當臨時工,都是特殊照顧你了.”

“你別得寸進尺啊!”

接著,房門開了一條縫隙。

從裡面扔出來不少東西。

“範金有,這些都是我不在家,你送給我媳婦的,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以後你不許出現在我家!”

“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垂頭喪腦的範金有,拎著東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因為人家都下逐客令了,而且自己連門都沒進去!

刺眼的光芒讓範金有,抬不起頭來。

這可怎麼辦?

家裡就靠自己的工資生活呢,面對現實,範金有不得不屈服!

拎著掃把,成為街道光榮的臨時工。

只是他嫌丟人,弄了個口罩,不過這掩耳盜鈴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壞事傳千里,範金有成了掃大街的臨時工,一時間所有人都知道了。

何雨柱這邊也開始為小酒館開張,做準備。

“老趙!”

“處長,您有什麼吩咐!”

何雨柱:“我這走不開,你帶幾個休班的兄弟,開卡車走一趟.”

“去順義那邊,那邊有燒酒作坊,採購一批白酒回來!”

趙建設:“廠裡要買酒?”

何雨柱:“不是廠裡,別問那麼多了.”

何雨柱給了錢,也給了小黃魚,目的就一個儘快把酒運回來!

午休,何雨柱去了小酒館。

“我已經吩咐人去順義進酒了.”

“現在你們倆給我打下手,小酒館重新開張,得有下酒菜!”

徐慧珍很興奮,因為她有事情做了。

“柱子,可從順義回來,時間來得及嗎?”

何雨柱:“下午就營業,不賣酒,這些摻了水的酒白送!”

“別問那麼多,這是一種營銷手段,反正這酒咱們也不喝!”

“還有,這酒館就是你們姐妹開的,跟我無關,我不會露面的,最多也是以客人的身份出現!”

徐慧珍點點頭,表示明白。

下午的時候,何雨柱炸了花生米,做了醬牛肉,還有拌菜,鹹菜。

臨近傍晚,小酒館門外就貼了一張紅紙,上面寫著,喝酒不要錢!

何雨柱下班之前回到廠裡,趙建設果然沒回來,他在廠裡露個面,然後又跑了。

小酒館第一天營業,他不放心。

有了何雨柱的交代,徐慧珍也知道如何應對。

秦淮茹顯得就不那麼精明瞭,她的精明都是小算計。

“老闆···娘.”

“你這外面寫著,喝酒不要錢,是不是真的?”

徐慧珍從櫃檯裡走出來,笑道:“自然是真的.”

“不過,這酒是之前東家留下的,咱們說清楚,說明白,雖然不要錢,但這酒可是被前任老闆摻了水的!”

“嗨,不要錢就是天大的幸事,摻了水他也是酒啊!”

何雨柱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這位兄弟,看著你眼熟呢!”

“您貴人多忘事,您是陳家姑爺吧?”

何雨柱:“你是,你是,我這馬上就要想起來了,但怎麼就·····”

“嘿,我是車伕,拉過您跟陳家小姐!”

何雨柱點頭:“是了,是了.”

“想起來了.”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何雨柱看著徐慧珍:“老闆,給這位兄弟來點下酒菜,算我的!”

“這怎麼好意思呢!”

“甭客氣,咱們坐一起,陪我喝點?”

“多謝!”

很快,小酒館就接二連三的走進來不少人。

但看著穿戴都是附近的住戶,一水的老闆姓,這小酒館消費不高,所以有錢人也不來!

徐慧珍每個客人都不厭其煩的解釋一遍。

“老闆娘,您高義.”

“不要錢的酒,我們還是頭一次喝.”

“就是,既然白喝了酒,咱們也不能白佔便宜,鹹菜,花生米來一碟!”

小酒館很快就熱鬧了起來。

隨著掃盲班結束,人越來越多。

何雨柱自然喝的是好酒,但他沒給蔡全無。

他就是一個人喝酒無聊,找了個酒搭子。

“柱子.”

“雪茹,你怎麼來了?”

陳雪茹踩著皮鞋,走了進來。

因為何雨柱的提醒,陳雪茹穿的雖然很樸素,但附近的人誰不知道她是陳記布莊的老闆?

沒人敢小瞧他。

“我當然是來喝酒的了!”

陳雪茹朝他眨眨眼。

蔡全無:“雪茹小姐,您請坐!”

陳雪茹:“窩脖,別介,坐下一起喝!”

蔡全無:“我還是跟強子坐一起吧!”

“柱子,我今天來是為了一個人,這個人可是行家,你想要買寶貝找他準沒錯!”

何雨柱:“誰啊?”

陳雪茹:“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陳雪茹的性格張揚,本來就漂亮,她一來就吸引了無數人的關注!

而且,她跟何雨柱的這個樣子,擺明了告訴所有人,這是我男人!

不過看到何雨柱四個兜,皮鞋,就這裝扮明顯就是幹部啊!

徐慧珍跟秦淮茹都是聰明人,看到陳雪茹跟何雨柱的有說有笑。

聽到名字,就知道這是正宮娘娘。

倆人都有點膽突的,生怕暴露。

沒多久,趙建設來了。

看著忙碌的徐慧珍,趙建設一愣。

不過徐慧珍沒跟他打招呼,趙建設也自然是不好開口的!

何雨柱藉著尿遁,帶著趙建設從後門開始卸酒。

“處長,這是您開的?”

何雨柱:“別告訴任何人,包括兄弟們.”

“有人問你,就說是我親戚!”

趙建設:“處長,不是我八卦,您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何雨柱:“你是想問徐慧珍?”

趙建設就跟好奇寶寶似的,猛點頭。

“我就是幫她進城,找個營生.”

趙建設心想,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就您什麼德行,我太清楚了,怕是你們關係不簡單啊!

但趙建設也沒有刨根問底,兄弟們把酒都搬到院子裡,把進貨價跟剩下的酒錢交給他,趙建設就帶人離開了。

何雨柱重新回到小酒館,給徐慧珍使個眼色,徐慧珍匆匆跑到後院,看著滿院子子的酒罈子,臉上喜滋滋的。

抱著一罈二十公斤的酒罈子,回到小酒館,等摻水的白酒免費送完了,就賣這燒酒!

這都是純糧食酒!

何雨柱進入小酒館的時候,陳雪茹還在那裡跟人顯擺呢!

“雪茹老闆,你物件看著好像是幹部啊!”

陳雪茹臉上得意:“那是自然,我陳雪茹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孬種!”

“他是軋鋼廠保衛處的處長,還是軋鋼廠後勤主任.”

“霍,好大的官兒啊!”

所有人都忍不住驚撥出聲!

頭腦靈活的人意識到,陳根生雖然沒了,陳家卻沒倒,原來根子在這兒呢!

有這麼個物件,陳家怕是穩如泰山了。

“雪茹老闆,你們怎麼沒成親呢?”

“嗨,我物件還不到登記的年齡,再等等吧.”

“不過,我們成親一定請大家免費喝酒!”

“好,局氣!”

·······

陳雪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何雨柱無奈,怎麼也得給陳雪茹掙臉面。

他走到櫃檯先是小聲道:“這是進貨價,你賣兩千塊一兩就行!”

徐慧珍不著痕跡的點點頭。

何雨柱:“各位.”

“相識即是有緣,既然我們家雪茹開心,我請在座的每位喝二兩不摻水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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