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四合院,賈東旭出殯了。

何雨柱送到大門口,也算是盡了心意。

然後來到後院。

“老太太,東西交給我,我就帶著你去我家.”

聾老太太:“好.”

“趁著現在白天上班,賈家出殯,沒人注意到,你現在就搬東西.”

何雨柱:“現在?”

聾老太太:‘對,就是現在。

“沒有比現在更合適的機會了.”

“你把我的床給挪開,下面有個的地下室.”

何雨柱沒想到,聾老太太這房間竟然暗藏玄機。

挪開床之後,磚竟然是活的。

撬開之後是一張模板,把木板掀開,有個梯子。

順著梯子下去,能有兩米深,下面是幾個四四方方的大箱子。

何雨柱一一開啟,金燦燦的小黃魚,。

還有金銀珠寶,古董字畫。

何雨柱費力的把這幾個箱子都搬到外面。

重新恢復原貌。

然後就開始往自己的車上搬。

“柱子,你這是?”

“我接老太太去我那裡住幾天.”

何雨柱沒說一直住在自己那裡,如果這東西是假的,就給聾老太太送回來。

如果是真的,為了這些寶貝,何雨柱也不差她那口吃的。

只是大家沒想到,聾老太太竟然能說動何雨柱。

閻埠貴不在家,但閻埠貴媳婦在啊。

看到聾老太太要走,他們家的打算不就落空了?

雖然之前簽了協議,但聾老太太最後因為他們家的摳門,已經撕毀了協議。

閻家還想著抻一抻聾老太太呢,結果倒好,聾老太太走了。

不跟他們玩了。

“快去學校,找你爸爸.”

閻解成:“好!”

已經失業,沒個正經工作,連媳婦都找不到的閻解成,幾乎是在家啃老。

何雨柱搬完箱子,就把溜蹓躂達的被褥,以及其他用品都放在了車裡。

屋子裡就留下一張床,跟櫃子。

然後馬不停蹄的回家,招呼何大清跟他一起搬運。

何大清:“老太太,許久不見了.”

“大清啊,還是你命好啊!”

東西擺在屋子裡。

何雨柱:“雪茹,咱們去找牛爺.”

陳雪茹:“好.”

她也不想耽擱,因為東西太多了。

來到牛爺家,拉著牛爺忙三火四的再回到家裡。

“牛爺,就是這些東西,給掌掌眼.”

牛爺一樣樣仔細甄別。

何雨柱:“怎麼樣?”

“我看得這幾樣都是真品,剩下的看過再說.”

“明代成化鬥彩雞缸杯!真品!”

“這個你們要仔細收藏好了.”

“唐伯虎的真跡.”

“琺琅瓶····”

半晌後!

牛爺錘了錘發酸的腰:“你們這是打劫了吧?”

“怎麼這麼多好東西.”

“嘖嘖,看得我都眼熱,好多東西,我都沒見過!”

何雨柱:“你看這位老太太.”

“這才是正主.”

牛爺仔細看了看聾老太太。

突然,上前一步。

左膝前屈,右腿後彎,上體稍向前傾,右手下垂,打了千兒!

“格格吉祥,奴才給您請安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聾老太太,伸手虛浮:“起來吧.”

“難為,還有人記得我.”

“現在不興這個了,我也不是什麼格格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婆.”

“你就當今天沒見過我.”

牛爺:“格格,您要是缺錢,我來想辦法,沒必要賣東西啊!”

聾老太太:“不是賣,是送給他們了.”

牛爺:“啊?”

聾老太太看著滿頭霧水的牛爺,給他解釋:“往後,柱子給我養老送終.”

牛爺:“爺們,雪茹,你們好好對待格格,以後有什麼需要就跟我張口、”

何雨柱:“您老別這麼客氣.”

“到飯點了,我去做飯.”

牛爺:“不吃了.”

陳雪茹:“別啊.”

牛也要走,何雨柱連忙使個眼色,陳雪茹拿著不少東西,追上去。

“牛爺,拿回去給您孫子舔舔嘴!”

牛爺走的時候有些失魂落魄。

或許又讓這個遺老遺少,想起了不開心的事兒。

“老太太,知道您不簡單,沒想到啊!”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以後別提了,我就是聾老太太.”

何雨柱即使不問,也能猜到,為什麼聾老太太會身邊連個親人都沒。

為什麼要混跡在四合院裡。

這是她對自己的保護。

有些事情,聾老太太本打算爛在肚子裡。

但沒想到,今天竟然遇見了熟人,一下子就給點破了。

何雨柱:“做飯吧.”

何大清:“那成我去做飯.”

何雨柱才不管她是不是什麼格格,除了一開始比較在震驚。

“老太太,按照咱們說的,東西我收了,您的吃喝我負責了.”

聾老太太:“那好,我的住處呢?”

何雨柱:“我帶您去後院!”

來到後罩房,何雨柱指著耳房:“您就住這間.”

“每天都做飯,屋子裡還暖和,有火炕.”

“平時,願意燒爐子或者燒火炕都行.”

聾老太太也不挑。

“我看另一間耳房也住著人?”

“以前雪茹家的老管家住!”

“您休息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讓人來喊您.”

安排了聾老太太,何雨柱回到中院。

陳雪茹:‘柱子。

“一個老太太而已,咱們賺大了.”

何雨柱:“這下子,你床底下應該塞滿了.”

陳雪茹:“要不是怕孩子們搗蛋,我就都擺出來了.”

何雨柱:“等他們長大點,懂事了,也不遲!”

“柱子,這些東西有錢都買不到,別說她喜歡吃肉,就是天天吃肉咱們都賺大發了.”

何雨柱嘆道:“原本這些東西,應該是易中海的.”

“就是因為她攥的太死了,易中海才不管她.”

“後來的閻埠貴也是,但凡她要是拿出來一點,也不至於有今天.”

陳雪茹:“這多好,不然哪能讓咱們撿到這個便宜?”

“她也不是事兒多,可能是以前的生活習慣罷了.”

何雨柱:“我不在家,你們在家,她要是還跟以前一樣,你們就別搭理她.”

“晾一晾她就好了!”

“讓尤敏隔三差五給她收拾一下房間,洗一洗衣裳.”

“平時她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吃飯的時候喊上她就行了.”

“要是不願意,就給她端後院去.”

吃飯的時候,聾老太太也沒用人摻著,看來的確自己做出了改變。

聾老太太:‘你們家平時就吃這麼好啊?’

何大清:“家裡孩子多,都是正長身體的時候.”

“來,您嚐嚐,我做的紅燒如,爛不爛胡?”

吃過飯,何雨柱:“我去四合院看看,去給賈家隨個禮.”

陳雪茹:“用不用我跟你去?”

“不用.”

何雨柱開車去了四合院。

聾老太太把四合院的房契,還有糧本都交給了陳雪茹。

何大清:‘這院子的放棄在您手裡?’

聾老太太:“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用.”

“如果到時候發還給個人,這院子就都留給柱子吧.”

“要是沒這一說,我住那間屋子,也歸他.”

陳雪茹把兩本交給何大清。

家裡是何大清做飯,買菜。

何雨柱來到四合院,秋雲已經回來了。

賈張氏也在。

院子裡也擺著桌子。

許大茂:“柱哥,這裡.”

何雨柱當眾掏出來五塊錢。

“我的一點心意!”

巧雲旁邊的賈張氏,想要接過來。

但被巧雲更快一步。

“謝謝.”

何雨柱來到許大茂這桌。

“柱哥,你什麼情況,我聽說你把聾老太太給接走了.”

何雨柱:‘嗯。

“別問那麼多.”

“我在家裡吃過了,喝一杯酒,我就走了.”

許大茂:“你虧不虧啊,給五塊錢那麼多,就喝一杯酒?”

何雨柱:“我沒帶零錢!”

晚上。

賈張氏跟巧雲,面對面。

“東旭是我兒子,他的撫卹金呢?”

“撫卹金我拿了.”

“您也別惦記了,我是東西的媳婦,這錢我拿的心安理得.”

“還有,這大家隨禮的錢,你也別惦記了!”

“我是一份都不會給你的.”

賈張氏氣的:“小娼婦,你······”

“啪!”

賈張氏不可置信的看著巧雲。

“你敢打我?”

“打你?”

“我為什麼不敢?”

“我告訴你,你兒子活著,我看在他的面子上,還會忍你三分.”

“他都不在了,我是不會忍讓你的.”

“現在,咱們說說以後.”

“你要是想留在城裡,就給我老老實實地.”

“不然我趕你回鄉下.”

巧雲不屑的看著賈張氏:“要不是為了孩子,我才不會讓你留下來白吃白喝.”

“往後,我上班,你就在家帶孩子,做飯.”

“記住,你要是還像以前那麼好吃懶做,我一天都不留你,立馬趕你走.”

“你也不用拿孩子威脅我,大不了我守寡,一個人撫養孩子.”

賈張氏被巧雲拿捏的明明白白。

只要不讓她回鄉下種地,她怎麼都行。

兒子沒了,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守著孫子了。

許大茂說出去拉關係,實則去了一趟鄉下。

回來的時候,帶著不少農副產品,還有野味,

後座上,還帶著一個十九歲的少年。

“進了廠裡好好工作,踏實幹活.”

“許叔,我知道了!”

回到城裡,許大茂,就帶著他去了廠裡。

在人事科,把何大清的工位,給了這個青年。

然後就去找何雨柱。

“柱哥,事情辦妥了.”

何雨柱伸手,把東西放在自己的兜裡。

“不是讓你送家去?”

“這不是還得折騰麼.”

“人我都安排完了,晚上去我家,我帶了點野味回來.”

何雨柱:“不去了.”

“你還是給你老婆孩子做點好吃的.”

許大茂走到時候,開門跟出去打水的於麗,差點撞個滿懷。

逗弄了於麗一會兒,熬到下班,何雨柱就準備回家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

平靜且乏味。

一直到了,何雨水高考。

全家人都跟著她一起緊張。

為了她能精神飽滿,晚上何雨柱在客廳給她放了一張床。

冷氣他專門給看著,一直到後半夜,才會把冷氣機關掉。

為的就是讓她睡個好覺!

孩子們也不敢吵到她,因為何雨柱是真的會打人。

吃喝都是現吃現做,害怕她吃壞肚子。

何雨柱更是車接車送,服務到位。

何大清更是在家神神叨叨的,求神拜佛。

考完試,就只等安心的等待了。

也只有心大的何雨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安心等待。

其他人都心有忐忑。

何雨柱早上起來。

“雨水還沒醒呢?”

“沒呢,不睡到日曬三竿是不會起來的.”

陳雪茹給他盛飯:“她好不容易放鬆了,別管她.”

秦淮茹:‘飯菜都給她留好了。

等她醒了再吃!’

何雨柱嘆道:‘還真是沒心沒肺,活得不累!”

來到廠裡。

李懷德喊他商量事兒。

“柱子,咱們廠想要去外地發展的事情,不透過啊!”

何雨柱:‘李哥,今年風調雨順,但之前傷了元氣,總要慢慢恢復幾年。

“而且,你發現沒有,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李懷德:“的確,可是我問了我岳父,他什麼都不肯說.”

何雨柱;“那就是還沒定下來,咱們只管守好現在這一攤就行了.”

李懷德:“這計劃不批准,咱們兄弟想挪挪窩,怕是沒機會啊!”

“那就等機會!”

“反正你在廠裡當老大,我還舒服一些,你走了,我都怕我自己擔不起來.”

李懷德嘆口氣:“這天悶熱.”

“心口堵得慌,中午喝點啤酒.”

何雨柱:“那得讓食堂把啤酒給咱,用涼水給泡上.”

李懷德看著秘書:“告訴小食堂,中午做點過水麵.”

“柱子,有個事兒.”

“您說。

,”

“部裡有個領導的父親身體不行了.”

何雨柱:“那住院啊,我又不是醫生!’

“醫院告訴回家,想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

“這不,老人沒胃口什麼都吃不下去.”

“都瘦成皮包骨了.”

“家裡人就想老人吃頓飽飯再走!”

何雨柱:“能吃辣嗎?”

“沒問.”

“這您讓我怎麼出主意啊!”

李懷德:“那就看著做幾樣,送去試試看.”

何雨柱:‘這樣,中午咱也別喝酒了。

“我親自去小食堂,做幾道小冷盤,你拿去試試?”

李懷德“成,我等你.”

何雨柱去了食堂,做了冷麵,甜酸口的。

做了涼拌海帶絲,麻將拉皮,酸辣黃瓜條,口水雞。

最好之後,就讓李懷德拿走了。

身旁的南易,劉嵐,嚴寬,馬華,許慧秋·····

一個個的吞嚥著口水。

“幹嘛!”

“我們也想吃啊!”

何雨柱:‘你們想吃回家自己做去。

“我又不是你們的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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