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

“柱子也在呢!”

李懷德:“老楊,坐下聊.”

何雨柱:“你們聊,我回去工作!”

楊廠長:“沒事,正好你也在.”

“我準備遞交報告,主動要求調到其他廠去.”

李懷德:“老楊!”

楊廠長擺手:“什麼都別說了.”

“雖然我兢兢業業,但某些方面的確不如你出色.”

“柱子,我也不怪你,畢竟我這性格,做事的方式,你這件事的確跟老李合作更適合.”

“咱們相識一場,雖然有爭執,紅過臉,但從沒翻臉.”

“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吧?”

何雨柱:“楊廠長,您永遠都是我們的朋友!”

李懷德:‘對,沒有了工作關係,我們還是兄弟。

楊廠長:“有你們這句話就足夠了.”

“老李,提前恭喜你了.”

李懷德:“我讓食堂準備····”

“算了.”

楊廠長繼續道:“以後喝酒有機會.”

他不想被人歡送,畢竟自己是失敗者。

楊定康灰溜溜的離開了。

李懷德開懷大笑。

“柱子,以後這裡就是咱們倆兄弟說了算了.”

何雨柱:“別,李哥啊,就別給我加擔子了.”

李懷德笑著指著他:“你啊。

、”

“行,你還管現在這一攤子.”

“車間咱們不動,還維持原樣,有周副廠長車間我放心.”

何雨柱:“李哥,老孫怎麼安排?”

李懷德:“老孫跟我這麼久了,不能忘了他.”

“後勤,採購,這一塊還交給他.”

“車間,人事,這些我接管過來,等過一段時間,就把老孫也想辦法提到副廠長的位置上.”

何雨柱:“我去給你喊老孫,您跟他聊聊.”

何雨柱坐在辦公室裡,雖然對於楊廠長被擠走有些於心不忍。

但何雨柱覺得,這是楊廠長最好的選擇。

絕對比他未來落得個掃大街要好。

李懷德對面坐著孫洪生。

“老孫,你跟著我也不短了,.”

“今天給你交給實底,老楊要走了!”

孫洪生:“恭喜李廠長!”

“聽我說,我是打算提拔你當副廠長的,但我剛上任就提拔你,會讓人覺得我任人唯親.”

“你別心急,等穩定了以後,我會找機會的.”

孫洪生:“不急,不急,您心裡能惦記著我,我就很開心了.”

李懷德:“耐心等著吧.”

“老楊走了,原來老楊的人要是不識相,就都換成我們的人.”

孫洪生:“我會辦妥的.”

李懷德:“等我任命宣佈了,在小食堂準備一下,請所有管理層吃飯.”

“到時候,就是他們選擇站隊的時候.”

何雨柱在廠裡待著鬧心,就開車去了小酒館,

“還記得我們啊?”

何雨柱:“這不是忙麼.”

“我這上著班,就偷偷跑出來看你們了.”

秦淮茹:“算你還有良心.”

徐慧珍:“你上班時間出來,沒關係嗎?”

何雨柱:“下班之前,我回去就行了.”

“聽說小酒館生意不好?”

“是啊,入不敷出,我們現在已經不拿工資了.”

何雨柱:“聽我的吧,小酒館賣了吧.”

“可是,賣了小酒館,我們幹什麼去啊?”

何雨柱:“別擔心生活,有我呢!”

“而且,一冬天不下雪,這都馬上開春了,還沒下春雨,你們也該知道今年小酒館也不會有起色.”

“況且,未來的形勢還不知道什麼樣呢.”

“聽我的,小酒館賣了.”

徐慧珍:“那我們住哪裡啊?”

何雨柱:“等幾天,房子我給你們準備.”

徐慧珍:“可惜了,小酒館這麼好的位置!”

何雨柱笑道:“有什麼可惜的!”

“雪茹那麼大的生意,都能放棄.”

“可我們不是廠長夫人啊!”

何雨柱:“別酸了,現在不是沒機會麼,再給我一點時間,”

何雨柱也急,可是沒有好時機。

以前要面對陳雪茹一個人,現在加上牧春花,就不好忽悠了。

何雨柱掐著點,回到廠裡。

“何副廠長.”

“喲,您來了,是大領導找我?”

“領導交待我,帶您去看房子,.”

何雨柱:“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去.”

何雨柱覺得自家住的地方,的確有些小了。

以前感覺還夠用,但隨著孩子大了,就有些不夠住了。

這還是何大清搬出去了。

東門附近。

“何副廠長,就是這裡,.”

三進的四合院,何雨柱看了十分喜歡。

別說現在這些人,就是住十幾二十口子人,口子都沒問題。

房子也還好,就是灰塵大。

而且,這裡有上下水,這就很難得了。

“就這裡吧.”

“何副廠長,這是房契,那您回頭去一趟街道更名!”

何雨柱:“麻煩您了.”

“客氣了,我回去給領導回覆.”

“好,下次來了,我請您喝酒!”

何雨柱收下鑰匙,就回家去了。

何大清:“你今天怎麼走那麼早?”

何雨柱:“去看房了.”

“領導獎勵我一套住房、”

何大清;“又換地方啊?”

何雨柱:“這次的房子大啊,三進四合院,這在以前可是大戶人家,才住得起的!”

“家裡人也越來越多了,住不開了.”

何大清:“房子在什麼地方?”

何雨柱:“東門附近.”

“好地方啊!”

何雨柱:“那邊有上下水,什麼都不缺,就是沒有暖氣,我回頭找人把暖氣按上,收拾一下就搬家!”

何大清:“這裡的房子呢?”

何雨柱:“有別的用處!”

何雨柱打算讓徐慧珍跟秦淮茹,搬到這邊住。

吃完的時候,何雨柱把房子的事情也講了。

牧春花是不願意折騰的。

但陳雪茹喜歡住大房子。

翌日。

何雨柱上班之前,來了街道,把房契更換成自己的名字。

然後去了廠裡,找到趙建設。

“老趙,去車間,讓人再做一套鍋爐跟暖氣片.”

“鑰匙交給你,回頭你帶人去給我按上.”

趙建設;“廠長,您這剛買的?”

“嗯,家裡人多了,住不開啊.”

何雨柱沒打算告訴別人,房子是領導給的。

“你小子兩口子賺工資,回頭也買個小院子吧.”

趙建設:“的確該買了,有了孩子後,就感覺住不下了.”

“南易,中午給我燉兩隻兔子,嘴裡沒味.”

南易:“成,什麼口的?”

何雨柱:“麻辣吧.”

“你這是做豆腐卷?”

“是啊,那麼多黃豆呢,不能一直放著啊!”

何雨柱:‘做吧,做完了給工友們嚐嚐。

中午,何雨柱跟李懷德吃了麻辣兔肉,喝了點小酒。

“柱子,過兩天老楊就走了.”

“咱們倆到時候去婁半城家裡串門.”

何雨柱:“他都不來廠裡了,有必要嗎?”

李懷德:“呵呵,別小看了他,該給人家的尊重不能少.”

何雨柱:“成吧,反正我也很久沒去他家了.”

李懷德:“聽說你們倆關係不錯?”

“還行吧,我跟他女兒熟絡.”

李懷德:“哈哈,你小子.”

“不過,要跟他保持距離啊.”

“李哥,我懂,就是我媳婦以前跟他女兒有接觸!”

李懷德:“你媳婦是聰明人啊,早早就嫁給你、”

“不說這些了,喝酒!”

何雨柱喝完就睡了一下午,一直到下班!

如今身份不同了,有很多人想要巴結何雨柱,聽說是給他家做暖氣,沒出三日。

就做出來了,廠裡還貼心的給他送來不少煤球。

趙建設帶人,把院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

何雨柱當天就開始搬運東西,廠裡的卡車,還有保衛處的兄弟,一天就給搬完了。

何雨柱用最短的時間,帶著家人住進了新房裡。

晚上,何雨柱燎鍋底,何大清做了很多好吃的。

尤敏跟尤鳳霞也來了。

何雨水也回來了,她要認門,不然下次回家都找不到地方。

何大清:“這回地方夠大了,等天暖了,我就翻地,弄個小菜園.”

何雨柱:“是啊,地方足夠大了,孩子再多都住得下.”

何大清:“快開學了.”

“我想把鳳霞也送子弟校去讀書.”

說完,何大清就看著何雨柱,想看看他什麼反應。

何雨柱沒看他,反而看著尤鳳霞。

尤鳳霞弱弱道:“哥,我想讀書.”

何雨柱:“好,那就跟著愛國,愛民一起入學吧.”

尤敏激動道:“謝謝柱子.”

何雨柱:“讀書才能明理,好好學,起碼也要初中畢業,以後才能有工作.”

“雪茹,給鳳霞也準備一個挎包吧.”

陳雪茹:“好,一會兒她走的時候,我就給她帶回去.”

“柱子,雖然現在地方大了,但還是沒有住在樓房裡生活方便.”

何雨柱:“再等幾年,現在不是時候.”

其實在何雨柱的心裡,未來二十年,他都不打算搬回廠裡。

不過,現在李懷德是廠長,他是副廠長了,就算搬回去似乎也沒什麼。

可是也要等過兩年,這兩年他們家要在這邊好吃好喝,就要避人耳目。

“叮,提示,食堂有人偷吃豆腐卷!”

大半夜,何雨柱被系統驚醒。

何雨柱開始穿衣服。

這肯定是保衛處的沒發現,不然系統也不會提示自己!

“你幹嘛去?”

“去廠裡一趟.”

陳雪茹滿臉寫著不信任:“大半夜去廠裡?”

何雨柱只能撒謊:“我做了個夢,廠裡有人偷東西,.”

陳雪茹:“一個夢而已,也值得你興師動眾的?”

何雨柱:“乾脆,你穿衣服跟我一起去,咱們再回來.”

陳雪茹也來了固執勁:“好啊,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去廠裡.”

何雨柱開車,載著陳雪茹。

“你還真的來廠裡?”

“當然是真的,我幹嘛要騙你?”

“廠長,嫂子,你們怎麼來了?”

陳雪茹笑道:“你們何副廠長,做了個夢,夢裡說有人偷東西.”

“啊?”

“廠長,這?”

何雨柱:“走,咱們去看看,不然我這心裡不踏實.”

領導開口了,大家自然要執行了。

一行人打著手電筒,來到食堂。

“手電筒都關了,要是有人也被你們給驚跑了.”

“廠長,這裡面黑燈瞎火的,能有人?”

何雨柱:“南易做了豆腐卷,有人惦記很正常.”

“咱們慢慢摸進去.”

何雨柱領頭,大家輕手輕腳的進了後廚。

“什麼人?”

開啟燈後,兩個穿著軋鋼廠工作服的工人,嘴裡嚼著,手裡拿著。

面對突如其來的人,蚌埠住了。

“抱頭蹲下.”

想跑是不可能了,長相都被人家看清楚了。

而且,這麼多人圍起來,除非長翅膀飛走。

不然啊,插翅難逃。

“何副廠長,我們····”

“你們就是餓了,想吃東西,也不能大半夜來食堂偷吃啊!”

“先帶回去,明天再處理吧.”

“何副廠長,我們知道錯了,不會開除我們吧?”

何雨柱:“這個要看廠裡的決定!”

“壞了,我走不動了.”

“我···我也是!”

“肚皮漲得難受!”

何雨柱:“這是吃了多少啊,撐成這樣?”

“太他們倆去廠醫院,給他們催吐吧.”

陳雪茹看著何雨柱:“你這個夢做的也太神了.”

其他人也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笑道:“巧合罷了.”

“咱們回去吧.”

然後何雨柱交代:“這倆人明天讓他們車間主任來領人,看看如何處罰.”

路上,陳雪茹問道:“你不開除他們?”

何雨柱:“算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真要開除他們,他們家裡就失去了收入,讓他們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就廠裡警告一次,再有下次決不姑息.”

陳雪茹:“你呀,還心太軟.”

何雨柱:“我如今已經到了這個位置,沒必要再做出什麼成績來了.”

“太鋒芒畢露不是好事兒,會破壞我跟李懷德的感情.”

“而且,我也不可能壓過他,把他擠走.”

“有他在我前頭遮風擋雨,有什麼不好的呢!”

一個人最難得的就是認清自己。

何雨柱就能看清形式,看清自己,他沒有做廠長的能力。

或者說,他不適合做廠長,統攬全域性,可是不嘴上說說。

回到家,何雨柱這一家睡到了九點多。

醒來後,洗洗涮涮就去了廠裡。

“柱子,你小子才來!”

“李哥,昨晚這不是沒休息好麼!”

李懷德:“偷吃的那兩個工人,你沒有交給j察,你是什麼想法?”

何雨柱:“內部處理吧.”

李懷德:“這可是殺雞儆猴的好機會啊!”

何雨柱:“李哥,也是收買人心的好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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