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嗤之以鼻的範金有(求訂閱!)

何雨柱不差這點東西,可他不想讓這些人習慣成自然。

以後要是不給了,你們不能伸手要,也不要埋怨,我給你的才是你的!

“柱子,你買這麼多雞鴨幹什麼?”

何雨柱笑道:“我家妹子嘴饞,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每頓飯都不能少了肉,早上做雞蛋給她吃就行,但中餐跟晚餐,不能對付.”

秦二林感嘆:“還是城裡娃娃金貴啊!”

“在鄉下吃糠咽菜,也才兩頓飯!”

秦三林:“柱子,你把心放肚子裡,肯定不會餓到雨水的.”

何雨柱:“這五十斤白麵別省著,你們跟京茹一起吃,雨水在鄉下玩幾天我就把她接回去了.”

很快,飯菜出鍋,秦家的爺們都陪著何雨柱喝酒。

婦女們帶著孩子另起一張桌子。

城裡,範金有跟半掩門成了一家人,心有不甘暫時認命!

“吳大勇,錢呢?”

“素芬啊,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吳大勇,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今天不給錢也行,明天是最後期限,我要是看不到錢,你就讓你媳婦給你收拾收拾,準備去裡面過後半輩子吧.”

吳大勇咬咬牙:“錢不湊手,我這有塊懷錶就用它抵債!”

半掩門素芬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價值幾何,但也知道是個好物件。

“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拜拜了您嘞.”

吳大勇眼神兇狠,暗道“錢只不過讓你保管一下,過後還是屬於我的!”

吳大勇準備晚上再偷回來!

半掩門素芬把懷錶直接就掛在脖子上,這東西放在那裡都不安心,生怕丟了。

就是放在兜裡,她都惦記著,還不如直接就掛在脖子上!

藏在襯衣裡,還沒人能發現!

“範金有,跟我出去一趟門、”

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範金有,動都沒動一下。

“嘛去?”

“去菜市場.”

“不去!”

半掩門:“買東西去你家,你也不去?”

範金有這下不能放挺了!

不過,他也不願意呆在這個女人的家裡。

屋子裡的味道太燻人了,這床上怕不是被多少人上過了。

各種混合味道,刺鼻的很!

“範金有,咱們倆登記了,婚禮就不辦了.”

“今天多買點酒菜,去你家吃頓飯,明天就跟我回老家.”

範金有:“不走行不行?”

“我媽還得我照顧呢!”

“她養我小,我得養她老!”

“嘖嘖!”素芬斜眼看著範金有:“沒想到,你還是個大孝子.”

“咱們先暫時離開吧,至於原因你也知道,等以後再回來就是了.”

範金有納悶:“到底是誰要搞我?”

“你倒是告訴我啊!”

“範金有,你別不知好歹,不告訴你是為你好.”

“而且,我也是拿錢辦事,我怎麼知道對方是誰啊,人家也沒告訴我他的身份.”

素芬是個混跡市井的人,特別她這個職業,看過形形色色太多人了。

她深知,不能告訴範金有,一旦範金有心裡想著報仇,不但惹不起人家,還會連累自己。

這件事,素芬準備讓它爛在肚子裡。

“你別那麼多屁話,你還是想著晚上加加班,早點讓我給你們范家生個大胖小子吧.”

範金有喃喃道:“誰知道,你這隻母雞還能不能下蛋了.”

聲音不大,素芬沒聽清。

“你說什麼?”

範金有裝傻充愣:“啊,沒什麼.”

倆人去了菜市場買了很多吃喝,拎著去了范家。

範母昨晚都沒睡好覺,兒子一夜沒回來。

“媽!”

範金有跟平時回家一樣,進了屋先喊聲媽。

範母扔下手裡的抹布,著急忙慌走過來。

“兒,你回來了.”

“媽,我們回來了.”

只是這母子親情,一下子就被素芬的一句話,給破壞的乾乾淨淨。

這年紀叫自己媽,範母感覺心裡堵得慌。

“嗯!”

可是人家都登記了,不管怎麼說,她也不能不理會!

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素芬是什麼人?

怎麼能不知道範母的心思呢,但她不在意,她是來討好婆婆的。

“範金有,我去做飯,你陪咱媽嘮嗑,順便去把大姐一家喊來,咱們吃頓團圓飯,就當是咱們辦酒席了.”

等素芬去忙活了,範母看著兒子問道:“你就打算跟這麼個女人,過了?”

範金有:“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暫時先應付著.”

“等過段時間,我就跟她離婚!”

範母拉著範金有的手:‘好好好、’

“媽,我明天就跟她離開四九城,去她老家.”

“您老在家裡保重身體,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範母:“行吧,你出去躲躲風頭.”

範金有去大姐家了,只是喊了大姐一個人,他可不想丟人都丟到姐夫家去。

“弟,你這可怎麼辦好喲.”

“大姐,沒事的,工作既然已經丟了,我就跟她去她老家.”

“等過兩天,大家都忘了這件事,我再回來.”

“而且,這樣的女人,我才不會跟她,到時候我就跟她離婚!”

范家大姐:“對,這樣骯髒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我弟弟.”

範金有心裡暗道,先跟這女人虛與委蛇兩年,就兩年!

姐弟回家,素芬已經張羅了一大桌子,有酒有肉。

只是大家誰都不開口,誰都不夾菜,這就很尷尬。

范家人嫌棄飯菜骯髒。

範母:“你們明天就走,晚上我兒子就不跟你回去了.”

“我要留他在家待一晚.”

素芬:“媽,我跟金有一起留下來.”

“我是他媳婦了,怎麼能跟他分開呢!”

範母沒辦法,只能同意。

範金有:“吃飯吧.”

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如同嚼蠟。

何雨柱這邊,可是好不快活。

“柱子,過了農忙,我們就進山.”

何雨柱:“好啊,只要你們不嫌折騰,平時搞點野雞野兔這些野味,釣點魚,也能繼續往城裡送.”

“這樣好,還不耽誤幹農活.”

何雨柱想著,小酒館那邊要是有野味,估計營業額會更上一層樓。

何雨柱趁著沒喝多,把小酒館的地址記下來,交給了秦老七。

“七叔,陪我出去放放水!”

倆人走出去,何雨柱囑咐他。

“七叔,以後有野味就往這個地方送.”

“但這個地址,只能你自己知道,秦家人一個都不能告訴!”

秦老七直來直去:“有啥說法?”

何雨柱也不瞞著,秦老七是個通透的人。

“七叔,我的心思您應該能猜到,我不想以後給自己帶來太多的麻煩.”

“我可以在生活上幫助一下淮茹的家人,但也有底線的,有些事情要是發生了,到時候鬧得雙方不愉快,為難的是淮茹.”

秦老七點頭:“懂了!”

人老成精,秦老七知道,一旦要是秦二林的家人,要是惦記上進城,那會給人家帶來無數麻煩的。

在房後上完了廁所,倆人進去繼續喝。

何雨水:“大哥,我吃飯了.”

“我跟京茹出去玩了.”

何雨柱:“大晌午的,就在院子裡別跑遠了.”

“別在中暑了.”

何雨水:“好,我知道了.”

“京茹,我們走!”

倆人牽著彼此的小手,嘰嘰喳喳的就去了院子裡。

“三林叔,京茹該讀書了.”

“嗨,鄉下女娃,讀不讀書不重要的.”

秦三林滿不在乎道:“只要養的水靈,將來嫁個好人家就行了.”

何雨柱還真的沒法說,這是人家裡的事兒,而且,大多數人的想都跟秦三林是一樣的。

秦淮茹給他投了毛巾:“擦擦汗.”

何雨柱擦了臉,脖子。

秦大林:“柱子,秋菜就快下來了.”

“你們廠什麼時候下來收秋菜啊?”

何雨柱:“嗯,這事兒我都給忘了.”

“我回去就讓人,來採購秋菜.”

秦大林繼續問道:“山野菜還要嗎?”

何雨柱:“要啊,到時候我多派一輛車,就先採購一車山野菜吧.”

秦淮茹為了顯擺,適時插言:“柱子現在本事可大了·····”

何雨柱給她使個眼色,秦淮茹這才摟住了話頭。

秦望山的媳婦,秦淮茹的大嫂。

“淮茹,你看柱子本事這麼大,能不能把你大哥也弄城裡去?”

“將來你侄子也能在城裡讀書,咱們家後代也是城裡人了.”

秦淮茹一臉為難,本來這事兒對何雨柱來說,他就不算個事兒。

但何雨柱這邊說死了,不管這事兒,想進城門都沒有!

“嫂子,現在時機不對,再說我哥他什麼都不會,以後再說吧.”

秦淮茹大嫂給婆婆使了個眼色,但婆婆也不敢張口。

這當家做主的是男人,秦二林已經明確表示,不許強迫人家幫忙。

幾瓶白酒喝完,大家開始撤桌子。

都去了院子裡,大家吹著夏風,喝著茶水。

“大林叔,就沒什麼辦法,讓每家每戶多養點家禽?”

秦大林:“沒辦法,這件事很難辦!”

“每家每戶不能超過十隻家禽,不然,養個幾十只跟玩似的.”

何雨柱押了一口茶水:“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這山裡那麼大的地方,在山裡養雞不讓人發現不就行了.”

“嘿,柱子,城裡娃你不懂。

、”

“就算是山腳下養雞,那也得有人守著.”

“這山裡的狼,黃皮子,山貓······哪一樣不吃雞?”

何雨柱:“就算用倆人平時守著,也比種地划算啊!”

“其他人家不說,你們秦家這麼多人呢,騰出倆人來在山腳下養個百八十隻雞鴨,到時候賣了,能賺多少錢不用我說吧.”

“只要不讓人發現就行,怎麼也比種地強啊!”

這······

秦家人一想還真的是這樣。

“要想雞仔長得快,摻點粗糧,平時它們自己也會找食吃.”

何雨柱為了給讓廠裡多一點葷菜,同時也能讓秦家人多一分收入,這樣以後秦家人日子好過,也不會惦記著佔他便宜。

等到太陽要落山了,何雨柱帶著秦淮茹回去了。

秦大林:“柱子說的養雞,是個好辦法.”

秦二林:“要是做,就只能咱們自己人,不能帶著村裡、”

秦三林:“七叔您辛苦點,您是老獵人了,平時你帶著一個.”

“咱們就在山腳下搭個土胚房,能住人,晚上家禽也不怕被山裡的畜生禍害.”

秦家人商議的時候,何雨柱跟秦淮茹半路上,停車上廁所。

秦淮茹現在跟他也不扭扭捏捏了,何雨柱看著蹲在路旁的,白的晃眼那一片。

心裡火熱。

何雨柱打火啟動,重新趕路。

回到小酒館,何雨柱晚上也沒打算回去,妹妹不在家他可以放飛自我了。

“喲呵,爺們,怎麼自己?”

“牛爺,我剛從鄉下趕回來.”

何雨柱在小酒館見到牛爺,倆人湊在一起慢慢喝著小酒!

“一會兒,跟我去我家.”

“妥了,咱們繼續喝!”

因為天熱,何雨柱中午喝的酒隨著汗水蒸發了。

這會兒都晚上了,早就醒酒了。

徐慧珍看著走路奇奇怪怪的秦淮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要不你去休息一會兒?”

“行吧,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秦淮茹走進後院,跟南易小兩口打了招呼,就進屋躺著去了。

主要是自家這頭驢,太不知道心疼人了。

範金有這邊,遲遲不肯上床。

“金有,不早了,休息吧.”

範金有深深嘆了口氣。

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反覆碾壓。

“來了!”

彷彿就像是一個即將上戰場的人,雄赳赳氣昂昂。

又像一個即將上斷頭臺的人。

總之是硬著頭皮!

眼前的女人,就是洪水猛獸,讓範金有十分懼怕。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範金有都被折騰怕了。

也就是仗著年輕,還能勉強的應付,這要是換了一般人,怕是早就精疲力竭,力竭而死了。

“金有,加把勁.”

“我們早點給咱媽生個大胖孫子.”

對於這話,範金有嗤之以鼻,就你?

範金有可不相信,她還能懷孕,在他的心裡素芬這樣的女人,怕是早就是去做母親的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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