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何雨柱:“那行,咱們休息吧.”

這話讓陳雪茹心裡發顫。

但還是咬死不鬆口。

何雨柱心想,咱們慢慢來,你總有鬆口的一天。

四合院晚上開了全院大會。

閻埠貴:“都到齊了.”

“我說一下,劉海中不在咱們院住了,也就自動放棄了一大爺的稱號.”

“我順位一大爺,大家有意見嗎?”

閻埠貴給自家人使了個眼色!

閻家人在帶頭:

“一大爺不在了,您作為二大爺,順位一大爺,名正言順!”

“是啊,院子裡除了您,還有德高望重的嗎?”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他們對於誰當一大爺都無所謂。

只要不影響我家生活就行。

“二大爺,不,一大爺,您還有事兒嗎?”

“沒事我們就回去做飯,吃飯,休息了。

明天還要上班吶.”

閻埠貴:“好,既然沒人反對,就這麼定了.”

“散了吧.”

閻埠貴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成了一大爺。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先是易中海悶不吭聲的搬走了。

接著是劉海中,為了攀比,緊隨其後。

竟然便宜了自己?

只是他完全沒意識到,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大爺。

跟老謀深算,深諳道德綁架的易中海相比,他沒有那份蠱惑人心的本事!

跟脾氣火爆的劉海中相比,也沒有那份威嚴。

這些以後他都會有慢慢的體會。

擺在眼前的難題是,閻解成工作。

沒有工作,想相親太難了。

甚至房子也是個難題,總不能全家人都擠在一起。

新婚小夫妻總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

他閻埠貴也是娶過媳婦,生過娃的人,這點事兒門清。

可他就不認識,能幫的了他這麼大忙的能人。

嗯?

不對,還真認識。

不過讓他給的罪死了。

或許,捨出這張老臉來,可以試試!

閻解成:“爸,你現在都是院子裡的一大爺了.”

“我的事兒,您是不是得給我辦了啊!”

“您就不想早點抱上大孫子?”

閻埠貴:“你別急啊!”

“我想到辦法了.”

閻解成:“什麼辦法?”

“我能不急麼,就因為我沒工作,相親的不是放我鴿子,就是瞧不起我!”

我也要自尊心的好嘛。

閻埠貴:“我是想到辦法了,可現在是晚上,等明天吧!”

可是閻埠貴挨不住閻解成的哀求。

騎車買來的二手腳踏車,準備去何雨柱家。

這次他學乖了,沒有空手。

因為,他怕空手連門都進不去。

何雨柱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只能微微一笑,告訴他,你想多了。

你就是拿著金山銀山,也別想進我何家大門,

嗯,如果這能拿著金山銀山,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閻埠貴來到何雨柱家,拎著東西,整理一下衣衫。

敲響了何家大門!

“咚咚咚·····”

“誰啊?”

住在倒座房的何大清,走到門口,開啟大門。

“閻埠貴?”

看門是閻埠貴,何大清一點好臉色都沒給他。

“你來我們家幹什麼?”

何大清可是聽說了,閻埠貴之前辦的那叫什麼事兒?

“老何啊,我是來找柱子的.”

說完還晃了晃手裡的東西:“你看?”

閻埠貴又犯錯了,你雖然拿著東西了,但何家真的缺你這點東西?

說句不好的聽的,在財大氣粗的何雨柱面前,你這點東西,人家看都看不上。

“大清,誰來了?”

“怎麼不讓客人進來呢?”

尤敏走了出來。

何大清:“不是客人,”

“是惡客.”

閻埠貴沒有在意何大清,惡言相向。

而是看向尤敏。

“大清,你豔福不淺啊!”

因為他看出來,何大清跟尤敏的關係了。

這二人很親了,而且彼此的眼神,生態,都證明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閻埠貴,你走吧,.”

“我們家不歡迎你!”

閻埠貴:“別啊,我來找柱子有正事!”

何大清:“柱子不在家!”

閻埠貴······

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門口的吉普車是誰的?

你當我是傻子呢?

“老何啊,我是有事相求.”

“閻埠貴,真不在家,柱子的確回來了,不過讓人喊走喝酒去了.”

閻埠貴:“那這樣,東西你收下,幫我帶句話.”

“我們家老大想要進廠上班,讓柱子費費心!”

何大清不收,閻埠貴放在門口就走!

看著門口的東西,就這二斤果子,還想換個工作?

何大清滿面的嘲諷,然後把閻埠貴的東西順手扔了出去、

“砰!”

把大門掛上了。

尤敏:“大清你是這是幹什麼啊?”

幹什麼?

“你別問,這個閻老摳,他就不是個玩意!”

尤敏:“那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何大清:“沒什麼不好的.”

“你回屋陪鳳霞,我去找柱子說一聲,.”

何雨柱聽完何大清的敘述、

“這閻埠貴是為他兒子來的?”

“是,不過,這人臉皮也忒厚了.”

何雨柱:“不管他,那個人就不該答理他.”

何雨柱也沒把閻埠貴放在心上,一點不懂人事。

只是門外的閻埠貴,看到何大清把東西扔出來,只能怯辛辛的把東西撿起來,坐在何家的門口。

我是走?還是走呢?

閻埠貴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想要一走了之!

可是走了之後,自家老大的事兒,就黃了。

他也不想想,當初求何雨柱辦事,然後擺了何雨柱一道,人家還能搭理他?

閻埠貴選擇了忍辱負重。

在何家門口的石階上,坐等何雨柱!

只是他等了許久,渾身被蚊子咬了不知多少包,才想通。

何雨柱根本就沒出去,是何大清不想讓自己見。

想要敲門,時間太晚了。

閻埠貴只能暫時先回去了。

何雨柱晚上再次跟拿捏陳雪茹。

陳雪茹也是硬氣,就是不鬆口。

翌日。

何雨柱精神飽滿的起來吃飯,上班!

“雪茹呢?”

牧春花咬著雞蛋:“她說,早飯不吃了.”

何雨柱:“給她留了嗎?”

“留了.”

吃過飯,何雨柱帶著孩子去上班,在子弟校附近把孩子放下來。

然後開車進了廠裡。

“於麗,吃飯了.”

於麗放下手裡的抹布:“我去洗洗手!”

何雨柱剛準備跟於麗口花花,就有人通知他。

廠門口有人找。

何雨柱來到門口,看到了閻埠貴。

轉身就想走,可是閻埠貴眼尖:“柱子!”

這一喊,何雨柱不好不理會他。

這是在廠子,要是換個地方,何雨柱都不給他這個臉。

“閻埠貴,你找我什麼事兒?”

閻埠貴看著冷言冷語的何雨柱:“柱子,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雨柱:“廠區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好嘛,我成閒雜人了。

不過,何雨柱說什麼,我閻埠貴都不生氣。

“柱子,那我就在門口說.”

“這是給你帶的····”

何雨柱連忙退後一步:“你這是要幹什麼?”

“眾目睽睽之下,你要腐蝕幹部嗎?”

閻埠貴連忙解釋:“別啊,沒那麼誇張,就是二斤果子.”

這個時候上班的人,有好奇的停下腳步看熱鬧。

易中海跟劉海中也在其中。

“老易,這老閻抽風了?”

“不清楚,他這大張旗鼓的來找柱子,怕是有事相求.”

劉海中:“他?”

“他之前讓柱子坐蠟,還有連來求人?”

易中海:“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熟悉老閻麼?”

“什麼時候要過臉?”

何雨柱:“閻埠貴,有事說事,你要是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閻埠貴沒招了:“柱子,我家老大······”

何雨柱;“叫我何副廠長,別叫我柱子,我跟你不熟悉.”

“關係還沒親切到能夠,喊我名字的程度.”

閻埠貴:“好,何副廠長,我們家老大你也認識,你們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別,我跟你家孩子,可沒這麼深厚的感情,我比他大,根本玩不到一起去!”

這個時候許大茂來了。

“喲呵,這不是閻老摳麼?”

“許大茂你····”

何雨柱朝著許大茂使個眼色。

許大茂會意之後,大聲道:“閻埠貴,你來找何副廠長,是想讓何副廠長犯錯啊!”

“你兒子有沒有工作,跟何副廠長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許科長說的好.”

“你兒子是有文化,還是有技術?”

“我身為軋鋼廠的副廠長,怎麼能以權謀私呢?”

“讓一個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的人進我們廠,這是我們廠的恥辱.”

“您還是回去吧.”

不少人聽明白了,對閻埠貴指指點點。

自取其辱的閻埠貴,羞臊的難受,扭頭就走。

許大茂:“柱哥,這老東西怕是會恨上你了.”

何雨柱:“呵呵,他能奈我何?”

“何副廠長!”

“文麗老師!”

“是不是我家孩子又調皮搗蛋了.”

在外人面前,倆人正常交談。

文麗小聲道:“有點事兒求你!”

何雨柱:“咱們之間什麼求不求的.”

文麗:“中午我去找你!”

何雨柱點點頭:“我在小樹林等你!”

二人隨即分開。

上午,何雨柱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報紙,喝著茶。

偷偷瞄著於麗。

梁拉娣陪著佟志來到輕工廠,佟志有總廠的指派,很快就展開了工作。

只是她也接見了老熟人,焦敏。

“拉娣,你要不要跟我回機修廠?”

“也跟佟志一樣,歷練幾年.”

梁拉娣很心動。

但還是搖搖頭:“焦書記算了,我要是回了機修廠,佟志跟孩子怎麼辦啊!”

他們夫妻倆來到輕工廠,總廠那邊還給了他們糧食補助。

她要是去了機修廠,怕是這份補助就沒了。

梁拉娣捨不得啊,大人孩子都指望著補助呢。

焦敏感到可惜,她覺得梁拉娣是能夠培養的,以後還能接自己的班。

中午,何雨柱去打了飯菜,回到辦公室跟於麗躲在辦公室裡,吹著風扇一起吃飯。

“你別是老盯著我看,看我肚子能飽啊?”

“能,我吃不下,你幫我吃了.”

“我出去一趟.”

何雨柱來到小樹林。

“文麗,怎麼了?”

“我表妹來了,你能不能幫幫她?”

何雨柱:“你妹妹就是我妹妹,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文麗:“給她找個工作!”

何雨柱:“她的特長呢?”

文麗:“讀過書,能不能安排到子弟校來教書?”

何雨柱:“可以試試,至於成不成不好說.”

“這得看她的個人能力!”

文麗:“那我晚上帶她見你?”

何雨柱:“就別在外面了,去你家吧.”

“晚上下班我去找你.”

文麗:“我等你.”

何雨柱回到辦公室。

“於麗,你怎麼沒吃完呢?”

“留著晚上吃吧.”

何雨柱:“別人吃不飽,你能,.”

“你還怕我養不起你?”

於麗:“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憑什麼讓你養我.”

何雨柱向前一步,突然就保住於麗。

“你是我喜歡的姑娘,這就足夠了.”

於麗搖頭試了試,掙脫不開,何雨柱彷彿如鉗子一般的雙臂!

“不夠,我沒理由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你對我的好.”

何雨柱看著她:“你心裡也喜歡我,對嗎?”

於麗不承認,也不否認。

何雨柱知道,不否認,就是承認。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以後你就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別趴在桌子上了,去我的摺疊床上眯一會兒.”

何雨柱回了三樓午休。

把地方讓給了於麗。

於麗躺在摺疊床上,心裡有些糾結。

何雨柱則是想著,如何安排文麗的表妹。

何雨柱不想她表妹留在軋鋼廠。

不過目前沒有頭緒,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何雨柱睡醒之後,一瞧,兩點多快三點了。

然後去了廠裡。

來到小食堂:‘我晚上有事兒。

何大清:“我去接孩子們.”

何雨柱點點頭,揹著手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於麗已經睡醒了。

何雨柱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堆票。

“我看你也沒帶什麼東西,這些票你拿著,公休日出去逛街買買衣裳,跟鞋子,還有日用品.”

於麗本身就沒什麼東西,就帶了換洗的衣裳。

鞋子就一雙,這些何雨柱早就看在了眼裡,

於麗:“我不能要.”

何雨柱想了想,不如自己到時候帶她去百貨大樓了。

到時候她不想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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